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542500000011

第11章 D卷(3)

王家七碟八碗地招待胡子大柜和商先员白给蔓(姓宋),他们俩是被葛青龙请来,共商解救少爷之事。

“你们算找对主儿啦,一点红与我有一面交情呢!”大柜老蔫巴啃完一条鸡腿说,“那年我们砸开桂花村马善人的响窑(有枪的人家),老祖(牛)、高脚子(马)、毛爪(猪)、条子(驴)赶回一帮,还得了不少跑梁子(手枪)。”说罢掏出一把七星牌手枪亮在餐桌上,得意地说,“就是她给插的旗(卧底)呢!一点红是个没把儿的假天牌(男人)。”

“劁啦?”

“天生的地牌(女人)。”大柜老蔫巴见王荣、葛青龙那般惊讶,呷口酒,向他们讲了一点红的身世。

胡子常说:砸窑砸响窑。桂花村的马善人养牲口发了家,远近有名。当时,荒原匪满为患,富裕人家常遭抢劫。马善人也怕家产叫胡子搭上眼,为防止意外,购置枪械雇用了炮手,严加防范,并定下一道家规:老弱者幽居避世,闭门谢客,息交绝游,陌生人投宿过夜及歇脚打尖一律拒绝,不准开门放进院子。这样做的目的就是生怕胡子绑票和探底。

盯上马善人财产这块肥肉的胡子不止一股两股,窥视很久的老蔫巴绺子抢先行动。大柜老蔫巴扮成卖麻花儿的小贩,挑着两花筐麻花儿在马家院外高声叫卖:

“大麻花儿,又甜又香,大麻花呀!”

马善人走亲戚不在家,大老婆便秃子打伞--无法无天。她一听卖麻花儿,摆着三寸金莲,拽着孪生儿子,叼着铜锅玛瑙嘴的旱烟袋走出正房,被管家笑脸拦住,他婉言劝阻道:“夫人,当家的留下话啦,谁也不准出院,外边挺乱的,少爷更不能出院。”

“兔子胆!怕这怕那,怕胡子牙长咬了你的脚后跟?”马善人大老婆揶揄道。当家的话听与不听她不在乎,这对宝贝儿子万万别出差错。马善人姨太、小妾五六个,就属她得意,为马家生下对传宗接代的儿子,她们却没开怀儿(生育),老家伙的玩意不好使喽。她也知趣,哄两个儿子回屋后自己转身到院子里,为摆摆她的威风,冲着守门人喊:

“放卖麻花儿的进来,我要尝尝。”

守门人迟疑,瞧着急冲冲跑来的管家,马善人不在家,整个院的事务管家说了算。

“别开门,”管家制止马善人大老婆愚蠢行为,陪着笑脸对她说,“生人……万一是胡子就坏菜(糟糕)啦。”

“咋地?我他奶奶腿的说话不好使?”她撒泼、发淫威,冲着管家跺脚大吼道:“放进来,出啥娄子我顶着。”

管家没敢再坚持,他是马善人的私塾同窗,望门投止又寄人篱下,当管家仰人鼻息,必须望主人脸色行事。这妇人胡搅蛮缠,尽横推车,马善人拿她都没办法,惧几分让几分,何况自己受制于人的人,真的得罪她,日后会有好烟抽?他叫守门人放小贩进院,转身钻进炮台,对持枪护院人耳语一番。

麻花炸得颜色正味道香,大柜老蔫巴将麻花儿挑子横在刁横女人面前,目不斜视,客气地说:“太太尝尝吧。”

马善人大老婆咂嘴,说自己牙口不好,得让少爷出来尝尝。她是个惟利是图的人,曾利用孪生儿子面孔外人难辨一二的特点,略施小计,骗得买卖人很多东西。这妇人小瞧不得,她善用心计,见卖麻花儿小贩面挺和善,就骗他一骗。她朝屋内喊道:“大双,你出来!”

