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想着,就听见一个软绵绵娇滴滴的声音:“黄大神,我们经常坐一趟车哦,你记得我吗?”
黄河一惊,吓得后退几步,然后定睛凝视这个女生,
唔......这个是???黄河盯着袁芊芊看来几眼,然后像怀疑自己的眼睛一样,他把头抬起来,看向周围一圈的女生,
这......他又脸盲了吗?怎么这女生长得都......一模一样。
黄河思考片刻,淡漠地退后几步,拉开距离:“对不起,在我心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我喜欢的那个她,另一种就是除了我喜欢的那个女生以外的人,而你属于第二种。”
言外之意就是我有喜欢的女生了,你可以滚了。
袁芊芊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咬了咬下唇,低头离开。
黄河看来周围的人几圈,发现女生依然一模一样,唉,小浪底你看看,除了你,别的人都长得一样嘞,你就是我心里那个,最闪闪发光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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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浪底回到家,把书包往沙发上一扔,整个人身形一晃,跌在沙发上,她捂着肚子,感受胃里的翻江倒海。
汗逐渐浸湿她的后背,密密麻麻的汗珠爬上额头,萧浪底脸色发白,
酒精,冰的辣的她一天吃了个够,特别是酒精,满满一大杯,就这样给她自己咕噜噜地灌下去,她还不知情,
怪不得晚自习的时候她就觉得有些不舒服,开始还以为是生理期,但其实......
萧浪底咬紧下唇,蜷缩在一团,一只手压着小腹,一只手捂着胃,
疼痛在蔓延,她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字,痛,除了痛还是痛,
隔壁家里的电视机今天声音格外响亮,萧浪底却没精力去听,
一抹铁锈的味道回荡在口腔里萧浪底知道,是血,嘴巴咬破了,
滴答滴答,血留在沙发上,雪白的沙发被血浸透了,红白相映,处处透露诡异。
萧浪底借着最后一点意识,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手机,随便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救我,救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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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接到萧浪底的电话,开心的说不出话来,他郑重地接起电话,听见的却是萧浪底的求救,
救我,救我......
萧浪底没说一个字,就像一把刀割在他身上,他焦急地问:“你怎么了?你在哪里?”
但得到的却还是一声救我,
嘀嗒——电话那边好像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地面上
“喂喂喂,萧浪底你怎么了?你说话啊?喂!”黄河迟迟没有听见回应,在电话另一头已经接近咆哮,他把手机往季员谦和郝多骞身上一扔,就跑向萧浪底家,
小区很大,凭借他的记忆,找到萧浪底家事没问题,况且上次还直接跟到她家去了,
夕阳早已消失,日光灯一盏接一盏的熄灭,
“啪嗒”最后一盏灯的熄灭,整个道路陷入一片黑暗,只剩下每栋居民楼前的灯还亮着,他的心跳也如这一盏灯一般一样,漏了半拍
他借着皎洁的月光,狂奔向萧浪底家
他站在楼下,看见她家灯还亮着,便直接从窗台上爬了上去,
他用力将窗户推开然后翻了进去,便看见萧浪底蜷缩在沙发上,一只手垂在沙发边沿,而下面便是一只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