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青笙的确伤的有些狠了，昏睡了整整一日。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
“醒了？”
付青笙转了转眼珠，这才看清眼前的男人，那个昨晚失控的畜生。
“你的脸怎么了？”
付青笙醒来之后的第一句话，不是责怪，不是挑衅。竟然是一句虚弱的关心。
“我没事。”
“你不会是替我揍了那个不要脸的畜生吧。”付青笙声音很轻，说完还淡淡的附上一个笑容。懂事乖巧的样子，一时间让司南不由的鼻头一酸。
“怎么还哭上了。”
“我，对不起。”司南不敢看抬头看付青笙的眼睛，只能低头对着她的手忏悔。
“你昨天问我看没看新闻，对吧。”
“不是，我”
“我看了。”付青笙其实很清楚司南昨天的要问的是什么。说到底这场失控的性事，她并没有多怪司南。因为从一开始，她就知道把他逼急了，会发生什么。只是结果比自己预想的坏一点。
“你想问看了新闻之后，我生不生气对吗？”
司南没有回答。付青笙便兀自继续：“我气啊！可又能怎么着呢？我们的婚姻从一开始不就是假的吗？难道我要像一个怨妇一样，问问你为什么要背着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吗？你又不是普通人家的丈夫，我拿什么和你闹。”
付青笙的话让司南完全的怔在了原地。原来，她的毫不在意，漠不关心不是因为不爱，而是因为不敢。那一瞬间司南是高兴的，同时也是酸涩的。
他跪坐在一边的地毯上，失神的望着付青笙很久，很久。
两人就这么对视了好长时间，直到付青笙都困的想要睡觉了，司南才开口说道：“我从来没有把我们只见当作是一场简单的契约关系，我娶你，仅仅是因为我爱你。也许你听着会觉得有些天方夜谭，可这就是事实。我对你的爱，不是单纯的吸引和**，而是一种长年累月的爱恋。这些话你听着可能会觉得有些奇怪。可是，如果你是那个人，你就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
“如果我不是呢？”付青笙打断了司南的话，神情复杂的看着她。
“我没想过。在我眼里你只能是她。”
付青笙被司南认真的样子逗笑了，咳嗽了两声说道：“只能是，你还真是霸道啊。”
“我不是那个意思。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认，你在我的眼里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你都是我司南唯一的妻子。”
付青笙就这么看着司南的眼睛沉默了很久。他一直觉得司南的眼睛像是会说话一般，总是将更各种感情在他想要释放的时候，尽数倾泻出来。
某一瞬间，付青笙真的试图不顾一切，卑贱的选择原谅。可是他们之间，无论是故意也好，无心也罢，死去的孩子司麟羽是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永恒的痛点。
付青笙的沉默，虽然并不是司南希冀的那样，但最终他还是选择了接受。
他伸手轻轻摸了摸付青笙的发丝，说道：“一切都过去了。”
“那些照片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