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庸被吓的连连后退,时刻准备夺路而逃。
女汉子闻言掩嘴娇笑,只是别人做出来美不胜收,被他这样做作的做出来怎么都感觉不是娇笑,而是散发出恶臭变质的黑暗料理。
看了总有种怀孕感觉,即是时感胸闷,有呕吐感。
女汉子一只蒲扇大的手掩着血盆大口,瞪着两只牛眼不停地抛媚眼,故作娇滴滴的说道,“小哥哥,小哥哥你干嘛怕人家嘛,人家会伤心的,不是你刚刚叫我吗?”
叫我什么?小哥哥?大婶你怎么也得有四十了吧?
“不准叫我小哥哥,哎,我......我......不配!
“告诉我是谁把你放出来的?怎么现在只负责放出来了?四处祸祸人难道就不管了吗?”
女汉子故作生气的一嘟嘴,一扭腰,“小哥哥你都忘了吗?就是刚刚奴家熟睡时啊,奴家就听到小哥哥叫我了,开始奴家以为开饭了,嘿嘿,起来之后才发现原来是小哥哥,幸亏我耳朵尖,只要陌生人一叫我,我就能醒来,小哥哥,小哥哥,你说我的天赋怎么样嘛?”
“不怎么样!”简庸满头黑线。
他实在受不了了,我的乖乖,你两瓣大肥肠嘟嘴也就算了,那腰粗的几乎都赶上磨盘了,你扭个屁的腰。
“莫非......莫非......”简庸恍然大悟,他想起了刚刚走出院门前,自己好死不死就问那个粗莽汉子,他是否是陷阵村的村长了。
“难道......莫非,是了。”
简庸忽然一抱拳,行了一礼道,“还未请教好汉大名?”
女汉子一改刚才做作的姿态,豪迈抱拳回了一礼,“好说,好说,我就是陷阵村村长,刘翼德!”
“刘翼德?刘翼德!”
简庸闻言呆愣半晌都没回过神来,一方面是因为“刘翼德”这个霸道到让人拜服的名字,不得不说虽然名字很霸道但很适合她。另一方面这女的竟然是陷阵村这个一点儿也不低调的村子的村长,他一直以为村长是那粗莽汉子呢,万万没想到啊,村长是这个女的,人才啊。
不得不说庙小妖风大,乡村奇闻多。
不过,看女张飞健硕的体魄应足以担任村长一职了,就见他哈哈笑道,“哈哈,今日能够见到好汉,简某足慰平生,不过在下还有要事,先行一步,告辞。”
女张飞挺了挺胸,顿时两个不明球体就有挣脱束缚袭击他的趋势,女张飞挥了挥手道,“何必如此焦急,今日见到小哥哥奴家不胜欢喜呢,不如到屋内与奴家秉烛夜谈,抵足而眠吧!”
视线扫过,简庸见那喘着粗气,额头青筋暴起,双耳几乎都要冒烟的莽汉刘智森敢怒而不敢言,哪敢留下,哦,不对,这莽汉不在更危险,纯洁的小羊羔那里还能逃脱饿狼的魔爪,他更不敢留下。
“多谢好意,实在是有事......”
女张飞忽然打断简庸,神色严肃,义正言辞道,“作为村长我有权拘留及审问来我陷阵村村子不明身份的人,陌生人你今日留也得留,不留也得留。”
简庸闻言天旋地转,卧槽,原来这女人想关押老子,而且果然对老子有企图!
“我去,你一个村长,我不相信你有拘留权和提审权!”简庸表示自己的大学不可能白读了,拘留权和提审权不可能交给村长。
“老娘劝你别拿村长不当回事儿,在陷阵村,老娘就是村子里的天,这里一切我说了算,识相的就不要反抗,乖乖伺候好老娘,比什么都强!”
