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缕带着寒冷地晨光照射在高山之上,李飘儿挥动着手里的长剑,剑气缭绕身侧,威力很大,而在一侧十几步之处,剑红盯着飘儿,看着飘儿的剑法。
自从飘儿吃下绿香果,就在师父剑红的教导之下,刻苦练剑,修炼仙术,如今剑法快,剑气威力大,可斩妖除魔。
“剑红!”忽然间,身后传来熟悉地呼喊。
“逍遥君子!”剑红回身看去,发现来人是逍遥君子,淡然地打招呼。
逍遥君子缓步走到剑红面前,向前张望,看了几眼飘儿,泛起笑容:“飘儿进步很大,用不了多久,几套剑法就能融化贯通了。”
“飘儿很刻苦,意志也很坚定,定会成为蜀山仙子。”
剑红对于自己的徒儿飘儿期望很高,当然了,这与飘儿本身有一定关系,飘儿心气高,真的很刻苦,很努力。
“剑红!我有一事要对你说,能借一步说话吗?”
“好!”
剑红看了一眼正在练剑的飘儿,跟随着逍遥君子而去。
走出很远很远,逍遥君子才停住脚步,回过身,看向剑红,顿了顿,倒吸一口冷气,烦愁地道:“剑红!有一事我要对你说,你要……”
“是关于飘儿的是吗?”
“你怎么知道?”逍遥君子满脸地震惊,实在没想到剑红聪明了。
剑红几步走到逍遥君子面前,目光很冰冷地盯着逍遥君子,阴冷地问:“任逍遥!你为什么会怀疑飘儿?”
“我没有怀疑飘儿,我是怀疑飘儿身上有千狐影的妖铃。”
“妖铃?”
“对!她身上应该有妖铃。”
“我没……”剑红仔细地回想回想,提起一口气,肃然说道:“是你搞错了,飘儿身上没有妖铃,这我敢确定。”
“剑红!如果飘儿身上没有妖铃,千狐影不会得知阮恩情魂魄从魔心脱离出来,不会知道我们要去东海,不会对我痛下杀手。”
“那也不能认定是飘儿身上有妖铃。”
“有没有妖铃,一试便知。”
“逍遥君子!没有我的同意,你不能试探飘儿,不然,我与你不两立。”
凌剑红一向强势,怎么会随随便便就答应试探自己徒儿之事,因此,愤怒地一句话,拒绝逍遥君子的请求。
“剑红!”一侧传来深沉地话语,星海出现在十几步之处,缓步走过来,看到剑红得愤怒之色,肃然道:“试探飘儿,是我的主意。”
“星海!你为什么也会怀疑飘儿?飘儿是不会背叛我的。”剑红很郁闷地问。
星海面无表情,满脸肃然之色,看了剑红几眼,深沉地道:“剑红!其实,我们不是试探飘儿,是引蛇出洞。”
“引蛇出洞?”剑红目瞪口呆,一时不知发生何事。
“现在一句话两句话解释不清楚,晚上带着飘儿回农舍,你就知道一切了。”星海回身缓步离去。
夜幕落下,星辰布满夜空,星光洒在农舍之中,仙界七子、广苍坤、小朱雀、梅书玉、何凤仪、蓝紫琼、白孤寒、花子枫、李飘儿等人齐聚一堂。
“星海!有什么重要之事?你快说吧!”隐士君子看着沉静地隐士君子,倒下一口气,很不难烦地说道。
“小朱雀!你亲自告诉大家吧!”星海肃然道。
“好!我亲自告诉大家。”
小朱雀站起身,走到中央,满脸地喜悦之色,扫视大家一眼,伸出左手,右手长袖里弹出一柄匕首,轻轻划破手指,一滴鲜血落在地上。
“既然我的仙体没有被毁,那我就应该承担责任,带上魔心飞入火海,将魔心葬在熊熊火焰之中。”
“小朱雀!你终于敢与承担责任了。”广苍坤满脸地惊喜之色。
“小朱雀!你尽管放心,有我们仙界七子相助你,你不会有事的。”隐士君子站起身,鼓励小朱雀,打消小朱雀的担心。
“小朱雀!你能为六界出力,能为天下苍生出力,我们仙界七子感激不尽。”清高君子站起身,激动地说了几句话,向小朱雀鞠躬。
“清高君子!”小朱雀轻快地跑到清高君子面前,搀扶住清高君子,轻声道:“你不要感激我,要感激的话,就感激独尊君子吧!”
