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当年我将他押入断肠涯,断肠涯只有族长才可进入,其余人进入便不可出来,但万没想到当时长兄与我交替族长之位时,断肠涯他竟也可以入内很快他挟他的余党逃走了。”墨钰轩叹了一气:“他若不卷土重来,我定不会刁难,他若又起夺族之心,我必不会心慈手软。”
“这些年他没有回来过吗?”
“没有,不过我知道他极可能在预谋,我感觉到一丝风暴。”
“嗯。”陆倚阑忍不住又吐嘈,你这感觉超准,唐就快倾覆了,这算不算风雨前的宁静?算了,反正不久她就要改变历史了,风暴来不来临都没关系了。
“睡吧。”墨钰轩的胳膊伸到陆倚阑那边为她掖了掖被角。
“嗯。”两人各怀心事渐渐睡去了。
第二天,两人早早起床,没有惊醒仍在睡梦中的诗勍。
他们特地梳洗打扮,准备面圣,这大概是顾生惜最激动的一天了,三人交待好府内事项,便乘马车去皇城,城门口的士兵已认识来马车上墨府的标志,三人一路畅通。此刻正是群臣朝觐之时。
“麻烦通报一声。”墨钰轩又换上了黑色长袍,头发梳起,一丝不苟。他来到官门前,向站冈的士兵说明。士兵急忙跑走,不一会儿,官门内传来声又尖又细的声音:宣墨少主,顾少爷进殿——”陆倚阑确信,这是福公公没错了。
墨钰轩与顾生惜听见,便步行入大殿,整个大殿金碧辉煌,中央一条红色长毯铺路,直至坐在中央黄金龙椅的唐玄宗脚下,黄金龙椅下是几阶楼梯,让天子显得更肃穆,大殿两侧皆为大臣,穿衣色彩皆不同,皇上身侧站着的是方才那位福公公。
三人走到大殿距天子第三分之一处,便跪下:“臣墨钰轩,臣顾生惜,民女陆倚阑参见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一声令下,气势饱满,陆倚阑忍不住赞叹,不愧是当今第一大国天子,气派无人可比:“轩儿,今个怎么想起过来了?”
皇上竟叫墨钰轩轩儿,陆倚阑有些错愕。
“回禀圣上,侄儿这次来确实有些事,不过现在不是时候。”
“轩儿不愿说那便晚间说吧,下午有个宴会,轩儿便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