大双抹把鼻涕凑过来,大柜老蔫巴送过一根麻花儿,说:

“小兄弟尝尝吧。”

绰起麻花儿狼吞虎咽,转眼工夫报销了,抹抹油嘴,还盯着筐里的麻花儿。大柜老蔫巴见那女人目光贪贪的,涎皮赖脸,是贪图小便宜的人,即来了主意:好,让她满意。他拿起麻花儿递给大双说:“瞅你吃得这么香,说明我的货好。今个儿你吃多少我供多少,不收钱。”

“大双,在外边吃呛风冷气的到屋吃去。”马善人大老婆生出道眼,再蹈上次要卖烧饼人的把戏,吩咐大双说,“开窗户坐在炕上吃,让这位老板瞅着,看咱做没做啥手脚。”

“哪里哪里,少爷哪里像撒谎撂屁的孩子,浓眉大眼,嘴有唇耳有轮,日后是个做官的料。冲这个,麻花儿我白送他也心甘情愿。”大柜老蔫巴嘴这么说,心里却明白,叫大双的少爷吃麻花儿,还有一位模样相同的少爷躲在门后,两人接力来吃麻花儿。将计就计,多拖延时间,也就多看几眼院内设施。

嘻!马善人大老婆自鸣得意,两个少爷也极聪明,完全理解娘的心意,一个吃一个猫在炕沿底下,轮流坐在窗台上吃,再轮流去取麻花儿,眼看着半筐麻花儿见了底。

“太太,请你照眼我的东西,我去方便。”大柜老蔫巴佯装要去小解,问:“茅坑在哪儿?”

“后院,挨猪圈。”马善人大老婆看着麻花儿手直痒,想趁他不在拿一些,假意道:“快点回来呵,你心眼儿太实啦。”

大柜老蔫巴向后院走去,顺着墙根走,暗记下地枪的位置,四角炮台明摆着好对付,马队最怕的暗堡地枪,探不明白要吃大亏。

一双眼睛盯着他,瞧老蔫巴东瞅西望,双腿走路呈骑马姿势,可见是长年马背上颠簸的人。管家肯定了自己的判断:一定是胡子入院探路。

大柜老蔫巴走出茅房,转悠到前院,基本看清了地堡暗枪,筐里的麻花儿所剩无几,他满不在乎的样子笑道:“我该走了,你家少爷这样爱吃我做的麻花,赶日多送给你们点儿。”

颤悠悠的挑子刚到大门前,忽然飞来一条绳子,蛇舞似地在头顶盘旋,大柜老蔫巴躲闪不及,被勒住脖子,货挑子摔出老远。

“没想到吧?你撅尾巴我便知道你拉几个粪蛋。探路,你走错了地方。”炮台上管家说,他接下去吩咐家人,“吊到马棚子里去,狠狠地打,留口气就行,等当家的回来再做最后处置。”

马棚子吊起大柜老蔫巴,四个人皮鞭子蘸凉水轮流抽打,歇人不歇鞭。老蔫巴周身淌血,他咬牙挺过,缓过口气来就大骂:“王八犊子!爷爷饶不过你们。”

一天折磨下来,大柜老蔫巴素日那般威武不见啦,身子像散架子似的,头昏沉沉的耷拉着,吊在马棚子梁柁上,料他也挣不开绳子。挣开绳子又怎样?遍体鳞伤又能逃哪儿去,一丈多高的院墙,炮台昼夜有人把守。因此,马家人把他一个人丢下,到前院去睡觉。

夜半,出现一条人影,灵捷地钻进马棚子,割断绳子放下老蔫巴,说:“后墙有暗门,直通北岗子。”

大柜老蔫巴听出救他是个女人。她是什么人?为啥要救我?这些都没来得及弄清楚,逃出魔掌要紧。他随那人来到后院北墙,挪开数捆高粱秆子,露出马家修的暗道密门,爬进暗门回身问:

“你是谁?我日后一定报答。”

“我叫魏艳花,是马家的人。”那人说,“我有杆沙枪,可以制服东南角炮台,你们从那儿上。”

“后天晚上,你开枪为号。”大柜老蔫巴说。他回到绺子,擦枪磨刀,趁黑夜围住了马家大院。

咚!东南炮台一声枪响,大柜老蔫巴使出吃奶的劲儿喊道:

“压(冲)!”

