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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牛拴在自个儿家里你都看不住,你是咋球弄的?看你这球相就是个熊管娃(马大哈)!拉下去打二十棍,看你下回还操心不操心!”

丢牛者挨了二十棍。罗随后问偷牛贼。

问:“你是土匪么?”

答:“不是。”

问:“我看你也不像是土匪。你能偷出牛来,想来有些手段。愿意吃我的粮么?”

答:“愿意。”

偷牛贼当下成了一名团丁。

罗玉璋还审过一个花案。

吴家堡一个女人与人通奸,杀害了亲夫。夫家人告到了县里。三天后罗玉璋审理此案。

审案那天,堂口拥了许多人看热闹。罗玉璋一身戎装,端坐公堂,满脸杀气。堂前他的卫队站立两旁,荷枪实弹,威武森煞,颇为吓人。

罗大喝一声:“把奸夫淫妇押上堂来!”

便有人把二犯押了上来。罗喝喊一声:“痛打奸夫二十大板!”

手下人照办。只听打得噼啪有声,却打的是出头板子,受刑人伤得并不重。

刑罢,罗手指奸夫痛斥:“你这个混账东西,害死人家丈夫,叫人家女人守寡受罪,实在可恶。本团长让你求死不得,活罪难饶,把你断给人家,当堂领回!”

听到这个判决,拥在堂口的众人一阵哗然,夫家的人齐声喊冤。罗玉璋忽地站起身,拔出手枪,对着堂口喝喊:“谁敢不服,老子就地正法!”一串子弹射向屋顶,震得堂口没了呼冤喊叫声……

事后,人们才知道那奸夫是罗玉璋的表弟,名叫吴清水。后来吴清水去保安团吃粮,不久就官升中队长。再后来,吴清水嫌一房老婆不过瘾,又讨一房作妾。谁知他没桃花运,洞房花烛夜被土匪抢走了新娘子。他去跟表哥讨救兵,反被罗玉璋一巴掌打掉了两颗门牙。

天高皇帝远。如今罗玉璋就是西秦县的土皇上,他的话就是王法。他来到永平镇本不打算久停,可打见到喜凤后却不想走了。他对漂亮女人有着特殊的爱好,非搞到手不可。徐家的女人他本不想下手,却一来那日多吃了壮阳的食物,二来喜凤长得太钻人眼了,他也就顾不了许多了。他也想到干这事难免会被徐家的人发现,可就是发现了,徐家能把他罗玉璋怎么样?他没想到的是喜凤屋里会藏着一个刀客!那刀客身手不凡,竟然砍了他一斧头。若那刀客手中有枪,他的伙食账今儿个晚上也就结清了。他更没有料到跟他同床共枕了几个夜晚的女人竟帮着刀客逃脱了性命。他一挥胳膊把喜凤打翻在地。依着他的脾气,一枪就把喜凤毙了。但他把枪口垂下了。他向来怜香惜玉,再者喜凤是徐家的儿媳,一介女流,打死她师出无名啊。

“罗团长,出了啥事?”徐云卿一脸惊慌地跑了过来,一双鞋也穿颠倒了。

“土匪入了家。”罗玉璋捂着伤口,痛得脸上的五官变了形。

“罗团长,你受了伤?”徐云卿惊慌得有点夸张,“狗日的土匪也太胆大了,老虎嘴里都敢拔牙!”

罗玉璋冷眼看徐云卿。徐云卿避开他的目光。罗玉璋蓦然有所悟,今晚的事不一定是土匪所为,这个徐会长不是等闲之辈。

几个卫兵扶罗玉璋回到客房,给他包扎好伤口。这时郭栓子进来了。他的右手腕还滴着血,伤得也不轻。有人过来给他包扎伤口。

“栓子,抓住了没有?”罗玉璋问。

“没有。那刀客是个高手。”

罗玉璋在桌子上擂了一拳,牙咬得咯嘣响。郭栓子凑前一步,轻声问:“那女人……”

罗玉璋摇了一下头。他已经冷静下来,今晚的事还是装糊涂的好。说是土匪所为,于双方脸面都好看。若要计较明白,脸上最无颜面的将是他罗玉璋罗团长。

第二天清晨,罗玉璋不辞而别。他不给徐云卿打招呼,是要徐云卿明白他罗玉璋不是个瓜(傻)熊,任谁都能糊弄。

打墩子溜进闲屋那一刻起,徐云卿的目光就贴在窗格上一直注视着那边的动静。墩子蹿出闲屋溜进喜凤的卧室也没逃出徐云卿的目光。起初,他吃了一惊,不知墩子要干啥。随后明白过来,心里说道:“这步棋高,姓罗的必死无疑!”

