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筝本来以为会把自己摔的四仰八叉,但在接触地面的那一瞬间,并没有坚硬和疼痛的感觉袭来,而是觉得这个地面很软很舒服,芜筝用手摸了摸几下觉的不对劲,猛然睁开了眼睛刚好对上了某人的眼睛,某人:“筝妹妹,这出府的方式挺特别的。”芜筝立马爬了起来:“平哥哥,是你啊!真是不好意思。”没错被芜筝砸到的人就是南宫平。
芜筝想着自己对丞相府外边很不熟悉,正好缺个向导,南宫平就冒了出来运气好的真是不要不要的。南宫平调侃的说:“我本来打算出来转转,没想到这么幸运的就被你给砸了。”芜筝抱歉的说:“真是不好意思,这不是凑巧吗,我没发现你从底下经过,你也没有发现我从上边掉下来。为了给您赔罪,我今天就免费给你当一天的跟班好了。”南宫平怀疑的问:“我有没有听错啊!你居然要当我的跟班?”芜筝无语的说:“你耳朵有毛病吗?”南宫平戏虐的说:“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不是,我只是有些纳闷,你之前看见我都是唯唯诺诺的,见了旁人也是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今天怎么就成这样了,感觉在经过那次事之后,你前后的性情变化挺大的。”芜筝一脸狐疑的看着他心想‘难道他已经知道我不是之前的季芜筝了,不对啊!像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正常人应该不会知道的,难道他不是正常人吗?’芜筝不确定的问:“帅锅,你是怎么来的这儿?”南宫平不理解的问:“帅锅是什么意思?”芜筝干笑了几声:“就是夸你长的好看。”南宫平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我是骑马来的京城,马车太慢了我坐不惯。”芜筝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芜筝心想‘这伙计估计没有看出来她已经不是之前的季芜筝了,只是认为那件事对她的冲击太大了,以至于她的性情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果不其然,南宫平:“看来上次的事对你影响挺大的。”芜筝:“那当然了,发生了那种事对那个女孩子影响不大的。”
南宫平疑惑的问:“那你在季伯伯和语灵姐还有你的哥哥们面前表现的好像没事人似的?”芜筝:“肯定在他们面前表现的要没事啊!不然他们会很担心的,我不想让他们担心。”南宫平点了点头说:“看来你挺懂事的。”芜筝:“那是,再说我现在还不想嫁人,和岳叔叔假成亲也挺好的。”南宫平听她这样说,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他没有在意,只是表现的很随意的问到:“你已经及第了,嫁人那是迟早的事。”芜筝不服气的说:“我要嫁人就嫁给喜欢我的人,而且可以承诺我,此生只能和我共度一生。否则我愿孤独一生也绝不将就。”
南宫平被芜筝的这番话深深的给震撼住了,有些担忧的问:“但到了合适的时候恐怕就由不得你了。”芜筝:“所以说现在嫁给岳叔叔也挺好的,起码在很长的一段时间不用考虑这件事了。”南宫平不确定的问:“虽然我们自己都知道你和岳世叔的婚事是假,但旁人不知道,你确定你可以找见合你心意之人?”芜筝满不在乎的说:“如果在意世俗眼光的人,我一定不会喜欢上他,就算喜欢上他我也会此生和他不再相见,让时间将他慢慢淡化。”南宫平不知道在想什么,芜筝叫了几声都没有反应:“哦,不好意思我刚刚走神了。”芜筝:“那我们现在去哪里?”南宫平:“在没进京城之前就听人家说食福居的美食不错,来了这么久也没去尝一下,今天刚好去品尝一下。”芜筝听得两眼放光:“真的吗?那还磨叽什么,快走吧。”芜筝向前快步走去,发现压根就不知道往那边走,然后退回到南宫平的身后。南宫平狐疑的问:“怎么了?”芜筝:“我今天是跟班,您请。”说完芜筝伸出手,坐了一个请的姿势。南宫平被芜筝的举动给逗笑了,然后扇着折扇向前走去,芜筝屁颠屁颠的跟在了身后。
在食福居吃完之后,芜筝靠在食福居的椅子上摸着肚子对南宫平说:“这顿是我这段时间来吃的最好的一顿了,谢谢你啊!”南宫平:“那是,咱们可是吃了两千两银子!”芜筝反射性的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咱们吃了那么多!”南宫平心疼的说:“可不是吗。”芜筝干笑了几声心想‘还好这些钱不是我出的,不然现在就该肉疼了。’
南宫平没有吱声,芜筝觉得有些尴尬马上转移了话题:“接下来咱们去哪里?”南宫平:“当然是送你回丞相府了。”芜筝想着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只吃一顿大餐就回去,感觉好亏啊!顿时回绝说:“不要了,时间还早,我好不容易出来一次,还没有好好逛逛,怎么可以就回去啊?”南宫平也不好意思拒绝便问:“那你还想去什么地方看看?”芜筝抬头看了看太阳:“时间还早,我们去城外转转怎么样?”南宫平犹豫了一会儿:“好吧,我去找辆马车。”芜筝想着这古代的马车防震技术肯定不过关,坐个马车那不是活受罪吗:“不用找马车了,马车太慢了。咱们骑马去吧!”