“独尊君子?”清高君子满脸地惊愕之色。
“是逍遥君子说,从天火里救出我仙体之人是独尊君子。”小朱雀认真解释。
“如今在仙界、妖界、魔界之中,没有人能够从天火之中救出小朱雀仙体,只有离开神界的独尊君子。”逍遥君子站起身,肃然解释。
“对啊!独尊君子修为高深,法力强大,并且,他就是火神朱雀,应该能够从天火里将小朱雀的仙体救出来。”冷漠君子恍然大悟,脱口而出。
“不可能。”剑红站起身,满脸地不悦之色:“独尊君子早已经投靠了魔族,绝对不会出手相救小朱雀仙体的。”
“剑红说得对!独尊君子最爱之人是魔神,怎么可能会出手救小朱雀仙体呢?这绝对是不可能之事啊!”清高君子很着急、也很坚定。
“万事皆有可能。”不知何时,沧桑君子目光如此地冰冷,语气冰冷地道:“我身为仙界上仙,深爱着妖界之主妖妃,可我还是想把她封印起来。”
“听到了吗?这就是理由。”逍遥君子大声问大家。
“什么意思?”蓝紫琼摇摇头,一脸懵懂:“我不知道。”
逍遥君子看了蓝紫琼一眼,把目光投到梅书玉身上:“梅书玉!你来解释。”
“好!我来解释。”梅书玉不推辞,站起身,走到中央,站到小朱雀身侧:“沧桑君子深爱着狐姐,但是,想要把千狐影封印,是为了天下苍生,也是为了狐姐,担心她铸成大错,会万劫不复。”
“梅书玉!你是说,独尊君子像沧桑君子一样,为了天下苍生、为了魔神、担心魔神会万劫不复,才出手相救小朱雀仙体是吗?”蓝紫琼站起身,郑重地问。
“这……”梅书玉满脸地惊愕,很快就泛起难看之色,回头把目光投到逍遥君子身上,心里责怪:“逍遥君子!你提前怎么没有安排蓝紫琼呢?我现在该怎么回答?”
看到梅书玉迟迟不说话,花子枫微微一笑,像是在嘲笑似的:“在几千年之前,是独尊君子亲手把魔心交给魔神,之后独尊君子得知魔神被星宿苍穹军师封印,就断然离开神界,直到今时今日才出现,这说明,他一直守护着魔神,要与魔神联手攻上九重天。”
“对……对!独尊君子不可能封印魔神。”何凤仪起身走到梅书玉身侧,双手搀扶住梅书玉,低沉地道:“书玉!你猜错了。”
“书玉猜错,我逍遥君子不可能猜错。”逍遥君子提步走到梅书玉面前,注视梅书玉,像是在暗送什么意思,提起一口气:“书玉!解释给大家听。”
“独尊君子不爱魔神,他是神界细作,奉命潜伏在魔神身边,因魔神有九条命,神界不得不派人无时无刻监视她,而监视她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爱她的借口。”梅书玉提起一口气,义正严词地解释。
“这么深的心计啊!”白孤寒脱口而出,满脸地惊愕,忽然间,觉得自己说错话了,急忙解释:“我不是说书玉心计深,我是说,独尊君子心计深。”
“他的心计实在太深了,用一句爱,欺骗了魔神几千年。”星海偷偷地瞟了飘儿一眼,发现飘儿面无表情,极其冷静,像是没有听到这么多人在谈论似的,心想:“如果飘儿身上有千狐影的妖铃,那千狐影应该听到我们的谈话了。”
飘儿身上确实有千狐影的妖铃,不过,听到农舍里谈话之人的并非是妖界之主千狐影,而是魔神九夜歌,九夜歌极其地愤怒,以为独尊君子欺骗了自己,将桌上的玉杯摔碎,气冲冲地走出去。
九夜歌刚刚离开妖妃陵墓,一位红裙女妖就前来禀告千狐影,千狐影正在照顾身受重伤的孟书竹,听到九夜歌气愤地离去,大为震惊。
“主人!用把魔神追回来吗?”