喜凤道罢晚安回屋后,徐云卿瞧见东厢房的灯光一直亮着。他不禁心里捏了一把汗,真怕喜凤发现了墩子坏了大事。后来窗帘拉上了,灯光暗淡得很模糊,加之有树影遮掩,什么也看不清楚。他便支棱着耳朵细听,似乎有说话声,不由一惊,再听却啥也听不见。他暗暗责备自己太多疑了,心里却还是胡乱猜想,总觉得今晚的谋划中有不周之处。

他把目光移向客厅房,那里黑糊糊一片。显然,罗玉璋还没有回来。莫非他今晚住在王怀礼那里不回来了?不可能吧,他跟那个贱货打得正火热,能猫儿不吃腥?但愿姓罗的早点回来送命!

他吸着水烟,稳了稳神,又把今晚的谋划思想了一遍,猛一拍大腿,失声叫道:“瞎了!”

徐王氏吃了一惊,忙问:“咋瞎了?”

“我忘了那贱货的娘家跟墩子在一个村!”

徐王氏不明白:“那又怕啥?”

“咋能不怕!常言说,亲不亲,故乡人。墩子是个讲义气讲情分的人,他能对那贱货下手?”

徐王氏不以为然地说:“只要他能把姓罗的除了,喜凤好歹也是咱徐家的媳妇……”

“你懂个屁!”徐云卿骂了老伴儿一句,“只除姓罗的不除那个贱货,人家还不怀疑是我日的鬼?”

徐王氏哑巴了。

自从徐云卿知道罗玉璋跟喜凤睡过觉后,就十分厌恶愤恨喜凤。他厌恶这个女人没血气,愤恨这个女人没跟罗玉璋拼命。如果这个女人真的拼了命,他一定会把丧事办得十分隆重。想当初媒人给望龙提这门亲时,他就有点不美气。女方娘家是个小户人家,跟他家不门当户对。但他看中了喜凤的长相,鼻是鼻眼是眼的,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儿。徐家的儿媳就该是这般模样。俗话说:心疼(漂亮)的媳妇传三辈后人。他认为这话十分在理。酸面蒸不下好馍,瞎马怎能下出好马驹?因此,尽管心里有点不美气,可他还是答应了这门亲事。媳妇过门三天,儿子望龙去东洋留学。这是喜事,也是忧事。喜的是徐家出了个千里驹,自古到今永平镇出国留学的有几个?徐望龙是第一人!忧的是望龙一走,不知几时才能回来,留下青春年少的媳妇如何是好?倘若她水性杨花耐不住寂寞,做下不轨之事,徐家的脸面岂不丢尽!如今果然出了故事,而那肇事者是保安团团长罗玉璋,他惹不起。这怎能不使他愤恨交加,忧心如焚?幸好他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唆使墩子去刺杀罗玉璋,顺便把喜凤也除了,一箭双雕,不留痕迹。可妙算却有失误,他忘了喜凤的娘家和墩子同住一村,而且住对门。他更没料到的是,墩子失手了,罗玉璋只是受了点伤而已。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如坐针毡,惶惶不知所措。第二天罗玉璋不辞而别,他仿佛一下掉进了冰窖,心里明白罗玉璋怀疑是他日的鬼。

徐云卿一筹莫展,惶惶不可终日。徐王氏在一旁也长吁短叹陪老汉着急发熬煎。许久,徐王氏小心翼翼地说:“把玉坤叫来商量商量?”当下提醒了徐云卿,亲自去找杨玉坤。

徐云卿与杨玉坤是莫逆之交,无话不谈。可这一回徐云卿没有说实话,把罪责全推到了墩子身上。

徐云卿愁眉不展地说:“老弟,你知道我这人重情义。墩子是世厚的后人,我不能不收留。可我就没想到那娃就能弄下这么大的麻搭!他脚板搽油,溜了,留下黑锅让我背。罗团长不辞而别分明是怀疑我在日鬼。你说,这让我咋办呀?”

