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短暂休整了几天,布置安排着潋凡的一切,为了把这张王牌紧紧握在手中,且还要绝对隐藏,就像它从来不存在一样,她可算费尽心力,也绞尽脑汁了。
洛宁帆见了姑娘几次,这个母胎单身的男人心思又活络起来,然,没多大用处,毕竟他的想法也只能是想法,萌芽都不能,更别指望其他的,这段无疾而终的单相思,最后的也只能是像豆芽一样,连参与光合作用都是奢望,成为一种见光死的白日梦了。
不是他洛宁帆不优秀,也不是什么先来后到,只是姑娘不喜欢他,或者说对他生不出什么异样的感情,即便是没有墨月朗,他也没机会的。
“你说什么?”某天,姑娘在分宅书房里忙着事情,被一通电话给杀了一个措手不及。
这一声惊叫不止是惊住了她自己,也连带着让身边的人也跟着懵住了。
这是发生了什么?
姑娘为什么这么失态?在他们眼里,姑娘是个处变不惊,荣辱皆面不改色的,这次,她闻之色变的会是什么事?
“别去触霉头。”毕竟是跟着她最亲近的,所以,公子拦住了要上前去的人,摇摇头,道。
姑娘此刻的表情相当的不寻常,完全不同以往,所以,公子才会让人不要靠近,毕竟她周身的气息明显就是在予以示警,这会儿去触霉头,怕是会死状凄惨。
果然,这边话音甫落,那边姑娘就厉声断喝,“他胡闹,你们就任由他胡闹嘛,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且等着吧,他若少了一根头发,你们就掂量着自己的命!”姑娘是真的气着了,换了平时,她断然不会用人的性命做威胁,这也算破例了。
究竟是什么事,让她大动肝火?
其实真严格来说,倒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只是这事儿可大可小,也不能怪姑娘小题大做,真是太胡闹了,日子也不太平,偏生身边儿这一个个都不省心,可如何是好!
然,事已至此,发火也解决不了问题,所以,最终姑娘压着火气,拨通了电话……
电话通了,姑娘却不像往常似的,语气冷沉又恼火,“晋海阳,你如今是长能耐了,认为自己‘天不怕,地不怕了’,所以你就不服管教了是吗?现在是什么时候,你就敢只身一人跑出来?我是孩说你艺高人胆大,还是当你无知者无畏?”
这大的、小的、老的,都不省心,也真是够了!你说你跑出来也就算了,姑娘也不是不通情达理,可眼下这光景,保镖都不带着,怕是活够了吧?
这会儿咱们公子也回过味儿了,终于明白姑娘是怎么就生气了,还发了这么一通脾气,感觉像是要杀人的样子,原来是因为他……
“真不知道是他是真蠢还是装傻。”公子直叹息,看那样子就像是要拒绝与晋海阳接触。
走上前,他看着姑娘,眼神却不停地给打暗号,姑娘与他,有这那样亲密的关系,说心有灵犀也没人会怀疑,所以,这会儿公子要表达的,她同样也是懂得。
无奈,她把手机交给墨月朗,抬起右手捏了捏发疼的额角和眉心,然后坐下,“你看着办法,我需要静静。头疼。”
闭了闭眼,姑娘又继续忙着其他事了,她不想继续搭理那个家伙,说又不听,听了又不照做,所以何必呢?
“你们也忙着吧,那人交给阿朗可以。”姑娘想也不想就这样开了口,只有点不顾他人感受了。
“是。”得令,众人离开。
房间里便只有公子与那人说话的声音,却再无其他……
姑娘是真的想不到,认识晋海阳也有些年头了,从不知道他是这么一个胆大妄为又任性如斯的人,果然是不够了解,毕竟自己花在他身上的精力,也真不多。
“说不通,梦儿,实在不行,就按照你的方式处理罢,左不过他只是我妹夫,噢,未来妹夫。”过了约有一刻钟,朗月公子放下电话,小声与姑娘耳语。
他是真的受够了,那小子轴的可以,竟是个怎么都说不通的,既是这般,那就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莫生气,我们管不了,不代表如歌也管不了……”姑娘翡丽晶亮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算计,相信她心里自有一杆秤,去计较对错是非,“且看我的,他不听我们说的,阿朗,打电话给如歌,她定能治得住那个家伙。”
对于姑娘这话,公子不会怀疑,毕竟于那人来说,如歌确实说话更有力度一点,且可以想见,这事儿一开始的时候那人就没有与如歌说,否则,他也出不来……不过没关系,虽然这会儿他已经在路上,有咱们如歌小姐一句话,他也绝对不敢反抗。
“我这就打电话。”想通了这一点,公子自然会同意姑娘的提议。
他去一旁打电话自不必多说,总之,一个麻烦终究要得以解决,他们心中的一块大石头也能落地了,这是好事儿。
姑娘瞥一眼自家未婚夫,然后继续处理手头上的公务,又不知过了多久,公子回来了……
“一切全搞定。”公子脸上的表情明媚而畅然,一副办了件大事的样子,很是得意。
姑娘只是懒懒地抬起眸子去看了一眼,便摇头,重新去处理案头的工作,始终都没说话。不知道她怎么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