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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青阳杏花

听了这话,韩胖子翻着白眼望向张天启,双手抱拳说着:“天启,就你这这半吊子水平,省省吧,你这罗盘还是刚才在地摊上买的吧。”

这时候店小二推门进来,把饭菜齐整摆放到桌子上,张天启也不好再显摆,夸了两句景色不错,便回身坐下了。

韩胖子先不管其他,对着桌子上的大鱼大肉,就是一顿扫荡。

“胖子,你别光顾着吃啊,正事要紧,你倒是找个墓来给我看看。”

吃了大半,韩胖子眯起眼睛,翘起二郎腿,一副很享受的样子。他的手指在桌面上咚咚敲着,像是没有听到张天启说话,只是随口喊了句小二。外面店小二听见,忙答应着进来。

“你们家酒楼的饭菜不错呀,少爷我很是喜欢。看你们这酒楼也是有些年头,厨子想必也是老师傅了吧。”韩胖子一边说着,一边掏出块银元扔给了小二。

银元在空中划过,发出悦耳的声音,店小二接住收到口袋,脸上乐开了花。

“少爷你真是好眼力,我们这后厨赵师傅,就是咱们掌柜的,那可是祖传的手艺了。听说四百多年前,赵家就是皇宫的御厨,做菜可没少得皇帝的赏赐,等前清进关后,赵家老太爷就回了这青阳,开了个酒楼,干起了老本行。”

“亲自下厨,这赵家人也挺有意思啊。”张天启好奇地跟着说了一句。

“谁说不是呢,我听老一辈人议论过,这赵家以前是宋朝皇帝的后代,被蒙古人抢了江山后,就沦落民间。等到洪武皇帝夺回了江山,赵家人感恩,就去宫里做了厨子。赵老太爷常常念叨着,说赵家皇帝没做好不要紧,能做好一个厨子,就是本份喽。”

闻听这番话,张天启转头瞧了瞧韩胖子,两人眼中都是露出异样神色。

韩胖子招手,让店小二近前,又递给了他一块银元。

“小二,我们兄弟对忠义人士向来敬重,今日听赵老太爷的故事,想去他墓前瞻仰一番,不知能否给指条明路。”

“好说好说,赵老太爷死了一百多年,他的墓就在那南坪山上,很好找的。”

张天启顺着手指的方向看了看,随即和韩胖子对视一眼,两人拱手向店小二道谢,付清饭钱,便收拾东西出门前去了。

到得地方,只见山丘上立着许多块石碑,其中一块写着赵老太爷的名讳生辰,旁边还放着瓜果米酒和熏狗肉。从最早的一块碑来看,这应该是明朝宣德年间的碑林。

四周瞧了瞧,发现确实只是个人字墓,张天启和韩胖子拣个僻静的地方,随便挖了个盗洞,两人打着探照灯就进去了。

墓地里大片开阔,格局也是四平八稳的,更是没有什么机关暗门。

“区区一个人字墓,竟然要我张天启亲自下斗。想当年,哥也是去过楼兰天字墓的人,唉,这传出去真是没法混了。”

张天启把手里的地机玄弩收起来,无奈地摇摇头。这地机玄弩,就是他一年前在楼兰天字墓,捡来的。

这时候,韩胖子却是一双眼睛盯着前面墙壁,滴溜溜地直打转。

墙壁上是一幅画,在长明灯的映照下,闪着荧光,让人一眼就能注意到。

“啧啧啧,这是宋徽宗的花鸟画啊,这可是价值连城的东西。没想到,赵老太爷还真是宋朝皇帝的后代,我们这回发财了。”韩胖子说着,走上前伸手就要去摘画。

张天启一把将他拉住,皱着眉头喊道:“胖子,咱们是来找锅的,别乱动东西。”

“哎呀,这赵家几百年都是厨子,墓地里找口锅还不容易。你看这边,这不就有……”

韩胖子说着说着,嘴巴张开却没有再合上,而且开始张得越来越大。

不远处的空地上,摆放着两口大锅,一口漆黑如墨,一口则是古韵泛绿。

“这,这是青铜制器。”

韩胖子把嘴巴合上,两三个箭步上前,就弯腰抱着那青铜锅仔细打量着。半圆的锅面上,纹理古朴典雅,铜绿青翠欲滴,韩胖子手掌轻轻摩挲着,来回划动。

“瞧你那样子,比看八美图还色眯眯的。”

张天启没好气地嘲笑着,走过来看向另一口黑锅,歪头瞅了两眼,又屈指在上面弹了下。随即清冽的铁器声响起,在空旷的墓洞中回荡,隐约还有一丝金石之声。

“不错,听动静干脆,略带几分厚重,有些年头了,肯定是一口好锅。胖子,我们就带这口铁锅回去吧。”