胡子很快爬上围墙,加之魏艳花院内配合,马家土窑转眼间被攻下。

“如此说来,一点红就是魏艳花。”王荣插嘴道。

“她是马善人刚娶进门的五姨太。她在我们绺子呆了两年,那时辰我的压寨夫人还活着,她俩拜了干姐妹。从此随绺子东闯西荡,可绺子时常有憋红了眼的人往她睡觉的马肚子底下钻,尽管我为此杀了几个,到底还有人要沾沾女人的边。”大柜老蔫巴继续回忆说,“我们在西大荒逮住姓韩的少爷,我把这个‘票’交她看管。没想到,她竟和那个票一起跑了。过去她救过我,现今她放走一个票,也就原谅了她,没派人追杀。说来也巧,去年我在北荒碰见她,才知她单搓,报号一点红。”

听了上述这段话,王荣村长心里敞亮不少。一点红与老蔫巴相识,又有那一层特殊关系。只要他肯帮忙,少爷就有希望得救。

酒后,他们到客厅喝茶。醉眼朦胧的大柜老蔫巴,眼盯着沏茶倒水的王村长小妾柳絮,没心思喝茶,心烦意乱,早早回屋睡觉去了。

吱呀!夜半木板门开了,轻盈地飘进一个女人,娇滴滴地钻进大柜老蔫巴被窝,说:“村长叫我陪陪你……先别忙……答应我们一件事。”

大柜老蔫巴神魂颠倒,紧紧搂住柳絮,此刻她让他剁掉一条腿,他也会爽快答应,何况让他去找一点红要回王少爷这点小事。他急不可待,说:“我找不回少爷,让我挨枪子儿,垫车跤子(车轱辘)。快点脱衣服!”

大红骡子驮他们跋涉了五整天,一点红比往年早些离开荒原,第六天傍晚夜宿一座土丘的避风处,铺上狼皮狐狸皮,把虎头子蔓安顿下,牵过骡子,磕磕它的前腿它便领会了主人的命令,乖乖地趴在虎头子蔓身旁,一点红枕枪合衣睡在一边。

高远的夜空寒星闪烁,野狼对月的哀嗥,增添了荒原的恐怖气氛。一点红许久未能睡着,每年她都要经过这里,望星望月,生出感慨,又是一年过去。那年,他们一起并排躺在土丘上望望星星,多少绵绵的情话,两人说不完道不尽,每每想起这些,一点红鼻子就发酸,低声啜泣,她怕哭声惊醒小家伙,尽量忍着。过了些时候,她把一件衣服盖在虎头子蔓身上掖严,悄悄离开,直奔坨子西脸(坡)。

这次虎头子蔓并没真睡,先前偷偷陪着一点红落泪。近来他发现了两个秘密:一点红夜半常常哭泣,还有她的奶子很大,特像娘的奶子。强烈的好奇心和揭秘心里促使他装睡,她前边走他尾随其后,始终保持一定距离。

穿过一片小树林,一点红顿足伫立一个土包前,像似一座坟,她低声说:“艳花来看你,韩君。”

坟里一定是她的亲人,她来凭吊。韩君是谁?虎头子蔓还弄不清这些,见一点红跪在了坟前,许久许久,他走过去紧挨着她跪下。

一点红看他一眼,什么也没说,俩人默跪些时候,她问:“虎头子蔓,带取灯了吗?(火柴)。”

“还有一盒。”

一点红掏出奉票、九省流通券、日本金圆券……各种纸币一捆捆摆在坟头,划火点着。

烧真钱,虎头子蔓头次见到。每年清明他都和爹去王家祖坟地烧纸,一捆捆黄裱纸,烧得没完没了,他问:“爹,烧这么多纸干啥?”

“屁话!这是钱,送给亲人的钱。”

瞧人家一点红烧的才是钱呢!

回到大红骡子身边的露宿处,虎头子蔓问:“坟里是你啥人?”

“睡吧,明天起大早赶路。”一点红没告诉他,这一生一世她不想告诉任何人。

沉睡坟茔中的韩君,就是胡子大柜老蔫巴讲的那位韩少爷。他往亮子里镇送骆驼毛,半路上被老蔫巴绺子绑了票。

胡子绑票便把票称为“财神爷”,细心照料,一时出不了手就要长期派人看管。通常由拷秧子的主管秧子房当家的负责审讯、看管。一段时间里,秧子房当家的因事外出,大柜老蔫巴便把票分给其他胡子看管。或许是天意吧,英俊的韩君分给一点红。压在老巢,胡子和票之间界线很分明,胡子睡火炕吃大鱼大肉,而票们要睡马棚牛圈吃玉米糊糊。绺子行动时票要随之,这样胡子和票吃住在一起,女扮男装的一点红就和韩君同骑一匹马,同盖一双被。

