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543800000027

第27章

“我心里明镜着呢,胡大伦,都是你这只缩头乌龟在背后捣鬼!想一石二鸟,借这‘闹狐’的理由想破我们铁家祖坟的风水,这是你们胡家打了上百年的主意,告诉你,姓胡的,别做春秋大梦!今天,你有种自己上来,别牵扯别人,让不明真相的杨保洪为你垫背,你好意思吗?咱们俩今天,要不在枪上分你死我活,要不一起去见刘乡长古旗长,砍这棵有几百年岁数的老树,对不对?告诉你,这个大天你一巴掌是遮不住的!”铁木洛老汉义愤中黑胡须抖动,说出的话像重石般,句句砸在胡大伦的心头上。

杨保洪回过头,怪怪地盯一眼胡大伦那张阴阳不定的黄瘦脸,瞅得胡大伦不好意思,“嘿嘿”干笑着赶紧说:“老杨,别听他瞎说,他在挑拨我们……”

正这时,墓地传出一串放荡不羁的笑声。

“格格格……哟,这儿真热闹!你们跑我们铁家坟地来干啥呀?格格格,都大眼瞪小眼的,格格格……”来者是珊梅,披头散发,光着双脚踩着雪地毫无感觉,白白的胸脯裸露着,两只圆隆的奶子很自由地挤出单布褂半敞的胸口,脸蛋绯红,双眼色勾勾地盯视众人,让在场所有男人们顿时目瞪口呆,大眼瞪小眼。

“珊梅!你这贱货!怎么这个样子?成什么体统!快回家去!”老铁子见是自家儿媳妇,如此放浪形骸,丢人现眼,大声骂起来。

“哟,铁山啊,你也在这儿呀,格格格……”珊梅完全不认识自己的老公公了,把他当成了自己丈夫铁山,扭胯摆臀地走过去,“我跟你生孩子,好不好?我会生孩子……格格格,你怎么把咱家烧火棍也拿来了?格格格……”珊梅摸一摸老铁子手中的猎枪,迷乱的眼神求饶般地盯着老公公,“铁山,你别丢下我,好吗,我给你生儿子……”

“给我滚!别在这儿丢人了,快回家去!”老铁子感觉到儿媳妇珊梅情况不对头了,当她挨近他时闻到了一股特殊的臊香气,令人心神激荡,他不得不一把将珊梅推离开去,“滚!”

“格格格……”珊梅放荡地媚笑着,走向正色迷迷地瞅着她的杨保洪。自打珊梅出现在墓地,杨保洪的两只眼睛如被磁铁吸引般,没有离开过珊梅的胸脯。“他不是铁山,你是铁山,是吧?格格格……我跟你生儿子,我会生,我真的会生……”珊梅手臂搭在杨保洪的脖子上,冻红的脸蛋,几乎贴住杨保洪的也开始发烫变红的脸颊,松软的胸部,顶着他的有些发颤的胳膊,珊梅的另一只手拨开杨保洪手中的手枪。“铁山啊,你怎么把咱们家小笤帚疙瘩给带来了?你不会扫炕,给我吧,我给你扫……格格格……”珊梅不由分说地拿过那把手枪,摆弄着,杨保洪从闻到她身上那股异香后变得神魂颠倒,双眼色迷,完全无力推拒珊梅。那珊梅发现了站在杨保洪身后同样流着口水、目不转睛盯着她胸脯的胡大伦,撇撇嘴说道:“铁山,这个人是谁呀?看着怎么这么恶心啊?你看他那两个眼睛瞪得像是玻璃球似的,你小时没见过你妈的奶子呀,看个没完,干脆你过来吃吃得了,格格格,要是这笤帚疙瘩是手枪就好啦,我就一把打瞎了他那双贼眼!格格格……”说着,珊梅把手中的那把“笤帚疙瘩”抬起来,瞄准起胡大伦的那双眼睛。

“别、别、别,那不是笤帚疙瘩,是真枪,你别瞄我……”胡大伦吓得腿肚子发软,脸色发白,双手乱挥着,边往后退。

“真枪?那好,啪,啪!”珊梅学着打枪的样子,嘴里发出枪声,手指扣动那扳机。

“砰!”那“笤帚疙瘩”真的发出了震天动地的声响,珊梅一愣,吓了一跳,手枪丢在雪地上,嚷嚷起来:“这真是真枪,不是笤帚疙瘩,真枪,格格格……”

