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幕翎无情地赶到地上后,桦雨边在薄薄的垫子上打滚,边问道:“那上官晓……”
“古书记载,当年,在修音开辟祖先游历之时,遇到了一群土匪沿路打劫,本应胜利得无比轻松的先祖,却被对面的土匪压制得节节败退,情急之下,他将一段具有障眼法术的神曲吹出,本应所有人都无法看见彼此,确因过于劳累而吹错了一小段,导致此曲变为使奏曲者与距离其最近的一人无法看见迷雾,其余人等淹没在迷雾之中的乐曲。”
“先祖后来逃脱后,发现了此曲的不对之处,将其记录下来,却在之后发现其危险性,从而毁掉了曲谱。”桦雨接着道。
“我也知道这故事啊,有什么特别之处吗?”桦雨补充完结局后,颇为不解。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孺子不可教也,烂泥扶不上墙也。
幕翎诽腹。
“那么,其危险性在哪里呢?”幕翎问。
“我怎么知道,书中又没有说。”桦雨撇嘴道。
诚然,这不能怨到桦雨头上,本来这危险之处就仅仅只是少数人所知晓的。
“危险之处便在于……”幕翎卖关子。
“啧,快说!”
“演奏此曲后,仙乐便会存在一种特殊能力,能力便是每当演奏之时,便会出现在演奏此曲时才会出现的效果。”
“你的意思是……这曲子,侵蚀仙乐?!”桦雨大声喊道。
“啧,小点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呢!”幕翎忙滚下床捂住桦雨的嘴。
“呜呜呜呜呜呜……”
“你要说什么?”
桦雨用手指了指幕翎捂在自己嘴上的手,幕翎依言松手。
“只有演奏过一次那支被无意间篡改的乐曲后仙乐才会出现这种状况吗?”
“据我母亲所述的......就是这样。”
“这曲子已经被毁了,那姑娘是如何知晓这种曲子的?况且,先祖距离现世已有一千年的光阴了,这一千年中,又有多少人将此曲传承才能够传到上官晓那里?”
“这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
幕翎叹了口气,接下来的话他不用说桦雨也清楚了。
既然是侵蚀仙乐的曲子,那么,自然也会侵蚀仙乐的主人。
在主人调动自身灵力驱动仙乐灵力转化为气时,主人自身与仙乐相牵相连,命运连为一体,虽然此时仙乐受损或毁坏不会造成主人的受伤,但对于仙乐内部的冲击,却是真真实实有效的冲击主人的。
“不过,还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
“这丫头今天演奏的曲子,便是经过改造后的障眼法术曲子。”幕翎道。
“也就是那支侵蚀仙乐本身以及主人的曲子。”
“若她刚刚开始,那么更换一支仙乐即可。”
“可是,我们都不知道这曲子演奏多了会造成什么样子的后果,如果是这样,我觉得,我们是劝不动上官晓那丫头的。”
“这曲子的效用及危险性不为人所知晓,故可能被她当作我们想削弱她力量的借口。”
“这事情,我们不好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