“不用了。”此话出口,千狐影泛起一丝烦愁之色:“下去吧!”
“是!”红裙女妖回身走出石室。
千狐影倒吸一口冷气,烦愁地自问:“究竟发生何事了?”
“狐姐!”因孟书竹有伤在身,喊声并不大。
“书竹!你早些歇息。”千狐影站起身,欲要离开。
“狐姐!你与九夜歌是什么关系?”
“什么?”千狐影回过身,有些惊愕地看向孟书竹,几眼之后,明白孟书竹意思,不悦地道:“我没有与九夜歌联手。”
“狐姐!无论如何,你也不能与九夜歌联手,她会连累你的。”
“书竹!我与仙界七子之间的恩怨,你不要插手,我与九夜歌之间的事情,你最好也不要过问,记住了吗?”千狐影目光深邃,与孟书竹对视几眼,回身走出去。
九夜歌离开妖妃陵墓,立即就乘着魔龙赶去鬼城,要向独尊君子问清楚,万万没想到,这是郑星海与逍遥君子设下的引蛇出洞之计,只要她与独尊君子相见,独尊君子身份立即就会被其余六位仙界君子揭穿。
两天之后,在清晨之下,逍遥君子与花絮情乘着仙鹤在天空遨游,观察着下面的草木,观察着周围地高山,没有发现异常。
“没有妖魔厉鬼,我们回去吧!”
“急什么?再飞会儿。”花絮情缠住逍遥君子手臂,靠在逍遥君子肩上:“小渔夫!让仙鹤再飞一会儿。”
“絮情!今夜九夜歌应该就能来到鬼城,到时候,你得出手相助我们。”逍遥君子很诚恳地请求,语气里充满担忧之色。
“我出不出手,结果都一样。”花絮情挺直身,目光明亮地看向逍遥君子,微微一笑,认真地解释:“这一次,我们只能离开鬼城。”
“独尊君子与九夜歌联手,确实难以对付。”
“不是难以对付,是根本就对付不了。”花絮情想了一下,接着道:“当然了,只要千狐影不出现,我们不必离开鬼城。”
“找出独尊君子,我们仙界七子就少一人,不足以迎战千狐影。”
找出隐藏在仙界七子之中的独尊君子,仙界七子就只有仙界六位君子,与九夜歌、独尊君子、千狐影交锋,必败无疑,很有可能没有逃走的机会,因此,逍遥君子提前求助自己的枕边人花絮情,而求助花絮情,就得把一切告诉花絮情,所以说,如今花絮情了解一切,且已经答应逍遥君子,出手相助他们。
不知不觉,夕阳西下,迎来朦胧地夜晚,寂静笼罩整个山野,农舍里的几间房屋,有的有火光映出来,有的没有一缕火光。
在一间没有火光,只有几缕月光地屋里,梅书玉站在窗前,望着夜空中的弯月,美丽地面容上没有一丝表情,极其地冰冷,而坐在她身后的小朱雀、何凤仪、白孤寒都表情凝重,心事重重地样子。
小朱雀深吁一口闷气,不难烦地问:“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辰姐!你怎么如此没有耐心啊?”何凤仪指责道。
“仁义君子命我们在此等候,要等到什么时候,他没有告诉我们,我们不能就这样一直等下去吧!”小朱雀满脸地烦愁之色。
“辰姐!”梅书玉回过身,目光异常冰冷:“等到夜深,我们就离开农舍。”
“我们要去哪里?”小朱雀脱口而出,着急地问。
“蜀山!”梅书玉不假思索,告知大家。
“去蜀山?那么远吗?”白孤寒很震惊,显得更加疑惑:“我们去蜀山,仙界七子呢?他们也会去蜀山吗?”
