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谁的玉笛悱恻缠绵,谁的歌声悠扬婉转?袅袅清音似人间天籁,回声淌过流水,穿越高山,落在风里百遍千遍。丝丝柔情如花落满天,花瓣飘过红颜,落在枕边,化在梦里千片万片。听到忘情处,掬三分流水,拈七分春色,酿十分蜜甜。
看着他那副半死不活的子,“得瑟啊!怎么不得瑟了?哼!叫你杀我!这下把自己作死了吧!”
不知是何缘由,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我查探他的气息,微弱得几乎快断了气,“若是他死了,那我,岂不是等于没救嘛!”不行,还是得救的,我捣鼓捣鼓我那些药瓶子,额,伤药连渣渣都不剩了!这可如何是好?
灵机一动,对了,七鹤不是摘了几颗果子嘛,那时,我将果子尽数从他手里夺过来,如此看来,还正派上了用场!
我从怀里掏出那几个红扑扑的光溜溜的圣果,数了数,不多不少,刚好三个,七鹤曾说,这果子,无需下咽,入口即化,我将他的嘴扳开放进一个果子,合上嘴,果然,无需咽下。
既是圣果,那它肯定有个些许功效,或是可将他从地狱里拉回来,使他那伤口愈合,又或是使他恢复功法,改了那榆木的脑袋!
想来,这从七鹤手中抢来的果子,还真是用途甚大!
他食了果子,惨白的气色渐渐红润起来,我望着他,不知不觉的便瞌睡起来,近日照顾这个清冷的榆木脑袋,疲乏的紧了,眼睛眨着眨着便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