一天夜里,一点红和韩君挤在马肚子底下,睡到夜深人静。她抓住韩君的手往怀里按,他摸到两只鼓胀的奶子:“你是女的?”湿热的嘴唇随即堵住他的嘴,她浅声说:“想干,动静小点儿。”

飞来一样的艳遇使韩君因激动而周身战栗,许久才干了那事。荒原马肚子下面这一夜情是难忘的,她克制不住,很想再来一次。可是绺子飘忽不定,根本难得机会。

同类推荐
  • 疯癫

    疯癫

    胡冰心的孪生妹妹杨子楠在某个深秋的夜晚,独自驾车在七夕街上时发生了车祸。醒来后,不仅失去了记忆,而且变得如惊弓之鸟般弱不禁风,在她调查车祸原因的过程中。胡冰心打听到了一件关于七夕街的骇人事件——常常有人在深夜遇见一位身穿红裙、怀抱白狗的女子。她总是冷不防地出现在树下,又悄无声息地消失不见,如鬼魅般来去无踪。失忆后,杨子楠的家里发生了一连串诡异的事情——原本关严实的窗户会在半夜莫名其妙地洞开;无人使用的电脑会自己启动,一朵艳丽的红玫瑰赫然跳跃到屏幕上;深夜的窗外似乎总有一双眼睛窥视着房内的一举一动……
  • 三嫂子上山

    三嫂子上山

    尹守国,2006年开始小说创作,发表中短篇小说70多万字,作品多次被《新华文摘》、《小说选刊》、《北京文学中篇小说月报》等选载,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辽宁省作协签约作家。
  • 女人质

    女人质

    亿万富翁的千金小姐艾丽娅,对生活与爱情充满浪漫幻想,渴求人间温情,但由于受到父亲的严密管束,内心充满怨愤,曾独自悄然离家远飞纽约,去寻找她的梦幻。然而却被一歹徒诱骗失身,所携钱财被洗劫一空,历尽艰险方回到家乡。后来,一伙恐怖分子,采取突然手段,绑架了艾丽娅,以此要挟富翁。此举引起全国震惊,反恐怖特别行动队加紧追捕,谁知作为人质的艾丽娅与嗜杀成性的恐怖分子哈桑,在逃避追捕中,两人渐由仇视到宽容,他们互相折服对方才貌,终至产生爱慕之情。此时,一直深恋着哈桑的女绑架队员,因失去哈桑的爱情愤而出走,绑架者内部因此而分裂,结果招致了特别行动队的袭击,就在哈桑行将就缚的一瞬间,女人质艾丽娅的枪口却对准了前来搭救她的特别行动队……
  • 老季生病

    老季生病

    初夏的一天下午,老季走在周家角镇的祥凝浜路上,脚步有点软。祥凝浜路以前是条河浜,后来填了河,筑了路。被填了的那条河老季小时候见过,秋生菱角夏长荷,春凫鸭子冬溜孩子,淌水时清澈如镜,结冰时溜光闪亮。这条有时淌水有时结冰的河流在老季的脑幕上蜿蜒向前时,老季的脚步越发软了,脚下还有打滑的感觉,可理智告诉他,他不是走在河上,而是走在路上。他走在路上时看到了几张熟悉的面孔,同时感到自己的身体像是哪里出了问题。其实几天前他就感到了问题的苗头,他抽烟无味,喝酒呛喉,就是身子向他提出的警告,可他无视这警告,他认为只要挺几天就过去了。多年来,他就是这么挺的。
  • 火热的村庄

    火热的村庄

    七海骑着摩托车往零公里去的同时,零公里的村长杨长志也开着私家车,一溜烟地往镇里奔。杨长志心里挺憋气,车在新垫平的土石路上开得也直硌棱。在村边的路口一侧,他看见他了——市里下派负责“十个全覆盖”的组长,拄拐一样地拄着一把铁锹,正给几个点头哈腰的村民分享呼伦贝尔牌子的烟抽呐。庞大皮鞋、四魔症、酒漏子、石发,与其说这些乌合之众算是村民,不如说是几个提拉不起来的溜子。就这方法,就这派头,就这两下子,他妈地究竟在哪儿玩过呀。
热门推荐
  • 日漫里的高中生

    日漫里的高中生

    “我狡啮仁不是喜欢长得漂亮的,只是喜欢的刚好长得漂亮而已,不然我不是人。”看着面前的少女,狡啮人在心中暗道,反正我已经不是人了。少女轻声道:“你要是说谎我会杀了你哦!”点头称是的狡啮仁此时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 不染于尘

