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徐婉清看了刘芯月一眼,望着她要拼命的模样,吓得惊叫一声。
徐枫此刻才缓缓转身,目光淡漠,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你是不是,每到凌晨一点到两点的时候,心口像是虫子一样撕咬的痛?”
“你……你怎么知道?”刘芯月陡然身体僵直,万分困惑、震惊,死死盯着徐枫。
几人月光下的影子,交错着,就好像此刻刘芯月已经开始凌乱的心。
但,这仅仅是个开头,徐枫接下来的话,让她的心更加凌乱了。
“我不但知道你这一点,而且我还知道,你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丹田如火在焚烧。每当这个时候,你会痛不欲生。”
“每月总有那么几天?”左珊珊忽闪着眼睛,认真地在思考,突然拍手大笑:“咯咯咯……你不就是在说她月经几天!我去,说的这么隐晦!”
刘芯月脸开始火辣辣的烫,这可是她极为隐秘的事情,徐枫竟然知道!
她一直认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知道她的这一秘密,偏偏徐枫知道。
难道他是偷窥狂?
徐枫瞟了一眼心凌乱,眼神都凌乱的刘芯月,继续淡淡地道:
“我有办法让你减轻痛苦,甚至可以让你根除痛苦。”
插话高手左珊珊止住笑,脸上挂着一副了然的表情,突然插进话来。
“我知道了,你们两人有jianqing。”
咯噔,徐婉清的心,像是被敲击了一下,面色痛苦,低着头失魂落魄起来。
她狠狠咬着嘴唇,眼泪都开始在眼中打转。
“闭嘴!”刘芯月双眼羞怒地血红,发出歇斯底里地吼声,“左珊珊你再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我发誓,我是第一次见他。”
左珊珊吐吐丁香小舌,确实有些害怕刘芯月,嘻嘻笑着,向后退了几步,准备随时逃跑。
吼完左珊珊,刘芯月转头羞恼地瞪着徐枫:“你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现在你可以走了。不过,我提醒你一句,这个世界上,目前来说,只有我能解决你的问题。”
徐枫淡淡地回了她一句,又是答非所闻。
这让刘芯月万分恼火,娇躯因为愤怒都在哆嗦。
“你这个怪人,我早晚要杀了你!”
说完她心中像是压着千斤重的巨石,特别不舒服,也很渴望解决自身的问题,
但是,毅然决然转身飞纵而去,像是月夜下的精灵,投射下一个黑影,渐飞渐远。
左珊珊目瞪口呆,望着已经没了刘芯月的前方。
“枫爷,我搞不懂。你先前千方百计留着她,这会又怎么让她走了?”
“她还会回来的。”徐枫微微笑着,抚摸着徐婉清的脑袋,柔声对她道:“你先静心修炼《问天心经》,你的寒阴体,我会尽快为你解决。”
“啥,寒阴体?”左珊珊大惊失色,眼中带着几分怜悯之色盯着徐婉清,“枫爷,你说婉清姐姐是寒阴体?”
左珊珊可是听爷爷说过,寒阴体是极为罕见的一种体质。
这种体质属于一种病态体质,如果生活上没有磕磕绊绊,心情舒畅了,活到三十岁还是可能的。
如果生活不顺,就好加重病体恶化,寿命会再度缩减。
就徐枫的家境……
奇了怪了,枫爷当真如此牛叉,为什么过得这么穷?
想不明白,想不明白呀!
左珊珊一脑袋的问号。
“寒阴体会产生一种可怕的寒毒,冬天最容易发作。这个世界上,克制寒毒的宝物不多,黑风寨有暖玉床,如果能够得到的话,寒毒就能控制。”
左春秋踏雪无痕走了过来,接了话茬。
“城南二十里外的黑风寨吗?”徐枫问道。
左春秋点点头,道:“正是!不过,黑风寨黄眉大王不好惹,要想从他手中夺下暖玉床,老夫没有丝毫把握。”
“嗯,此事不急。”
确实不能急,黑风寨的强大,徐枫也知晓。
上一世他被人骗,被卖到黑风寨,差点命丧那里。
这一世他应该准备一下,灭了黑风寨,也算为民除害,也算给憋屈的时光一个交代。
只是,黑风寨黄眉大王手中的阴风号角法宝,可以吹出漫天血沙,灵元圣主五品的人物,在血沙之中也很难全身而退。
现在他没十足的把握动此人。
饭要一口一口的吃,事情要一件一件做。
他现在需要的是,利用现有的赤炎天尊火种,打开第一道赤炎御天神脉。
本来他的计划是追踪狐狸精魄,找到神木打开神木御天神脉,这样就能吸收到仙气。
但是,这样做不确定性太大。
如今,眼前有了赤炎天尊种子,就不用舍近求远。
虽然,打开赤炎御天神脉获得的仙气比起神木御天神脉稀薄,修炼进度缓慢,却稳妥。
有了赤炎御天神脉支持,接下来找神木胜算会更大,拿寂灭天火更加容易,灭黑风寨也不在话下。
之不过,接下来自己很可能会遇到黄泉大帝未来大能,是敌是友姑且不论,但是争夺神木,不可避免产生摩擦。
这些事情,都在他考虑范围内。
“咳咳……”左春秋老脸微微一红,笑容有些献媚,“枫爷,皇极寿元丹什么时候炼制?”
“你明天就归西?”
“不至于!”
“那你急什么?”
“心有点不踏实!”
“刘天羽比你更不踏实。”
徐枫淡淡笑着,挥一挥衣袖,卷起成片的月光,进了小院,留给左春秋一脑袋的疑惑。
我要寿元丹关刘天羽鸡毛事?
城主府。
父女连心,刘芯月到了此刻还没回来,刘天羽坐立难安。
他一会在房间内来回走动,一会走出房间,甚至走出大院,站在街道上披着皎洁的月光,翘首盼望。
月光下,他焦急的身影,都在晃动着,焦躁着。
盼星星盼月亮,刘芯月总算出现在他的视野当中,一时间他激动的差点落泪。
儿女是父母心头肉呀,他已经死了一个儿子,自然不想自己的女儿再出事。
“爹……”刘芯月望着激动的刘天羽,脸色阴沉、幽怨的可怕。
“月儿……你的脸!”望着女儿漂亮的脸蛋,几道血痕,他的嘴角一抽,心疼无比。
刘芯月冷艳地道:“我自己毁的。”
“你……你这是何苦?”
“爹,我知道你是权宜之计,不是真的心悦诚服做那混蛋的奴隶对不对?”
“不!”刘天羽斩钉截铁的回答,“我是心悦诚服。”
他说的确实是内心的话,奴隶契约使然,他不可能对徐枫不忠诚。
“你听爹爹说。主人,已经对我们一家法外开恩……”
“你真的让我很失望!”
刘芯月在刘天羽面前不必掩饰,大声吼叫着,任意发泄着心中的不痛快。
眼泪扑簌簌滚落着,“哥哥尸骨未寒,你却成为仇人的奴隶,你是怎么想的?委屈求全?没这个必要。大不了鱼死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