南宫平吃惊的问:“筝妹妹,你会骑马?”芜筝:“不会啊,怎么了?”南宫平:“那怎么骑马出城。”芜筝理所应当的说:“你载我,不就好了吗。”南宫平皱着眉头说:“虽说我朝的风俗比较开朗,但你我共乘一骥似乎不太好吧!我倒是没有什么,但你一个女儿家就不同了。”芜筝不在意的说:“小意思,这样不就好了吗。”说完芜筝拿出手帕遮住了自己的脸:“这样谁还能认出我来。”南宫平无奈的笑了笑说:“好吧!你在这里等我,我回去去骑我的白隙。”芜筝:“好,我等你。”南宫平看了芜筝一眼,就出了食福居。
芜筝在食福居等了大概有十多分钟,南宫平骑着马过来了。芜筝听到店小二说门口有人在等她,芜筝就在雅间里蒙好了面走了出去,出了食福居就看见南宫平骑在一匹白马上,芜筝走了过去南宫平伸手将芜筝带上了白马,待芜筝坐稳之后南宫平夹了一下马腹,驾的一声马就跑了起来。马在城里大概跑了半个小时才出了城。出了城看到的都是绿,五月的阳光有些刺眼,奔跑中的马儿带来的风虽然很大,但给人感觉很舒服。芜筝眯起眼睛,张开双臂尽情的享受风和速度带来的这自由的感觉,虽然不会骑马但芜筝一点也不担心会从马上摔下去,因为南宫平不会任由自己掉下去的。
芜筝就这样一直张开着双臂眯着眼睛,突然她大声叫到:“哇!你好啊!”在芜筝身后的南宫平相当疑惑,杂夹着风的声音:“筝妹妹,你在问谁啊?”芜筝没有听清楚南宫平刚刚说了什么,便扭头问:“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南宫平加大了声音:“我说,你在问谁好。”芜筝大声的说:“我在问自由啊!”南宫平:“自由是谁啊?”芜筝:“自由就是自由啊!”说完大声笑了起来,南宫平笑着摇了摇头。出了城之后他们大概骑了一个小时的马,在一块地势较为平坦有流水经过的地方停了下来。南宫平将马儿栓在了一棵草长得比较多的树下,芜筝从马上下来之后就快速跑到流水旁,拨弄起了流水。南宫平栓好马之后就来到了芜筝的身旁,看到芜筝快乐的样子南宫平笑了笑问:“筝妹妹,看你就好像是一匹脱缰了的野马。”芜筝反驳到:“你被关上一个月试试,还好意思说我。”南宫平理所应当的说:“男人就应该在外边闯荡,你们……”南宫平的话还没有说完,芜筝就打断他的话说:“停,我知道你后边要说什么了。你是不是要说你们女人就应该呆在家里相夫教子,孝敬公婆是不是啊?”南宫平点头:“没错,理应如此。”芜筝呵呵的干笑了几声什么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