可这边的胡大伦却惨了。子弹不偏不倚正好穿过了他的右耳朵,血流如水。他捂着耳朵,倒在地上杀猪般地叫嚷:“她打中我了!我被打死了,我死了,她的笤帚疙瘩打中我了,唔唔唔……”

杨保洪被枪声惊醒,这才发现自己手中的手枪,不知什么时候被这位露奶子的疯女人拿过去,朝胡大伦开了一枪,还当做是笤帚疙瘩。他的脑袋“嗡”的一下,浑身吓出冷汗,这一下完啦,全完啦。见胡大伦捂着耳朵在地上打滚,杀猪般地嚷嚷,从手指缝里渗流出的血沾满了他脸颊、脖颈、手臂,成了半个血人,杨保洪更是腿肚子发软,不知所措地只重复一句:“这一下完啦,出人命了,全完了……”当他的一个手下把珊梅丢扔的手枪赶紧拣起来,递到他手上时,他不肯接过去,嘴里说道:“这是凶器,我不要,这是凶器,我不要……”弄得手下不知怎么办才好,又不能扔了,叫这疯女人再拣过去当笤帚疙瘩瞎扫一气,那倒地的就不是一个胡大伦了。

“所长,胡村长没死,只是耳朵被打穿了一个洞,现在不赶紧抢救止血,那可危险了。”部下提醒六神无主的杨保洪。

一直躲在一旁没有说话的古顺,刚才也被珊梅那袒胸裸怀迷蒙了一阵,由于他离得比较远,没有被珊梅身上那股异香迷了本性,所以还清醒些,心里暗暗想:铁山的这个女人,没想到还这么迷人,裸露的胸部还真够意思,平时却看不出来。此刻他见胡村长中枪倒地,这才慌忙跑过去,冲胡大伦大声呼叫:“老胡,别嚷了,你清醒一下,你没死!你只是耳朵受伤,没有死!你镇静点!”

“我没死?我真的没死啊?哦,我没死,我还活着……”胡大伦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活着,停止了乱滚乱嚷,坐在雪地上,“哈哈哈……我没死,我真的没死,哈哈哈……”

古顺拿出手绢给胡大伦包扎耳朵,手绢太小包不过来,他干脆撕开胡大伦的衣襟,掏出他棉衣里的棉花,捂在胡大伦的耳朵上,再用手绢布绳之类的缠裹起来。

“格格格……真好玩,笤帚疙瘩是真枪,嘭!好大的动静,嘭!格格格……铁山,别愣着了,咱们回家吧,生孩子要紧……”珊梅又发出荡人心魄的媚笑,向她认定的铁山--杨保洪所长走过来。

“你别过来!你这疯女人,你这女妖精,快点滚开!”杨保洪吓得见了狼般往后退,嘴里骂骂咧咧,两眼再也不敢盯视那诱人之处。

老铁子这时大步走过来,一把揪住珊梅披散的头发,“啪啪”狠狠扇了两个耳光,大声骂道:“你这贱货,还没闹够吗?铁家的脸都被你这骚货丢尽了,还在这儿丢人现眼,再不走我杀了你!”老汉气得浑身哆嗦,胡子乱颤。

老铁子还要抡起胳膊打珊梅,这时有一个人一边跑进墓地,一边大声喊:“不要打她了,她发疯了,犯病了,你没见她光着脚,穿着单褂子吗?正常人会这样吗?”

来者是白尔泰,跑得气喘吁吁,手里还提着珊梅的棉衣。

珊梅一见白尔泰,挣脱开老铁子,两眼激动地流出泪水,好像终于见到了要找的亲人似的,向白尔泰扑过去,嘴里喊着:“铁山哥,你怎么才来呀,我找你好苦啊,他们都欺负我,他们都是坏人,快带我回家吧,铁山哥……”

白尔泰见这可怜的女人,双脚又冻又撕裂出大口子,流着红红的鲜血,淌在雪地上非常醒目,而且自己袒胸露怀毫不知情,长发被老铁子揪打后脱落出一绺一绺,鼻涕眼泪一起顺着冻红的脸颊和嘴唇往下淌,而把自己这陌生人当成最亲的人,白尔泰的心灵深深被震撼了,似乎被尖利的刀子刺破刺痛了。他被内心涌出的爱怜之心催动着,顾不上在场所有男人们各种各样不怀好意的冷冰冰的目光,抱住扑进自己怀里的这个冻僵的女人,把带来的衣物一一给她套穿上,同时在嘴里答应着:“好,好,咱们回家,我是铁山哥,咱们回家,先把衣服穿好,再把鞋子穿上,咱们回家,我是你的铁山哥……”

