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江雨薇怎么样了?”留了那么多的血,孩子肯定是没有了,就是不知道江雨薇怎么样了。
“我已经给医院打过电话了,医院说江雨薇没有事,休息几天就可以了。”景琛轻描淡写的,根本不在乎江雨薇是不是没有事情。
他打电话确认无非是猜到了染染必然是要问的。
“你都不问问我吗?”
“为什么?”
“就是我和江雨薇什么会在安全通道啊。”
“有什么好问的。”景琛满不在乎的说,这还用问吗,这傻不拉几的姑娘肯定是被骗过去的。
“不过有点事情我倒是一直想问你来着。”景琛坐在床边,煞有其事的问。
“什么?”
“它,有我舒服?”他指了指占了大半个床的大白熊问。
染染见他一副小媳妇的表情,没有忍住笑了出来,“季大市长,你怎么连一个熊的醋都吃啊。”
染染拍了拍他的脸颊,一脸的嫌弃。
“谁吃醋了,我就是怕你不小心把它的毛吸到鼻子里。”景琛嫌弃的拍了拍大白熊,敢情他现在的情敌不是莫以宁,而是这个破熊。
“哦,那我谢谢你啊,这个是不掉毛的。”
“说不掉毛你就信啊,那我说我不掉发,为什么枕头上还会有头发?”
“这根本就是两回事,季景琛你强词夺理。”染染把大熊死死的抱在怀里,生怕被抢走了。
“那说你小心眼,你认同吗?”
“当然不。”
“那不就得了,所以说这只破熊不掉毛也不可信。”
“……”什么跟什么啊,她就没有听明白。
“你是不是不让我晚上抱着这个睡?”
“还用问?抱着它睡你怎么给我生女儿啊?”景琛点了点她的脑门,双手齐上好不容易把大白熊从染染的怀里抢了过来。
“它吧就应该去它该去的地方,鸠占鹊巢算什么事啊。”景琛抱着它去了衣帽间,把它放在了角落里,最后还挺仁慈的拿了条毛毯给她盖上。
“你这就乖乖的呆在这里,耽误了爷睡老婆生女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居然虐待它。”染染撇了撇嘴,很是看不起某人幼稚的行为。
“我都给它盖被子,还叫虐待它?”景琛双手掐腰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染染,油腔滑调的,眼里闪烁着邪恶的光芒。
“我们也盖被子吧。”
“诶……季景琛。”
又是一室的旖旎。
无风不起浪,各大媒体一早相继收到同样的一份传真。
江氏集团姐妹内讧,姐姐抢走妹妹男朋友,妹妹推其下楼梯至终身不孕。短短几十个字,却是惊天大新闻。
有的媒体畏惧,可有的媒体却丝毫不在乎了,为了版面为了广告收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消息发布了出去。
“胡闹,这是怎么一回事?什么叫做姐姐抢走了妹妹的男朋友?谁抢了谁的男朋友?”江道宁看着今天的报纸,怒问季凌心。
季凌心看了一眼报纸,也被上面的惊呆,是什么人爆出来的。
“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你这个做父亲可真够偏心的。你只看见姐姐抢走妹妹的男朋友,怎么就没有看见妹妹推其下楼梯至终身不孕呢?”季凌心算是看明白了,在江道宁的心里,江雨薇的地位都不如江染染的一根头发。
“染染那么善良,她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吗?”
“那雨薇就恶毒了?”季凌心虽然知道事情确实就是这样的,但是她并不打算告诉江道宁。
更让她奇怪的是,会是什么人爆出来的。
可定不是江染染或者是景琛,因为这对他们没有任何的好处,难道是雨薇?想想也不可能。江雨薇不可能让江道宁知道,宋浩辰是她从江染染手里抢过来的。
那么,到底是谁?
“你……我什么时候说雨薇恶毒了,这话你不要当着雨薇的面说,她听见该有多难受。”
“你放心吧,你不疼这个女儿,我还心疼呢。”
江道宁想了想,又问,“你真的不知道?”
“要真是从江染染手里抢来的,你觉得雨薇会告诉我吗?”
这倒也是,抢来的毕竟不光彩,谁又会四处张扬呢。
染染也是看到报纸了的,对报纸上的内容嗤之以鼻。
“容妈,你说怎么总有一些无聊的人,那么喜欢兴风起浪?”容妈是季家的老人了,是季老夫人当年带来的,留在季家半个世纪了。
容妈很喜欢染染,把她当成自己的亲身孙女一样对待。
“吃饱了吗?要不要在来一杯牛奶?”容妈笑了笑,把餐桌上的报纸拿起来,推了推老花眼,瞅了两眼,随即仍到了垃圾桶里。
“好好一个女孩子,长的也漂亮做什么不好,非要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你说,她怎么就不心疼肚子里的孩子呢?”容妈砸吧砸吧了嘴,道了一句可惜了。
“是牛奶还是橙汁?小少爷走的时候说,让我给你多准备些牛奶,说是生出来的小公主皮肤好。”容妈说着又倒了一杯牛奶给她,笑眯眯的说。
“容妈,你别听他胡说。”
“我看小少爷说的对,上次你不是说排骨玉米汤好喝,已经让老林给顿上了,中午就能喝了。我呢,现在的任务就是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这样生孩子的时候不会太虚弱。”
“容妈容妈,我这还没有怀孕呢……”染染有些不好意思。
“那还不是早晚的事情?身体要一直养着,总不能说你明天要怀孕今天才开始养吧,那就来不及了。”
“容妈,你这样我会不好意思的。”染染接过牛奶,对着容妈眯了眯眼。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好姑娘就应该按部就班的嫁个好男人,然后在生一个健康可爱的宝宝,这样的人生才算是圆满。”
容妈有个孙女,比染染大三岁,叫容沁,在美国哈佛大学留学。听说在有几个月就回来了。容妈一直盼着她的孙女能安定下来,可容沁就是一根筋的扑在了学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