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古,快点给我开门,快点。”周末阳光明媚正是睡大觉的好时候就听到茨坝洪亮的喊声,我推了推身旁在酣睡的男人,小声嘟嚷道:“快去开门。”
男人也就是我的老公,宋酢,发出一声轻叹。替我掩好被角后,默默地下床去开门了。茨坝一个猛扑扑到我的身上,那个小没良心的还嬉皮赖脸的。
我坐起身,让她离开我的身上,那个臭狐狸居然站在一旁看我笑话。我径直走向卫生间洗漱,在跨进门的时候我看着宋酢,宋酢点点头。
看这样子只有我一人没洗漱了。我这么想道。
洗漱完毕后,看着宋酢穿着睡衣胸口大敞地配合着茨坝地调戏。
我撇撇嘴,我还不了解这两人,一个有起床气,想让我吃醋他才心理平衡,一个万年单身狗,巴不得看好戏,不过,知道归知道,醋还是要吃的。
我:“哎,你俩够了,你去换衣服,至于宝贝你嘛,床上来。”
路过他的时候,撞了他一下,压低声音:“你就作吧,迟早我和我茨坝宝贝一起浪迹天涯。”哼,我还不知道他,醋罐子一个,无论男女的醋都要吃。
我在心里得意地想。
我们就在床上打闹,我一把把茨坝推到,随后我就压了上去,对着她耳旁轻吹一口气,果然看她耳朵立马红了,我温柔地对她说:“宝贝,我们一起。”说完,我的唇就离那张白里透红的
小脸越来越近,突然我就被拽了起来。我生气地喊道:“嘛呢嘛呢,没看到小爷在泡美妞吗?坏好事遭雷劈啊。”
倏忽,耳后一阵凉风,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这,位,爷,你,说,呢?”
我立马转过身狗腿地说:“老公,你听我解释,我跟她没……,不对啊,我跟她本来就没什么,老公你要相信我,我只爱你。”
茨坝一个箭步上来,推了我一把,我左脚绊右脚的差点摔倒了,我真的何其无辜!
她颤抖着手指,大声怒骂:“你这个负心汉,你说了你要对我负责的,现在你要抛弃我,我的青春都给你了,你……你……你这个人渣!”
我看着她,惊异地说道:“不是吧,你可是直女耶,难道你对我有那个想法?”
随后我就沉浸在我的世界中了,茨坝推了我一把,把我推到宋酢面前去了,我不知不觉地嘟囔了一句:“虽然我是有夫之妇,但我们也不是不可以私奔。”
我回神后,看到宋酢的脸黑如锅底,我立马就知道坏事了。我指指我的唇,再招招手。
虽是不情愿,但还是低下了头。我当即就亲了他的额头,看到脸色好点后,又慢慢地往下亲,到唇的时候,刻意停留了一下,用手指拨弄了他长长的睫毛,他的眼睛一闪一闪的,不愧是我最喜欢的部位。
蜻蜓点水般亲了他的唇就撤。看到他的脸色已经正常了,就让他去洗脸。
我简单地化了个妆,没看到茨坝,我就和宋酢手挽手地出门了,来到楼下看到茨坝一脸复杂地看着我,我知道她这个万年单身狗嫉妒了,不过我的亲亲闺蜜还是要重要一点。
我立马撒开了手,一个熊抱就抱住了茨坝,茨坝倒退了两步才接住了我,茨坝佯装愠怒:“死猪,快点放开老娘。”
我撒开手,用手捂住心口,扮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用手指着她:“你……你,之前你还叫我亲亲宝贝的,我这么爱你,可你呢?你太让我失望了。”
茨坝作呕吐状。两人相视而笑,嘻嘻哈哈地走了。
茨坝突然用眼罩把我的眼睛捂住了,虽然一脸懵*逼,但还是没反抗。
她把我的耳朵堵住了,耳边传来一阵阵模糊不清的声音,只能听个大概,给我留下了遐想的空间。
耳边传来茨坝“铛铛铛”的声音,一点一点的光亮渗透了进来,在强光的照射下我不禁眯了眯眼睛。
一张放大的笑脸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一下子就抱紧了她,把头埋在了她的肩上,茨坝被我突然的动作吓得一动不敢动,她僵硬地说:“嘿,你干啥呢,你不用被我感动成这样吧。”
我缓了一会,抬起头,死不正经地说道:“我很害怕……个鬼,不过你这小妞挺香的嘛,用的哪个牌子的沐浴露?”
