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何尝不知道夜族如今的不同,自打夜族上位掌权,他们公孙家就没下过山,说句扎心的话,是因为没脸,因为先前仗着夜族管理陵州,摆着陵州古族的谱儿,处处为难打压夜族,后来夜族同毋、海、辛、周四族争,还落井下石出卖消息给那四族,说难听点,还不是怕人家夜族直接灭了公孙家。
“有什么不同,夜族还能有啥不同,不就出了一个收拾烂摊子的皇帝吗?有什么好怕的。”
果然,没脸和害怕这两个词不适合用在公孙三爷身上,瞧瞧人家,一脸高傲(臭屁)的拽样儿。
这下不用公孙瓒出手,他亲爹直接抄起一个盘子咋过去,命中腹部。
“爹,你打我干什么!”公孙三爷,一脸不可置信,他爹是疯了吗?
公孙理痛的一脸扭曲,被亲爹阴鸷的眼神吓住,嗫嚅着几下嘴唇,最后捂着腹部弓着腰做回椅子上。
娘的!今天出门没看黄历,被公孙瓒那个莽夫破了脑门就算了,反正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是今天竟然被老爹给打了,时隔两个月,又被老爹打了!
肯定是公孙瓒这个莽夫起的霉运,要是他不砸他脑袋,他老爹能打他肚子吗?
指定不能!
这么一想,他觉得脑门隐隐作痛,伸手一摸,还好,还好,没流血。
最后公孙家不管是因为自信东胡人渡不过凶险的黑河,还是因为其他原因,在大长老的压力下,公孙屿只能妥协:公孙家暂时不出手。
除了公孙屿和公孙瓒两兄弟面露不快,公孙家所有人都皆大欢喜。
惠蔓笙和两个哥哥、小姑面面相觑。
“几位小侄先安心住下吧,这事儿可大可小,族里先派人去查探清楚咱们在具体探讨下一步事宜。需要公孙家的地方,我们公孙家定然不会放任不管的。”
一直不曾开口的二长老声音低沉,沉稳中带着点不容反驳的强硬。
刚要起身走人的大长老面如黑炭,一言不发。
那边二长老一派淡定从容,这边,大长老杵着老脸如黑云密布,阴沉沉。
“那个……”
有个小辈觉得气氛压抑,想开口,被旁边的人捅了捅,低声说道:闭嘴,你没看到连混不吝的像个二傻子似的三哥都没开口,你起什么头?你想死吗?
公孙离怒:说话就说话,拉上我干什么!
两人看过来正好发现公孙三爷对他们怒目而视,低头装鹌鹑。
公孙家众人以为大长老会同以往一样,被二长老打脸后会气的直接拂袖而去,没想到不仅不生气,还稳稳的坐着。
“心平气和”的说道:
“二弟说的不错,确实需要好好查查,查查东胡人到底是怎么横渡过黑河的?查清楚了也告诉我这个大哥,毕竟我从出生便在山上生活,如同一个野人似的,或许很多民间生活的技能我不知道而二弟确实知道的吧,毕竟二弟前三十年都在民间生活,懂得自然比我们这群野人多得多。”
大长脸脸上嘲讽之意明显,只要对上二长老,他装都不想装。
公孙家众人一听心慌不已。
这俩神仙打架,遭殃的还不是他们这群小鬼。
啊呸,他们才不是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