杨玉坤安慰道:“老哥,你甭熬煎。麻搭已经弄下了,愁也没用。咱们想想办法。”

“你有啥办法?”徐云卿迫不及待地问。

杨玉坤沉吟半晌,说:“肚子没冷病,不怕吃西瓜。明儿个我陪你去一趟县城,咱跟罗团长当面把话说清楚。他那人虽说凶蛮,可也不敢把你老兄咋样。”

徐云卿沉思片刻,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便只好点头答应。

第二天清晨,徐云卿备了一份厚礼,和杨玉坤坐着他的双套轿车去县城。郑二刘四两个保镖相随。郑二坐在车辕执鞭赶车,刘四腰插盒子枪坐在车后码头。

日头斜过头顶,轿车进了县城。郑二径直把车赶到徐家开的一家客栈。店伙计见是掌柜的来了,急迎出来,把徐杨二人接进一间雅座,送上热水洗面,随后备了一桌丰盛的酒菜送来。吃喝间徐云卿问掌管客栈的伙计,可知罗玉璋回到县城的情况。伙计回答,只知罗玉璋打土匪受了伤,再无其他消息。

饭罢,徐杨二人要去保安团部见罗玉璋。郑二刘四起身相随。徐云卿摆了一下手:“你俩歇着。”

郑二说:“万一掌柜的要有个啥事,跟前也没个使唤的人。”

徐云卿苦笑一声:“要真的出了啥事,你俩也是白给。”

徐杨二人来到保安团部。门口有两个持枪团丁站立两旁。他二人上前讲明是罗团长的朋友,专程来看望罗团长。团丁见他俩都是有年纪的人,便挥手放他们进去。

杨玉坤多次来过这地方。他在前边走,徐云卿紧随其后。大老远他俩看见郭栓子坐在椅子上擦枪。他俩走过去笑脸问候郭栓子。郭栓子一改在徐家的谦恭态度,斜了他们一眼,冷着脸问:“你俩来干啥?”

徐云卿答道:“来看望罗团长,烦请郭队长通报一声。”他看见郭栓子的右手腕还缠着纱布,不禁肉颤了一下。

郭栓子慢慢吞吞地装好枪,起身进了屋,片刻工夫出来,说道:“罗团长有请。”

徐杨二人走上二楼,来到罗的住处。罗玉璋穿着宽大的白绸衫子,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床前坐着一个俊俏丰腴的年轻女人,攥着肉乎乎的小拳头轻轻地给罗玉璋捶腿。

徐云卿把手中沉甸甸的礼品放在了八仙桌上,弯着腰笑着脸问候:“罗团长,伤势是否好转了些?”一脸的关切之色。

半晌,罗玉璋睁开眼睛,斜觑着他们:“哦,是徐会长和杨镇长。你们找罗某有何公干?”并不让座给他们。

徐杨二人答道:“我俩是专程前来看望罗团长的。”

罗玉璋冷冷一笑:“罗某担当不起。”

杨玉坤有点尴尬。徐云卿硬着头皮,装作听不出罗玉璋的话外之音,关切地问:“罗团长感觉好点了么?”

“一时半时还死不了。”罗玉璋又阴冷冷地说了一句。

徐云卿一时语塞。杨玉坤这时回过神来,笑着脸说:“罗团长真会说笑话。你遭此大难,我和云卿兄深感不安。今儿前来一是探视贵恙,二来是登门致歉。还望罗团长多多海涵。”

罗玉璋这才摆了一下手,示意徐杨二人坐下说话。他左肩的伤势不轻,那天不是躲得快,这条胳膊可能就废了。此时一动,伤口还钻心地痛。

“唉,实在没料到会出这样的事。”徐云卿落座后,神色黯然地说,“这事出在徐某家里,实在让徐某愧见罗团长。”

罗玉璋脸色和悦了一些。徐云卿接着说道:“我已经弄清白了,刺杀罗团长的刀客不是土匪,他是李世厚的后人李墩子。”

“李世厚?”罗玉璋猛地坐起身,伤口痛得他皱了一下眉。

徐云卿忙说:“就是杨豹子的表哥。那年你在他家打了杨豹子一伙。”

罗玉璋咬着牙说:“这么说是遭了仇家的暗算?”他想问墩子怎么藏到了徐家儿媳的屋里,话到口边又咽了回去。问这话不是把他那事也露了?

杨玉坤在一旁笑着脸说:“李世厚原在云卿兄家干过活。云卿兄为人心地良善,重义气讲交情。前些日子李世厚的后人墩子突然来到徐家,说是想在永平镇落脚寻个活干。云卿兄看在和他爹旧日交情的分上收留了他。谁知他心怀叵测,弄出这样的事来……”

“那狗日的把我害扎咧!”徐云卿咬牙切齿地骂,“他把我弄得一脸黑墨。罗团长若是糊涂人,还以为是我日的鬼哩。”

罗玉璋看了徐云卿半天,口气缓和了许多:“徐会长多心了。这事我心里有数。你俩远道而来,还没吃饭吧?”

徐杨二人齐声说:“吃过了吃过了。”

又聊了一阵闲话,两人起身告辞。郭栓子代罗玉璋把他们送出团部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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