“你好呀。”朝天有点惊讶的看了一眼罗斯一眼,随后心中一叹,面色如常的打了一声招呼。
罗斯没有回应,眼神不由自主的往安其拉的身上的撇去,脸上一皱眉,道:“这个孩子怎么回事?”
“嗯...安其拉,叫叔叔好。”朝天看着安其拉说道。心里不由自主的涌出一个计划。
“叔叔好。”安其拉很乖巧的开口道。
还没搞清楚状况的罗斯表示这件事情不简单,虽然他不知道这个女孩儿怎么回事,但是只要把朝天这个家伙制服了就没什么事了。
罗斯从腰间取出手铐,继而掏出枪,冷声道:“是你拷上还是我自己动手!”这一罗斯说的很果断,眼神中甚至带着一份视死如归的情绪。
“走吧。”朝天挥了挥袖子,脸上毫不在乎的走了出去,安其拉则是默默的拉扯着朝天衣袍的一角屁颠屁颠的跟了过去。
“哼...”罗斯心里有些狐疑这件事的真实性又或者是怀疑朝天这个家伙的真正目的,但是此刻罗斯还是说了一句:“你确定带着这个孩子一起走?”
朝天没有作答,只是只顾自的往前走着,最后罗斯只是一脸蛋疼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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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西洋上空,一架利用帝国多种高级技术制造的银白色的客机掠过海面,透过窗子,可以看到一个黑色中短发青年独自饮水。
赛拉斯·卡特,现帝国三皇子,20年前退出天都政治圈,成为CCIB执行官,执行官代号“琴师”。因自身能力和身份背景,琴师被众多犯罪能力者称之为无心琴魔,每每遇之,如见灾祸。
在几天前,他原本还在在澳大利亚那块地方抓捕一名逃窜已久五级危险能力者,在押送雪山之巅“白沙监狱”后。接到了CCIB所监控的6级危险能力者的追踪报告,随后琴师又马不停蹄的直接赶去。
“管家,还有多久到?”琴师揉了揉额头,神色中带着几分疲乏。
“少爷,您还是先休息一下吧,以目前最快的速度到达芝加哥还有13个小时。”年过40,双鬓稍稍灰白的西装老者格雷不假思索的回到道。
“嗯...”琴师看了一眼面前摆放的文件,心中不由得一叹,“睡不着啊。”
格雷神色如常的将琴师的杯子倒满,然后退到旁边。
琴师举杯喝了一口,然后道:“十年了,我找个家伙十年了,但是我除了知道他的名字外,连他最基本的样子都不知道。”
这话说的同时,琴师感到了深深的无力,10年前,他20岁,初入CCIB,当时接到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关于朝天所犯下案子,当时那件案子,琴师想了很久都没有想明白,这种把别人的精神逐渐逼到极限,然后又在最后一刻让受害者感觉的解脱,理论上来说这仅仅是受害者精神负荷达到崩溃,故而想要摆脱,死亡无疑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在琴师所发现的朝天犯案中,案件最高牵扯人数高达上百人,最低受害者数量也不少于5人。这无疑就是一场充满恶意的游戏一样,被操控的棋子在棋局里无力挣脱,疲惫于心,最终当自己的内心最后一层防线彻底崩溃时那已经离死不远。
“少爷,稍安勿躁...”还没有等格雷说完,桌子上的平板忽然想起了电话。
琴师看了一眼号码,CCIB内部的专用联络线路,没有丝毫犹豫的接通了电话,“什么事?”
“报告执行官,我是美都芝加哥罗斯探员,现在向您报告!”
“说。”琴师道。
“咳咳...”通话那边的人清了清嗓子,然后道:“目前看来凶手应该已经逃离了芝加哥了。”
“那么说说你现在在哪里?又或者你现在和我说这段话的目的,朝天先生。”琴师淡淡的开口道,当他没有丝毫犹豫的接通电话时,但是当对面一开口,他就想到自己并没有要求那个探员向自己汇报案情,而且对方并没有按照CCIB的汇报格式进行回答,那么对方的身份就值得猜忌了,所以在几句话的过程中,琴师日出问题然后解决问题,最后得出的答案的那就只有凶手本人了,虽然不是很确定。
“什么?朝天?”
“还需要装下去吗?无聊的把戏也该够了吧。”琴师接着回到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随后传来一阵咂嘴声,“啧啧啧,算你聪明。”
“所以你这是承认了?”琴师看了一眼格雷,格雷立刻心领神会,退了下去。
“没什么不好承认的,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指望这些小把戏能够瞒过你,毕竟能够在我屁股后面吹毛求疵的家伙也就包括你在内的几个人吧,如果你连这都没有看穿的话,你还是老实回家养猪吧。”朝天用着有气无力的声音说着,语言中还夹杂了嘲讽兴致的言语。
琴师嘴角抽动一下,然后又接着问:“那你是什么意思,千辛万苦拿到号码就是为了过来炫耀一?”
“等一下,我需要纠正一点,拿到号码并不困难,也就烧了一个局子就拿到了,还有就是我就是过来提醒你一下,不要在芝加哥试图找到我,因为我已经...呃,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在哪儿,总之我在那里留了一个游戏给你,怎么完结就看你了。”待这话说完,电话已经挂掉了。
琴师脸上颇为沉重,扭头看向格雷:“有找到他的信号位置吗?”
“没有。”格雷叹了气摇摇头。
“行吧,先去下去休息吧。”琴师摆了摆手,闭目靠在一边,回想起朝天所说的每句话,琴师一人低声呢喃:“总算要正面较量了吗?哼...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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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另一边,朝天翘着腿坐在沙发椅上,一手拿书一手拿着一个饼状的棒棒糖,整个人看上去极为惬意。
但是下一个瞬间,他的椅子被人一下子抽掉,整个人直接垂直落下,屁股最先着地,震起地面一圈灰尘。
扎着丸子头的安其拉正冲着他做鬼脸,而朝天只能默默的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拽过椅子,重新坐上去。就在他翻到书上的某页时,不禁笑的合不拢嘴时候。
感觉无趣的安其拉瘪着嘴朝门外望的出神,“爸爸...爸爸怎么还不来找我?安其拉想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