说完还撩起她的一簇头发缠在手上闻了闻。
茨坝松了口气:“哎哟,我去,差点把我吓得心肌梗塞。至于沐浴露……我才不告诉你呢。”
说着,茨坝就拽着我走了,走到游乐场门口的时候,我突然觉着有什么不太对劲。
我拉着茨坝说:“等等,有什么东西不见了,你想想是什么?等等啊……我快想起来了,哇,我把我老公忘了!”
倏忽,一个恶狠狠的声音响起:“哇,你,居,然,想,起,了,你,还,有,老,公,啊!”
突然冒出来的一个声音吓得我登时就蹲了下去,我抬头看着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居然感到了一丝愧疚。
等心跳恢复正常后,准备站起来,突然感觉天旋地转的,宋酢立马就扶了我一把。
我顺着杆子往上爬,气若游丝地说:“老公,你果然还是爱我的,这件事情是我的错,你可以提出合理的惩罚,我会接受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看到宋酢在我说出这句话后,嘴角翘了翘。他点点头,算同意了。
我和茨坝有高高兴兴地去玩了,不过让我很不高兴的是总有一个男人跟着我们,试图要我们的微信。
我老公居然就这么看着,而且根据我的第六感,那个死男人是冲着我闺蜜来的,看着就是一个浪荡公子,我绝对要守住她的幸福!
来到摩天轮,我正准备跨进去,结果那个浪荡公子哥,翘着屁.股一下就把我挤开了。
正好后面一个坐的是我老公,我立马钻了进去,我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死男人调戏我闺蜜,甚至对她动手动脚的,让我怒火三丈,恨不得手撕了他。
一个冰凉的物体贴到了我的手指上,看到摩天轮里刚才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现在一脸深情的看着我,手上拿着戒盒,而戒指就在我手上,外面烟花乒乒乓乓的放。
“我靠,我什么时候同意的?”宋酢勾着嘴唇,看着我:“怎么?想后悔?”
我吞下一口老血,“我……我同意。不对啊,我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宋酢用手摸了摸鼻子,面色很是平静,但那已经染上绯色的耳朵早就出卖他了,我不复刚才吃瘪的丧气现在特别高兴。
他僵硬地说:“咳咳,随时都是爱你的节日嘛。”
摩天轮结束,老公和我一起下去,看到茨坝和那个死男人居然有一点苗头,我悄悄地和老公说:“小宋同学,那个死男人在勾搭我闺蜜,你快去把她们两个拆开。”
宋酢戏谑地说:“那可是我的好兄弟,我是不可能去打扰他们的,而你嘛,是不能去打扰他们的,因为你可是戴罪之身呐。”
我瘪着一张脸,泫然欲泣地看着他。
他直接一个熊抱就抱了上来,我被他勒得直翻白眼。我用出吃奶的劲儿才把他推荐,然后叉着腰怒气冲冲地说:“你这是要勒死我,继承我的衣服吗?!”
谁知他一下就笑弯了眼:“媳妇妇,你破功了哟~。”
我刚被他那“清纯”的晃了眼,听到后面的话才知道被摆了一道。
“我敲!你这心机boy,气死了气死了。”
还没等我絮叨完,几片薯片直接塞我嘴里了,正准备发火,却觉得味道还不错。
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囫囵吞了下去,咂咂嘴,意犹未尽地说:“哪个牌子的啊?我这种美食家都没能发现。”一边说一边直接开始上手抢了。
两人就这么打打闹闹地回去了,丝毫没有记得还有两个大活人。不过两个也不见得记得他们。
一周后,茨坝来我家脸红彤彤,扭扭捏捏地对我说:“我要结婚了,就是那个游乐场的男生。”
“噗,我真的想一口盐汽水喷死你,你不像是那种不负责的女人啊,你不会饥渴到那种地步了吧?!”
经过种种讨论,我终于同意让她去祸害别人了,三天后就办婚礼,看着身着一身洁白、神圣的婚纱的闺蜜,有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
躺在床上,我不禁感慨着今天的事情,结果我身边那货给我来了句:“那全都是我策划的,就为了她出嫁后不来打扰我们,她一来你就不理我,我吃醋你也不管。”
我表示:“你厉害!”他伸出手环住我的腰,在我耳边磁性地说道:“所以,我的好事……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