“应该会吧!”梅书玉也不敢肯定,因为,知道会发生何事。
“为什么要去蜀山?太远了!”何凤仪有些不情愿去蜀山。
梅书玉没有回答何凤仪的问话,而是目光凌厉地看了一眼何凤仪,回身向窗外看去,泛起担心之色。
随着夜色入深,月光越来越惨白,高山越来越阴森,而在一座高峰之上,逍遥君子、星海、花絮情三人站在一起,表情凝重地观望着农舍。
“絮情!你得阵法不会出现纰漏吧?”逍遥君子担心地问,但是,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依旧那么凝重。
“不会!谁能从我的阵法中冲出来,谁就是独尊君子。”
原来花絮情在农舍之外布下阵法,当魔神九夜歌来之时,五位仙界君子就会出来迎战,而谁能够从农舍里冲出来,谁就是独尊君子。
“星海!一会儿你先走。”逍遥君子提醒道。
星海没有回答逍遥君子的话,仰望夜空,仔细地观察,眼前一亮,看到一股黑风将一团云雾吹开,深沉地道:“九夜歌来了。”
逍遥君子慌忙仰起头,向夜空望去,而就在此时,一声震耳欲聋地啸声传来,将逍遥君子震倒在地。
“小渔夫!”花絮情忙俯下身,搀扶住逍遥君子。
九夜歌乘着火焰连连地魔龙出现远处夜空之中,魔龙扇动着双翅,如一支飞箭,在云雾里飞梭,将云雾扫开。
“九夜歌来了,我们先躲起来。”
花絮情搀扶起逍遥君子,带着逍遥君子,与郑星海急匆匆地而去。
眨眼之间,魔龙带着九夜歌飞行过几座高山,对着农舍嘶吼一声,震耳欲聋地龙啸之声传入农舍,隐士君子、剑红、冷漠君子、沧桑君子、清高君子从屋里跑出来。
“发生何事?”隐士君子着急地问。
“是九夜歌来了。”沧桑君子回答道。
“不好!星海刚刚出去。”
清高君子想起星海刚刚离开农舍,甚是心急,飞跃而起,在靠近农舍不怎么高的墙时,一股狂风迎面吹来,直冲清高君子身躯,清高君子痛叫一声,飞落下来。
“九夜歌想把我们困在农舍。”冷漠君子愤恨地道。
“她休想将我们困住。”
隐士君子提步向门外跑去,在跑到门前之时,狂风迎面而来,隐士君子双掌一挥,将狂风挡住,怒吼一声,将狂风击开,冲出去农舍。
“登峰?”
剑红大为惊恐,应该是知道了星海与逍遥君子的计划。
“都愣着做什么?快去救星海。”隐士君子回过身,见大家盯着自己,有些疑惑,可顾不上问缘故,着急地让大家出来。
清高君子眼前一亮,急切地说了一句:“快走!”首先走出农舍,紧接着,冷漠君子、沧桑君子、剑红走出来。
五位君子飞进农舍,清高君子急迫地大喊:“星海!你在哪里?”
“你们可真勇敢,居然自己来送死。”前方夜雾里出现九夜歌,九夜歌手持泣灵飞叉,满脸地凶煞之色。
“九夜歌!我看是你来送死。”
隐士君子向前挥掌,一道掌力攻击向九夜歌,九夜歌一挥手里的泣灵飞叉,一道紫光将掌力扫开,并且,攻击向五位君子,五位君子慌忙闪身躲开。
“今夜就是你们仙界七子死期。”
九夜歌挥动手里的泣灵飞叉,攻击向清高君子,清高君子慌忙闪身躲开,撞击在树上,忙挥掌攻击九夜歌,没想到,九夜歌抢先一步,飞起一腿,扫开他的手掌,一道紫光扫在他身上,将他扫出去。
隐士君子翻跃起身,用力一挥手里封山刀,七彩石飞向九夜歌,九夜歌向后下腰,轻松地躲开七彩石,起身一挥掌,一道掌力击在隐士君子隐士君子身上,隐士君子痛叫一声,重重地撞击在树上,吐出一团鲜血。
“登峰!”
剑红翻跃起身,一剑刺向九夜歌,九夜歌猛快地回身,手里的泣灵飞叉扫向剑红,剑红忙向后下腰,躲过泣灵飞叉,起身刺向九夜歌,而九夜歌已经抢先飞跃而起,一腿重重地击在剑红肩上,剑红痛叫一声,重重地撞击在树上。
“九夜歌!”
