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转过身,按下机关,将几桶水送进去,每需半个时辰向门内送一桶水,直到五桶水送完,将余下的桶送了出去。她才进了才人府。
“玉妹妹,水打完了吗?”薛帆故作关心:“玉妹妹,麻烦帮我倒杯水,练了一下午的礼仪真有些乏了。
“好。”杨玉点点头,小不忍则乱大谋,她沏了一壶茶,给每人杯中倒了些水,她自己没倒,若她没喝,明天所有人找肚子就不会是水的问题了。她到时再略施小计,便可以完全我摆脱嫌疑。
“薛帆姐姐。”她也那样恶心她:“没什么事儿我先睡了,今个做这些事实在累了。”
“行,去吧,你也只配做做这些。”薛帆越来越不将杨玉环放在眼中了。
杨玉这才进去,午夜,待所有人睡熟之后,杨玉起来吃了一些泻药,在几人的杯沿处抹了一些泻药,将余下的放在了陈若婷被褥下,在自已杯沿抹了一些解药,这些明天可还有大用的。
第二天天不亮,才人纷纷抱着肚子起床,过了几个时辰,快要虚脱的才人们才到院中集合。
“我们一齐肚子,其中必有什么蹊跷。”
“对啊。”
“杨玉昨日只打过一次水,莫非...”
“莫非杨玉在水中下了药?”
“昨日我可见她一口水都没喝,一定是她下的药。”
“谁说的?”夹在人群中的杨玉怒喝:“我也拉肚子了。口说无凭怎能认定是我?”
“就是你。”才人们叽叽喳喳地议论着。
“都不要说了,是与不是,查过便知。”嬷嬷比刻也出来了,要知道是哪个给她下药,她非打死那个小贱蹄子。
“杨玉,既然你说不是水的问题,你可用什么证明?”
“我…我…”杨玉故作犹豫:“我就喝桶中的水,过几个时辰便知道是不是我了。”
“行,行。”才人们纷纷附和。
杨玉拿起自己的杯子,舀了一杯水,一饮而尽,转过杯子给众人看:“我喝完了,嬷嬷你既这些肯定是有人下药,为何不搜查被褥,偏叫我一人受辱?”
“言之有理,谁都不准动,我去搜搜。”嬷嬷说着便进去了。
杨玉环笑了笑,她将药放在陈若婷被褥中,相信不久便可以知晓结果了,薛帆,真想放到你那,不过你如今势头正盛,若放在你那,嬷嬷一定会栽赃,我可不傻,那只好对不起陈若婷了,谁叫平时你与薛帆交好?
“是谁啊?”才人们议论着。
“陈若婷!”
“嬷嬷,在。”陈若婷从人群中走出。
“这,你可认得?”嬷嬷拿出一块用纸包着的药,这正是杨玉环塞下的。
“回嬷嬷,不认得。”陈若婷有些慌了,求助地望向薛帆,薛帆偏过头,装作没看见。
“啪——”嬷嬷一巴掌打在她脸上:“这可是在你被褥下找到的,你还敢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