这时的珊梅果然老实了,安静了,非常温顺而幸福地依偎在白尔泰的怀里,任他给她穿衣套鞋,给她擦鼻涕眼泪。刚才的那疯劲儿、浪劲儿、荡笑媚态也都不见了,只是依旧神志恍惚,嘴里喃喃低语着铁山哥长铁山哥短。

白尔泰扶着穿戴好的珊梅,正哄着她准备离开墓地送她回家的时候,有一个人挡住了他的去路。

“站住,你扶着我老婆上哪儿去?你倒挺会占便宜啊?”

“铁山,珊梅她犯病了,我准备送她回你们家,你来了正好……”白尔泰一见是铁山,高兴了,急忙这么说。

“我知道我老婆发疯了,可用不着你来发善心,这么摸摸索索,搂搂抱抱的倒挺大方啊!”刚从野外徒步走回来的铁山,见自己老婆跟白尔泰的亲热状况,尽管已对那疯女人内心生厌,可还是打翻了醋缸,这样冷言冷语地说起来。

“你听我说,铁山,她不光是发疯,她……还发生了好多事情……到你们家,我详细告诉你。”白尔泰还想解释清楚。

“真有你的,还想去我家!是不是还想跟她上床啊,你这小白脸,打的算盘不错嘛!”鬼迷心窍的铁山哪里听得进白尔泰的解释。同时他大步走过来,一把揪住珊梅的胳膊往外拽,嘴里骂道:“你这贱女人,过来!还想跟野男人跑啊!不要脸的骚货!”

刚安静下来的珊梅又尖叫哭嚷起来,死活不离开白尔泰的身边,大声喊叫道:“我不跟你走,你是谁呀?我不认识你!铁山哥,快救救我呀,这坏人要拉我走!我不跟他生孩子,我要跟你生孩子!”珊梅向白尔泰求救,伸出双手乱舞乱比画着,被铁山拽得她的双脚在雪地上拉出一行深沟。

白尔泰的心深深被刺痛,他木木地站在原地未动。任由铁山把珊梅死拉硬扯着,从他怀里拖走。他不好阻拦,不好再出面保护这可怜的女人,毕竟人家是一对儿夫妻,自己是外人,自己好心好意出于怜悯跑来送衣送鞋,结果弄成这个结局,他不能再接着伸出自己十分可怜而稚弱的翅翼去呵护那女人了。

珊梅在哭叫。珊梅抱住墓地一棵小树死活不松手,回过头又冲白尔泰呼救:“铁山哥,快来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铁山的大巴掌抡下去,打得珊梅嘴角挂血。手拽不动,用脚踢踹,咬着牙骂道:“打死你这贱货!打死你这贱货!叫你找野汉!叫你找野汉!”

白尔泰实在看不下去了,走过去大喝一声:“住手!你要打死她吗?”

“打死也是我老婆!滚开,管你啥事!”铁山继续打。

“她是人!不是牲口!是人!”白尔泰震天动地般地大吼,冲过去挡在珊梅身前,“我不许你再打!我是旗下乡干部,我是旗志办主任,我要告你!你这么虐待妇女,还是个有病的妇女,你这是犯法!你身为一个国家教员,有文化的人,还这样野蛮,要是出了人命,要你坐大牢!”白尔泰一反常态,变得勇敢,义正严词地逼住铁山。

铁山一下子愣住了,同时白尔泰说的话句句击打他心中,一琢磨感到不妙,尤其自己还真是国家教员,别因这事砸了饭碗。他冷静下来,停下手脚,呼哧呼哧如一头牛般喘着粗气。

这时从树后走出一个人来,踱着闲步,嘴里“呵呵”冷笑着,走到白尔泰前边站住,嘲讽地说道:“白老师,你还真勇敢,当着人家老公的面儿呵护这不认人的疯女人,你还真有两下子啊,不过,好心没好报哟,好心都叫人当驴肝肺了,你还在这儿充二傻子!图啥呀?”

此人是古桦。

“我啥也不图,只是可怜这又疯又冻僵的女人,这里谁都不拿她当人,不能眼瞅着她被他们折腾死吧?”白尔泰抬起眼睛正视着古桦,“我们是文明人,从旗里来的文化干部,在我们眼皮底下发生着这样惨无人道的事情,袖手旁观是一种耻辱!假如,有一天你遇到这种遭遇,我同样会这样对待你!”