这边胖子却是蹲了个马步,正想着把那青铜锅扛起来。

“你干嘛呢,胖子。”

“这个青铜锅可是周朝的玩意,起码值三万两白银,咱们把它搬出去,卖个好价钱。”

“青铜锅又不能用来炒菜做饭,搬它干什么,还是过来搬这口铁锅吧。”

韩胖子吭哧了几声,把刚抬起来的青铜锅放下,侧身瞅了一眼那黝黑铁锅,脸上有些发愁地说着:“要不我们一人一口锅,把两个都搬走。”

张天启摇摇头,眼珠在青铜和黑铁间来回打转,也是有些失落。

“这可不行,倒斗三戒中说得清楚,入墓室只能取一物,咱们不能坏了规矩。”

“啊,可是这个青铜物件真是好东西呀,这不拿太可惜了。”韩胖子叹气说着,伸手又摸了摸青铜锅面纹理,忽然他扭头看了看墙壁,眼中闪过一丝明亮,“要不把那幅徽宗的花鸟画带着出去,也能卖个五千两呢。”

“别想了,再贵重的东西现在对我们也没用,咱们要的是这个。”

张天启把黝黑铁锅拍了拍,喊上韩胖子一起,两人端着它朝原路返回。

出了盗洞,韩胖子忙着用石头树叶把洞口封起来。张天启则是找来两根树枝,拿着绳子布条,扎成了斜十字形,再将铁锅捆在上面固定住。

一番收拾后,张天启把锅背在身上,就准备往山上走去。

“天启,别急着上山呀,你瞧这时辰还早,和尚估计都在用功早课呢。咱们好不容易下来一趟,怎么说也得好好逛逛再回去。”

韩胖子跟在后面,嘴里碎碎地念叨着。

“你又想去哪?”张天启小心下着山丘,慢慢走向通山的大道。

“听说杏花村的牧童酒不错,咱们去弄点尝尝。在山上还不知道要呆几天呢,那些和尚什么都没有,不让吃肉就算了,又不给喝酒,这可怎么行。”

韩胖子低头看着路,口中还在不停地说着,没想到前面的张天启却突然停下来,他一个没留神,脑袋便磕到了那口大铁锅上面。

“砰砰”的两声痛响,撞得韩胖子额头生疼,他抬起头捂着脑袋就要开骂,却是被眼前的情形惊得呆住了。

山道的三叉路口处,此时站着一个年轻僧人。

这僧人颇为奇怪,一身青布衣衫上打着几处补丁,却显得是干净利落,手中拿着根镔铁的禅棍,靛蓝的棍身,亮黄的棒头,足有七尺余长。他侧着身子正盯着张天启,头上的九点戒疤排列整齐,在阳光下光滑闪闪。

更让人觉得惊讶的是,身为佛门弟子,青衣僧人的手里提着壶酒,抓着块滴油的大肉。

而他的背上,竟然背着一个硕大的骷髅羊头。

山风悄悄吹过,吹落了草木上的露珠,带起了行人的衣角。

就这样,张天启背着口黝黑大铁锅,眼睁睁看向青衣僧人,而僧人背着个骷髅大羊头,站立不动盯着张天启。两人似乎都好奇对方背上的东西,有些兴趣。

韩胖子忍不住咽下口水,揉了揉脑袋,忽然觉得没有刚才那么疼了。

“贫僧法号行愿,请问施主,此路可是通向九华山甘露寺。”

青衣僧人衣角回落,身子向前微微一躬,开始报上家门。他的脸上,由好奇慢慢变成了灿然一笑,眉眼之间,仿佛有春风吹过。

张天启心中本有些疑惑,被这春风一吹,心头涌上暖流,全都化开了。

“这条路往上两公里,就是甘露寺,行愿师父尽管走便是。”

青衣行愿朝张天启点头微笑,道谢两声后,便转身向山上走着。他手持七尺禅棍,看着脚步缓慢,不想片刻之后,却是已在十丈开外。

“好奇怪的僧人,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阴森,好像缠绕着幽魂气息,可他的眼神却是那么清澈明亮,充满了悲天悯人的佛意。”

张天启望着远去的行愿,低声喃喃自语着,身后的韩胖子也是凑过来,摇头晃脑着,咳咳了几声,假装自己刚才很淡定的样子。

“是有点奇怪呀,你瞧人家和尚都喝酒吃肉的,咱们还不去杏花村弄点酒来。”

韩胖子说着话,上前两步,拉住张天启就往东边杏花村走着。张天启还在好奇行愿背上的骷髅羊头,口中碎碎念着,没再说什么,只是想着打点酒也不远,就跟着朝东去了。

此时的山道上,行愿一步迈过三个台阶,嘴里也是细细嘀咕着。

“这两个小子,下到墓里化缘,才半个时辰就出来,还只是带出了一个破烂铁锅。看来,那墓里定是没什么好东西。”

