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思想虽然是自己提出来的，但从他嘴里说了出来总觉得自己好像被贬低了。
“好久都没有督促你练字了，过来写几个字，让我看下你有没有好好的练习！”卫臣昭说着就将笔墨铺了开来，看着眼前人示意他过来。
程絮没想道他会突然提这壶事，心里顿时慌的一批。要知道，自己已经好久没有提笔了！
“我最近手有些不太好使，下次吧！下次等手好了，我就写给少傅看！”说完一脸真诚的看着他。
“是吗？方才听你在柱子后面掷石子的时候，倒是打的挺准！”卫臣昭低下头研起墨，丝毫没犹豫的拆穿道他。
“……哈哈，少傅这个其实我可以解释的！”程絮尴尬的绞着双手，脸上挤满讨好的笑容，心里还有点发虚。
“嗯，墨已经研好了，过来写吧！”卫臣昭将位置空了出来，坐到了旁边。
没有理会他刚才的说辞，顺手拍了两下座位，示意他可以过来坐了。
无奈的程絮就知道自己瞒不过他，只好乖乖的坐了下来，恢复认真的态度，提起笔沾了点墨写了起来。
索性手部还有点肌肉记忆，虽然长时间没接触但写出的字好歹还是个清秀的。
对于这一点她还是挺满意的。
卫臣昭瞧着他写的字，没有作出评价也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抬手又在边上静静的研起墨。
“今天院里来了一位客人，想必少傅已经知道了！”程絮一边写着一边忍不住开口道。
她不太习惯突如其来的安静，开始找起了话题。
“嗯，白朝奉家的大公子白远怀！”
“今日，他来的时候倒是问了我一个有意思的问题！”说道这里，程絮顿了下笔，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你猜他问我啥了？”
“什么？”
“他问我，少傅你有什么喜好！”
“哦？那你怎么回答的？”卫臣昭停下手里的动作，眼神里多了几分好奇，温然的看着他问道。
“我说我也不知道！”程絮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将原话说了出来，左手挠了挠头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随后往他的方向又挤了挤小心翼翼的问道：“少傅可有什么喜欢之物？”
“好端端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卫臣昭看着她的小动作，眼底里闪过一丝笑意。
程絮没想到他会反问自己，一时间思绪有些停滞，想着总不能直接告诉他自己在为他加冠的礼物发愁啊！该怎么说呢？
卫臣昭瞧着对方眉头微皱的模样，一眼就看出他在想什么。
想着自家的小倾城也终于会为人思考了，忍着笑意又道：“只要是倾城你送的我就很喜欢！”
“真的？”程絮听他这么说顿时有点难以相信，又看了看对方瞧自己的眼神，怎么感觉像是一副老父亲看女儿的神情？
Emmmm……他明明只比我大几岁好吗！
“当然是真的！”说着卫臣昭又抬手揉了揉面前人的头发。
程絮见他又在揉自己的头，虽然每次感觉都跟摸狗一样，但自己突然想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