    不染于尘

    踏破红尘来染指于你“郁尘,若有来生,可不可以换你来爱我?”“染芷,对不起.......”
  • 敬业乐群

    敬业乐群

    “敬业乐群”,见于《礼记·学记》,本义是老师考核学生的一个指标,即学生对学业的专注及与他人的交往、协作。引而伸之,即可指人们对学业、职业的专注及对集体的认同。朱子说:“敬业者,专心致志,以事其业也;乐群者,乐于取益,以辅其仁也。”本书通过古哲先贤对敬业乐群精神的解读,及古人身上的敬业、乐群事迹的挖掘,让我们更好地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中“敬业”“友善”的具体要求,更好地推进学业、事业的顺利发展。
  • 韩碑

    韩碑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故事里的主角

    故事里的主角

    尝到甜头没一天,徐廉奕就被林臆严格要求,要亲她之前,必须经过她同意。所幸亲之路难,都被他厚颜无耻……譬如一:“我想亲,你拒绝怎么办?”譬如二:“要是我想亲,你不给亲怎么办?”譬如三:“要是我忍不住了,怎么办?”林臆低脑轰轰轰炸炸炸,高智商的人怎么有那么多个怎么办???亲之路难过后,没想到还有个行之路难……再有颠倒的一天……林臆搂着他的脖子,“要是我想见你了怎么办?要是我想抱你了怎么办?要是我想亲你了怎么办?”徐廉奕高脑轰轰轰炸炸炸,邀请?暗示?可以?最后,林臆看着落荒而逃的他摇摇头,不是你说的要保持距离吗?要是保不住怎么办?
  • 现实出现个游戏世界

    现实出现个游戏世界

    纬变世界和现实世界接轨,在纬变世界任何不合理的事都是合理的。也许那里有奇形怪状的怪物,也许一个人生孩子只要一分钟,而且无痛,不需要怀孕,是不是女生就再也不能用生孩子来道德绑架男生了?也许那里建造房子也只需要一两个小时,是不是人类就能生活的更好了!
  • 摩诃止观辅行搜要记

    摩诃止观辅行搜要记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道归山海

    道归山海

    这个江湖,有人说,我有一匣剑,一剑敬江湖,其余敬岁月。有人说,我有双刀柔情百转,柔情待君来,百转送君归。有人戟中看红尘,也有人深宫观众生。这个江湖,有三千红梅刺天下,也有百道炫光耀世间。有人踏雪寻梅梅自现,有人青衫温酒酒生莲。有人生来与天平,也有人自在修身心。
  • 拐点:世界金融巨头大败局

    拐点:世界金融巨头大败局

    本书对危机中败落的美国四大国际金融巨头的成功历史和它们落败的原因,以及美国政府救助与袖手旁观的理由、救助的方法和公平性问题,进行了深入的分析。对投资这些公司造成巨亏的原因、投资者应该从中吸取的教训,进行了解读。本书既是企业经营与管理及金融投资领域的一份难得的读物,亦是经营管理专业案例教学及MBA教学不可多得的教案。
  • 流离的萤火爱情

    流离的萤火爱情

    抬头看到的就是他那双孤傲的眼睛,散发着无数的寒气,让人不寒而栗,那张脸简直无懈可击,与哥哥相比似乎更胜一筹,但是他满脸的高傲和不屑,瞬间拒人于千里之外。那个冰山男依旧惜字如金,没有表情,我开始有些怀疑,老哥是不是认错人啦?呼呼,不理他们啦,走咯“答应我一个要求!”说得这么爽快?是早有预谋吗?可是不应该,总不至于他是策划者吧“要求?行,但是你不可以说…”委屈啊,莫名其妙地要答应冰山男一个要求。“不管如何,你都要信我!”那是你对我的乞求吗?一次次的错过,一次次的误会,他们之间是否经得起时间的考验?可爱善良的韩雪柔能够等到幸福钟声响起吗?面对昔日的男友、今时的未婚夫,她该如何抉择?求收藏,求推荐,求订阅,嘻嘻,我会再接再厉的~~~推荐——http://m.pgsk.com/a/450433/《邪魅总裁:女人,乖乖躺着!》推荐新作温馨治愈系列:听说,爱情回来过。http://m.pgsk.com/a/7025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