“村长个屁,你说了算个屁,爷就偏不听你的,爷说走就走。”
留下狠话,简庸脚下如风,跑得飞起,若脱缰的野马,狂奔而去。
女张飞冷哼一声,“还想给老娘跑,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你哪儿也去不了。”
简庸感觉一股吸力从后背吸来,接着他身前卷起一阵狂风,脚底一个不稳,连连后退,然后直接被吹飞了回去,正好吹到这女张飞的身旁,女张飞伸手一把就擒住了他的手臂。
惊疑不定的转过头,入眼女张飞一双牛眼里满是戏谑,往下看,简庸竟然在她的下巴下看到了一撮黑色胡须,更出色的是她朝天鼻里面的粗壮鼻毛竟然调皮的探出了头。
接着便是扑鼻而来的异味,这得多久没洗澡了,这味道够酸爽,够辛辣,够正宗。
“小哥哥,你跑什么啊,奴家还有相思衷肠未对你倾诉呢!”
“不用,不用,你对这位好汉倾诉吧,他是你丈夫理应照顾好你。”
那莽汉闻言,瓮声瓮气道,“是啊,老婆,他那小身板能顶个什么用,根本不能玩,不如把他放了!”
女张飞瞪了这莽汉一眼,“滚,半个时辰都坚持不了,一到晚上睡的跟个死猪似的,还好意思劝我不找人儿?也不撒泡尿照照,你有那本钱么。”
莽汉鼓起勇气想反驳,又被女张飞那双闪动凶芒的双眼给逼退了。
简庸见这莽汉委屈的就像受气的小媳妇,无语问苍天这个世界怎么了,能够坚持一个小时,还被嫌弃!
简庸讪讪笑道,“英雄,小子体格单薄,一刻钟都不能啊,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女张飞拍了拍胸脯道,“小哥哥莫要谦虚了,我看好你,是男人,就要有自信,自信的男人最帅气!”
“靠!”
“不行,我誓死不从!”简庸表现出了坚定的决心。
女张飞冷哼一声,“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想干嘛?”只见女张飞伸出能刮下一层油脂用来炒菜的油腻大手,在简庸的胸肌上来回抚摸。
“虽然差点儿肉,不过手感真好,哈哈,今晚老娘必须办了你,让你尝尝老娘无敌润滑吸力盘丝洞的厉害!”
简庸闻言如坠地狱,撕心裂肺嚎叫道,“你休想,就算你能得到我的人,你永远得不到我的心!”
女张飞面如寒霜,以前所未有的冷冽语气道,“老娘从来就没想得到你的心,我只想得到你的人,闯入者?抑或是恶灵族的卧底?”
简庸闻言彻底懵了,老子什么时候成了恶灵族的卧底了?
不过他可知道在灵族大本营被当做恶灵族恶底的严重后果,忙否认道,“你胡说,老子不是恶灵族的卧底!”
女张飞冷哼一声,“你一个没有身份,没接受过圣灵卫所认证的灵族,要不是看你身上没有明显被圣灵之印灼烧产生的恶臭和污秽,老娘还不会上你呢,上了你再把你交给圣灵卫所,到时候老娘认定你就是恶灵族的卧底,说不定老娘的村长职务还可以升一升,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老娘可一刻也不想多待了,还是在神农城安逸舒服,城里的男妓巴适的紧,好怀念那里的滋味啊!”
这女张飞透露的内容让他心惊肉跳,原来自己没有接受圣灵卫所认证,算是不明身份的黑人,这才肆无忌惮的被捉拿。
女张飞说完又在简庸身上动手动脚了。
“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没有圣灵之印?”
“三岁小儿都知道圣灵之印互相会有感应,莫非你连这都不知道?”
简庸闻言,恍然大悟,只是有一点很奇怪,按说刘智森那莽汉应该也知道他没有圣灵之印,为什么要放他走呢?
但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就见他骂道,“你个疯女人,老子不是恶灵族的卧底,到了圣灵卫所,我会自证亲白的,休想强迫老子,老子誓死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