“阿弥陀佛,你可饶了我吧!别让我遇上这种倒八辈子霉的事!杀了我,也不会嫁这种畜生般的男人!”古桦被白尔泰的话激动,心里有些热乎乎,指着铁山又说:“你这傻小子,还是个念过书的老师呢,真丢人,黑白不分,好坏不辨,你老婆抱着白老师可嘴里喊着铁山,心里除了你没有别的,你他妈还吃这种八竿子打不着的烂醋!要是没有白老师,你老婆可能早就上吊了或者这会儿冻僵过去了,回家瞧瞧你们家房梁上吊着的布绳儿,就明白了,傻小子,别这样畜生一样对你老婆了!”古桦仗着气势,毫不客气地训骂铁山。

“上吊?我老婆上吊过?……”铁山被骂愣了,嘴里嘀咕着,刚才的气焰全没了。

古桦走过去推开白尔泰,轻轻扶起倒在雪地上呻吟的珊梅,哄劝着说:“我送你回家,我也是‘妖精’,记得吧,你也是‘妖精’,都是一伙儿的,白老师也是‘妖精’,可他当着你丈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不好扶着你走,他们会吃了他的,格格格……”

珊梅果然很信任古桦,看了看她,很听话地由她搀扶着,脸上紫一块青一块,用衣袖擦了擦流血的嘴角,露出白牙天真地笑着说:“俺们都是妖精,妖精跟妖精是一家,嘿嘿嘿……”

那边的杨保洪见古桦扶着珊梅要走,大声叫道:“她是凶手!你不能带她走!”

“凶手?她一个疯子,怎么啦?”古桦停下问。

“她刚才开枪打伤了胡村长!”杨保洪说。

“她哪儿来的枪?”古桦问。

“我的枪……”杨保洪说不下去了。

“哈!挺大的派出所所长,你的枪怎么会到了她手里?大所长管不住自己的枪,叫一个疯子拿走出事,你还好意思往她身上推!今天在这儿出了这么多事,杨所长,还有你,胡村长,光荣负伤的大村长,你们还是赶快回去料理这惹出的事吧,可别吃不了兜着走!”古桦连嘲带刺儿地挖苦。

杨保洪哑口,又是“旗王爷”的亲妹妹,不敢计较,由着古桦扶走“凶手”珊梅。

正当这些人疯的疯,伤的伤,累的累,没气儿的没气儿,也无心无力去计较万事根由那棵老树该不该砍的时候,那老树本身出现了众人谁也没有料到的事情。

西北荒漠的那股大风,这会儿呼啸着铺天盖地刮到了墓地。雪尘飞扬起来,小树毛子激烈地摇荡击打着地面,沙蓬子被抛到空中像气球般飘荡,强劲的风把雪粒沙粒草屑卷起来,往人们脸上身上击打,疼得人们举衣袖手臂遮挡头脸。树上的小鸟,惊恐慌乱地“吱吱”乱叫着,飞起来后又由不得自己,顺着风势飞卷而去,不知是自己在飞,还是被风裹卷着走。天一下子昏暗下来。

那棵老树摇晃起来了。

同类推荐
  • 我这一辈子(老舍中短篇小说选)

    我这一辈子(老舍中短篇小说选)

    本书选取了老舍的一些经典中短篇作品:如《月牙儿》《断魂枪》《我这一辈子》《不成问题的问题》《且说屋里》《柳家大院》《微神》《马裤先生》《上任》《柳屯的》《善人》《黑白李》等名篇。这些文章即描写了底层平民生存命运的挣扎,也书写了知识分子的生活趣事,文笔细致入微、幽默风趣,让人从轻快诙谐之中体味人生哲理。
  • 禁地

    禁地

    黑松林里的万人坑、无名岛的空难遗址、无人区的人药山谷。在这些人烟罕至的区域,居然都建有青砖灰瓦的森然古建筑。而那些行行色色的“大善人”他们捐资修缮暗中又有怎样不可告人的目的?作为一名匠人,我可以负责任的说,绝非你想的那么简单……
  • 红杏出墙记3:剪不断,理还乱

    红杏出墙记3:剪不断,理还乱

    本书讲的是一个20世纪30年代发生在江南的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峰回路转,语言流畅自如,灵动传神,体现了作家高超的技巧和天赋。
  • 隐匿的痕迹