逍遥君子从一侧飞来,将手里净化重生笛扔向九夜歌,九夜歌一挥泣灵飞叉,将飞来的净化重生笛扫回去,逍遥君子接住净化重生笛,一掌击在九夜歌,九夜歌忙打出一掌,与逍遥君子相击一掌,将逍遥君子震飞出去,逍遥君子撞击在树上,喷出一道鲜血。
“逍遥君子!我要先杀了你。”
九夜歌一挥手里泣灵飞叉,一道紫气飞向逍遥君子,逍遥君子正要出手抵挡,剑红抢先穿行过来,划出一道紫色剑气,与飞来的紫气相击在一起,向四周散开。
“凌剑红!”
九夜歌怒斥一句,飞跃而起,手里的泣灵飞叉刺向剑红,剑红正要挥剑,上百瓣粉色莲花瓣飞来,攻击向九夜歌,九夜歌慌忙闪身躲开,落下去。
粉色地莲花瓣从夜空纷飞而来,花絮情出现在纷飞地莲花瓣之中,满脸肃然,手里持着金光闪闪地尊神刀,怒吼一声,举起尊神刀劈向九夜歌,九夜歌不慌不忙,怒叫一声,举起泣灵飞叉抵挡尊神刀,立即狂风怒吼,金光闪烁。
狂风过后,金光消失,树林之中一片沉静,仙界君子、花絮情、九夜歌都已经离开,至于九夜歌与花絮情谁胜谁负?还不得而知。
夜风寒凉,月光惨白,一座高峰之下,隐士君子与九夜歌相对而站,二人都目光凌厉,充满怒火,怒火里杀意逼人。
“九夜歌!今夜你走不掉了。”
“就凭你隐士君子也敢与我一战?”九夜歌眼神里立即射出轻蔑之意。
“九夜歌!你接招吧!”
隐士君子一挥手里的封山刀,七彩石飞向九夜歌,九夜歌向前一挥泣灵飞叉,一道紫气飞出,扫开七彩石,怒吼一声,手里泣灵飞叉刺向隐士君子,隐士君子横刀挡住泣灵飞叉,怒吼一声,飞起一腿,攻击九夜歌,九夜歌不慌不忙地一掌击在隐士君子脚心之上,隐士君子轻吟一声,飞出去。
“就知道你挡不住我。”
九夜歌抓紧手里泣灵飞叉,攻击向隐士君子,在离隐士君子几步之处,挥动泣灵飞叉,扫向隐士君子,隐士君子闪身躲开,挥刀进攻九夜歌,与九夜歌交起手来。
在仙界里,隐士君子刀法算是快的了,法力算是高的了,可在魔神九夜歌面前,那就是小巫见大巫,根本就伤害不到九夜歌丝毫,还不到十招,就败下阵来,九夜歌手里泣灵飞叉一挥,划在隐士君子身上,而奇怪得是隐士君子安然无恙。
“什么?”
九夜歌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手里的泣灵飞叉伤不到隐士君子,难道说,隐士君子的修为比自己还要高深吗?这绝对不可能。
“九夜歌!你手里的泣灵飞叉奈何不了我。”
隐士君子怒吼一声,挥动手里封山刀,攻击向九夜歌,九夜歌不慌不忙,躲闪开几刀,立即开始进攻,挑起隐士君子手里的封山刀,刺在隐士君子身上,隐士君子还是安然无恙,没有被泣灵飞叉所伤。
“洪登峰!你究竟是什么人?”
“你死后便知。”
隐士君子极其地愤恨,手里的封山刀刺向九夜歌,九夜歌横过泣灵飞叉挡住封山刀,嘶叫一声,颈上飞出一条赤红色长蛇,飞梭向隐士君子,隐士君子慌忙躲闪开,借机,九夜歌展开双臂,向后退出十几步之远。
“洪登峰!我们改日再战。”
九夜歌手里泣灵飞叉伤不到隐士君子,再与隐士君子战下去,也是一样,于是,决定先离开,改日与隐士君子再战。
“九夜歌……”
隐士君子没想到九夜歌会离去,因此,没有去追。
良久之后,回到农舍,发现农舍极其地寂静,隐士君子立即泛起惊讶之色:“怎么大家都没有回来?”