“阿弥陀佛,贫僧还是上甘露寺化缘,讨两口斋饭来吃吧。”

口中如此说着,一块五香熏狗肉却是塞到嘴里,那腰间的酒壶轻轻咣当着,声音悦耳。行愿浓墨般的眉毛挑动,闪着油光的嘴角斜斜上扬,微笑着踏步朝甘露寺而行。

挂羊头,吃狗肉,不过如此。

三岔路口的山丘碑林中,赵老太爷的墓碑上,仍然刻着他的生辰名讳,而旁边的瓜果,却只剩下寥寥的瓜皮,米酒和熏狗肉,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

烟雾缭绕,云深不知处,晦暗的山洞中摆放着一张桌子。

四周的地上,都是大小不一的坛坛罐罐,高低不同的火灶药炉。两个人正站在那里,一老一少,出声商量着什么。

老头满脸的皱纹,数不清的沧桑,双眼混浊里带着精光,看不出究竟有多老。他拄着一根黄梨拐杖,杖头挂着三个葫芦,脚步轻缓却是稳如磐石,正是狱无间天罡道道主,药五味。

“多谢弱公子美意,送来的这棵槐木鬼草,对老朽炼制炁丹灵液,是大有好处。”

桌子旁边的年轻人,一身淡蓝色长袍,面容清秀,宛若石雕玉刻。他手中拿着把红边白底的折扇,慢慢扇着四周飘来的药气,虽然看上去年轻,却身子瘦弱不堪,低声咳嗽不断,正是祸乱道道主,弱公子。

“药老客气了,您是狱无间的长辈,宗主信任您,咳咳……这给宗主炼丹配药的事,只能劳烦您动手,小生能为您尽些绵薄之力,咳咳……是理所应当的。”

弱公子说完,俯身咳嗽着,看了看桌子上摆着的天矶冰盒,轻声叹了口气。

“唉,药老,这盒子一年来没有再打开过吗?”

“莫要着急,天机难以揣测,到了时候它自会打开的。”

药五味将手中的槐木鬼草研磨成汁,倒进药罐子里,随后他敲了两下拐杖,这才转身过来,望着弱公子说着:“宗主交待的事,你都办好了。”

“我去南京城看过了,那东西之前确实像是在那里。虽然现在不见了,不过我已经把消息透露给了国清会,接下来,清环宇知道该怎么做的。”

火灶上的药汤渐渐沸腾,浓烈刺鼻的气味散发开来,药五味示意弱公子去到洞口。

“如果你早生几百年,那东西怕就是你的了。”

“药老说笑了,咳咳。”

弱公子手中折扇展开,在身前轻轻摇动,他站在药五味的旁边,望着云深不知处的雾海。那里有几只鸟儿飞得累了,出来在云外盘旋一阵,又振翅飞回了雾海。

药五味混浊的玄色双眸中,却是透着淡淡的漠然。

……

“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杏花村宽阔的街道上,两旁间杂地种着杏树和榕树,而树下每个角落,都是飘着浓浓的酒气。芬香扑鼻,韩胖子拱鼻子嗅着,顺着其中最醇厚的一股香气,来到了一家酒肆门口。

酒肆里,一个牧童打扮的小个子,腰间别着根细柳横笛,背对着朱红大门,正在拿勺子和漏斗,给来往的客人沽酒。

前面一位客人付钱走后,韩胖子伸手摸出三枚银元,砰砰砰拍在满是酒香的桌子上。

“小孩子,给我沽酒,本少爷要两大壶,要上好的那种。”

张天启背着锅站在门口,有些随意地打量着那小个牧童,瞧着他手法娴熟,动作老练,一番惊讶之余,不禁眼神变得奇怪起来。

“你叫谁小孩子呢,这么大个人了,懂不懂礼貌?”

话音未落,那小个牧童沽完两大壶酒,转身过来,生气地瞪着韩胖子。只见他矮小的身躯上,一张苍老褶皱的脸庞,犹如老树盘根错节般,布满了风霜。

瞧着眼前吹胡子瞪眼的牧童,韩胖子伸着舌头傻了眼,他一把将酒壶接了过来,后退着向门口走去,嘴里赔着客气说道:

“牧童爷爷再见,你别出来送了,钱放桌子上,不用找啦,不用找啦……”

一边道歉,两人一边苦笑着来到了外面大街。

日头已经爬上了三竿,行人熙熙攘攘的,在酒肆店铺中穿梭不停,显得很是忙碌。

“拿开,把你的手拿开,不要碰我……”

不远处的两棵大榕树下,此时却是围了一群闲来无事的人,在那里看着什么热闹。听到这有些嘶哑的叫喊声,明显是个姑娘,张天启扭头看向韩胖子,挑了挑眉毛。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还有人敢欺凌妇女,我的镇龙手已经蠢蠢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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