    隐匿的痕迹

    有句老话说:你觉得自己不可能更倒霉时,请相信,事情一定会更糟。安晴买了个西瓜,剖开来是臭的,水果商不肯认帐。然后,她亲生母亲打电话来,说娘家不够钱替她新屋装修和买全套电器,请她们未婚小夫妻自行解决。再然后,主管不顾现在是星期几的几点钟,十二道金牌命令她赶紧回单位纠正一套错误的数据。随后她在路上被车子擦了一下,不得不先去医院处理绽破如石榴花的皮肉、还有轻度裂开的臂骨。再随后,主管告诉她,她不来也没关系了,因单位已经决定解雇她。
  • 秘密圣地系列2:生命之书

    秘密圣地系列2:生命之书

    英国《卫报》热推系列小说。女孩莉齐继承了英格兰偏远乡下的一处小别墅,那里的花园中藏着神奇的传送门。这一次她被传送到路易斯安那的沼泽地里,随后又被不明男子和孩子一路追踪到了“柏树大宅”。这座大宅同样隐藏着无数的谜团:谁是“幽灵女孩”卡洛琳·戴,她跟莉齐的过往有着何种关联?传说中的飓风为什么迟迟未到?帕特森先生(大宅中的工人)为什么总是毫无预兆的出现?还有那个最关键的问题:如何找到遗失在沼泽中的传送门,踏上回家之路?所有的谜团解开后,莉齐却发现这一切都跟她在伽尸国的遭遇(见本系列一)相关,由此陷入了更大的危机之中……
热门推荐
  • 佳音如梦

    佳音如梦

    投之以木桃,报之以琼瑶。沈佳音以为她终于解脱了,却没想到却从另外一个世界醒来,只愿安逸度过一生,但是接受了沈家女儿的生命就要接受沈家女儿的责任,就要承受沈家女儿的痛苦。百转千回,佳音如梦。【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和成功学大师学语言的突破

    和成功学大师学语言的突破

    在本书中,卡耐基指出,要突破语言的障碍,必须要学会:赞美的艺术,批评的艺术,幽默的艺术,沟通的艺术,说服的艺术,演讲的艺术,谈判的艺术。
  • 农妻景秀

    农妻景秀

    新文已发《重生农女:神秘相公太会宠》新文很甜,求收藏呀!“普通的Disco,我们普通的摇!”单身二十五年,相亲无数的普通小职员,没想到一朝穿越,直接嫁作他人妇,哈哈……简直上天都看不过去她这只单身汪。既来之则安之,家境清贫,咱不怕,撸起袖子,咱有美食和空间。相公,婆婆,小叔和小姑,一家人热火朝天挣钱忙。家产万贯,富饶一方,汉子和婆婆却突然……
  • 时光如你灿若星辰

    时光如你灿若星辰

    【甜宠盛宴,万年醋精厉卓衍vs软萌深情夏筱薰,双洁】一场阴谋,她被塞进了厉卓衍的房间,只是,这个男人却找来了医生……她的清白保住了,她的心却遗失了。后来的厉某人:媳妇你看看我!媳妇儿送你花~媳妇儿送你大宝石~夏筱薰:滚!再后来,一只萌宝冒出来说:爸比~妈咪说她最爱我!于是某个打翻了醋缸子的幼稚男人,咬牙切齿,像一个树袋熊般努力地也挂在了她的身上。
  • 永冬之境

    永冬之境

    布莱恩被人杀害,被窃取了身份、地位、财富。谁会想到一百年后他会作为邪恶的巫妖复活呢?从最初狭隘的复仇,到参与到帝国的灭亡,再到目睹自然天灾,巫妖最终见证了从废墟与狂风暴雪中重新成长的新人类数万年的历史。一块大陆,一段史诗,一位神灵巫妖万年的传奇。(随缘更新,更得较慢,可养再观。本书三观不正,节奏缓慢,事先说明。)
  • 沙弥尼戒经

    沙弥尼戒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追不近苍云

    追不近苍云

    嗯...这篇会有200万字左右吧,算是长篇的一个开头
  • 堂德多

    堂德多

    中产阶级少年,人称“酱油王子”的堂德多,无奈卷入无数纷争,最终成为新世界的开创者,终结了无数年的乱世。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一念帝仙

    一念帝仙

    永恒的时代被一把剑结束,创世神主的时代被一个人终结,这背后究竟是一场阴谋,还是一个人的执念。新的时代来临,活了十世的神界之主,已经成为了各大界的眼中钉,永生的秘密就此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