“洪登峰!”一间屋里传出一句话语,屋门打开,九夜歌走出来。
“九夜歌?”隐士君子看到九夜歌在农舍里,大为震惊,与九夜歌相视一眼,满脸地疑惑地问:“九夜歌!你怎么会在此地?”
“我来找你们仙界七子,没想到,只有你一人回来了。”
“九夜歌!你居然敢杀回马枪,那你就休想离开。”
“你的口气比刚才还大,你真的能把我留下吗?”
经过交手,九夜歌已经彻底了解到隐士君子的修为与刀法,不过,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泣灵飞叉伤不到隐士君子丝毫。
“九夜歌!我很奇怪,你为何会单枪匹马来夜袭我们?”隐士君子表情很郁闷。
“我来鬼城并非夜袭你们,是有要事要办。”
“敢不敢告诉我,要办什么事?”
“怎么?你想加入魔族?”
“谁想加入魔族了?我就是……”
隐士君子一愣,想了想,反应过来,明白确实不应该问九夜歌来鬼城办什么事,不然,还真的会让让九夜歌误会。
“洪登峰!告辞了!”
九夜歌倒吸一口气,很烦闷地说了一句告别话语,飞入夜空。
隐士君子扫视周围房屋一眼,轻叹一声,不难烦地道:“等吧!”
不知不觉,等了一炷香时间,没有一个人回到农舍,隐士君子站起身,深吁一口闷气,疑惑地道:“真是奇怪了?一炷香过去了,怎么一个人也没有回来?”
“洪登峰!”
夜空传来一句愤恨地话语,一道紫色剑气飞来,攻击向隐士君子,隐士君子慌忙躲闪,撞击在一间屋门上,钻进屋里。
剑红手持浮生剑从夜空飞行而来,落在农舍里,怒喊:“洪登峰!给我出来?”
“剑红?”隐士君子从屋里走出来,看到偷袭自己的人居然是剑红,震惊不已,不过,并没有生气,急切地问:“剑红!你回来了?”
“独尊君子!你的青锋剑呢?”剑红满脸地怒色,厉声问。
“独尊君子在哪里?”隐士君子满脸地疑惑,向两侧寻视。
“你就是独尊君子。”剑红手里浮生剑指向隐士君子,脱口而出。
“什么?我是……”隐士君子目瞪口呆,看了几眼剑红,脸色变得极其冰冷:“剑红!你怎么知道我是独尊君子?”
“你真的是独尊君子?”
本来剑红不愿意相信隐士君子就是独尊君子,可没想到,隐士君子居然亲口承认,这让她心里极其痛苦。
“凌剑红!既然你已经知道我身份,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隐士君子右手里的封山刀指向剑红,剑红目光凶狠地看了看隐士君子,倒吸一口闷气,怒吼一声,攻击向隐士君子,隐士君子不慌不忙挥刀迎战。
剑红剑法快如电,占据上风,不断地进攻隐士君子,不必躲闪隐士君子手里的封山刀,更不必抵挡隐士君子手里封山刀。
刀光剑影闪烁在剑红与隐士君子身侧,二人都还未受伤,剑红加快挥剑,划在隐士君子身上,隐士君子慌忙后退,震惊地看向剑红。
“独尊君子!你出剑吧?”
“剑红!我的神器是刀,不是剑。”隐士君子更加震惊,皱皱眉头,压低声音,表情极其地苦闷地道。
“洪登峰!我万万没有想到你是独尊君子,今夜我要亲手杀了你。”
“剑红!你别生气,我刚才不是没有还手吗?”
“独尊君子!你我已经恩断义绝,你可以还手。”
阴森而伤痛地话语一出口,剑红一挥剑,一道剑气攻击向隐士君子,隐士君子慌忙挥刀将剑气扫开,挥刀攻击向剑红,剑红闪身躲闪,挥剑攻击向隐士君子。
剑红杀心已动,出剑快而恨,还不到十招,就刺在隐士君子胸口,隐士君子惊呼一声,慌忙闪开身,躲到一侧。
“剑红!你真的要杀我?”
“你必须得死。”剑红挥剑刺向隐士君子。
“来人呐!”
隐士君子不再与剑红交锋,恐慌之中逃跑。
“独尊君子!你休想逃走。”剑红忙追去。
隐士君子飞穿过草丛,站到树林边缘,向后回顾,看到剑红御剑而来,慌张地跑进树林之中,快如箭地在树林里穿梭。
剑红御剑飞行到树林边缘,落下来,抓住浮生剑,钻进树林,向隐士君子追去,因隐士君子跑得疾快,只能看到隐士君子身影。
树林并不大,不一会儿隐士君子从树林跑出来,向四周张望几眼,没有藏身之处,只能飞行到夜空,乘风飞行。
“独尊君子!你休想逃走。”
剑红深爱着隐士君子洪登峰,没想到,隐士君子洪登峰就是独尊君子,确实难以接受,因此,现在极其地愤怒,对隐士君子紧追不舍。
隐士君子飞梭在夜空,穿梭在云雾之间,甚是慌张,不断地回顾剑红,每一次回顾都发现剑红御剑疾快,觉得剑红定能追上自己。
“独尊君子!你是逃不走的。”
“怎么回事啊?”隐士君子表情极其地痛苦,一咬牙,飞落下去,落到一座高峰之上,看着剑红落在自己面前,手里浮生剑指向自己,满脸地苦闷地问:“剑红!你怎么真的把我当独尊君子了?”
“你说什么?”
“我说,你怎么真的把我当独尊君子了?”
“你以为大家都没看到你与九夜歌会面,你就可以不承认自己的身份了吗?我告诉你,大家都已经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了,你再也不是仙界七子里的隐士君子了。”剑红话语里充满愤怒与伤心,话音落后,眼眶略显红润。
“剑红!你在说什么?我为何一句话也听不懂。”
“洪登峰!我说了,你的身份已经暴露了。”
“一定有误会,一定有误会,我要见星海。”隐士君子眼前一亮,急切地道:“对!我要见星海,我要向星海问清楚。”
“你想在星海面前狡辩,我岂能给你机会。”
剑红毫不留情,提起剑刺在隐士君子胸口,隐士君子安然无恙,没有受伤,满脸肃然地凝视剑红,等待剑红给自己一个解释。
“你为何不出手?”
“究竟发生何事了?你为何要冤枉我?”隐士君子声音嘶哑,充满伤痛地问。
“我没有冤枉你,是你不肯承认自己是独尊君子?”
“是你不肯相信我。”
“你刚才已经承认自己是独尊君子了。”
“我……”
隐士君子眼前一亮,看到花絮情从云层里飞出,手里尊神刀攻击而来,慌忙推开剑红,挥掌去抵挡花絮情尊神刀,痛叫一声,飞下高峰。
“登峰……”剑红没有思考时间,所以,根本就没有去想,飞下高峰,如一支飞箭去追隐士君子,大声呼喊:“登峰!抓住我的手。”
“剑红!你相信我了吗?”
“你先抓住我的手。”
剑红用力去抓隐士君子,隐士君子向上伸手,抓住剑红的手,泛起笑容,而就在此时,一侧出现花絮情,花絮情一挥刀,一道金光飞向剑红与隐士君子,隐士君子翻身挡住剑气,痛叫一声,与隐士君子飞出去,撞击在石壁之上,向下落去。
花絮情向下望了一眼,来不及去追隐士君子与剑红,表情有些苦闷,一手向前一伸,飞上高峰,烦愁地道:“这可如何是好?”
一声清脆悦儿地鸣叫传来,逍遥君子乘着仙鹤而来,花絮情慌张地望了一眼逍遥君子,急忙镇定下来。
逍遥君子从仙鹤之上飞下来,落在花絮情面前,轻声问:“絮情!剑红呢?”
“剑红为救独尊君子飞下山崖了。”
“什么?”逍遥君子大为惊恐,向山崖下望去,深不见底,泛起苦闷之色:“必须要把剑红救上来。”
“大家都去蜀山了,只有我们二人去找剑红了。”
“我们二人先去找剑红,要是找不到,再想办法也不晚。”
逍遥君子来晚一步,隐士君子与剑红已经被花絮情打入山崖之下,可花絮情为何会对剑红也下手,也就是一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