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歌刚喘了几口气，姚灵灵便捧着巴掌大的小脸，满眼小星星看着她。语气中全是崇拜，“你好厉害啊，我一定要请你吃饭，当做报答！”
她本想拒绝姚灵灵的好意，可肚子下一秒就疯狂的出卖了她。肚子唱起了空城计，凤倾歌俏脸微红。
蔚蓝餐厅包厢中，凤倾歌用完餐之后，拿起一旁的红酒，倒在高脚杯中，一杯接着一杯痛饮。
红酒毕竟不比威士忌，上一次她喝了威士忌，也成功和帝枭拉进了一步。想到前尘过往，她的嘴角泛起了苦涩的笑意。
酒后吐真言，她也不例外。和姚灵灵推心置腹的聊了起来，把她和帝枭相识的一点一滴全部告诉了她。当然有些事情，她还是理智的全部闭口不谈。
姚灵灵听完全部，抿了一口红酒。替她分析着前因后果，“帝少带女人回来，说不定就是为了气你！你要是真的生气了，他指不定会高兴成什么样。”
凤倾歌脑中开始搜索帝枭温柔微笑的模样，可记忆太久了，她似乎也忘记了他薄唇牵扯出的那抹温柔的笑意。
她又将红酒送入口中，苦涩的味道顺着味蕾袭满全身。似乎能抚平她的伤痛，她记不清他的笑，只记得那些冷笑和嘲讽。
她真是天生的贱骨头，好好的女王宝座不坐，非要去坐那一张冷板凳。她曾经深深的伤害了他，行为简直令人发指。
她放下高脚杯，试探的问，“他会高兴？我之前那么伤害他。”
姚灵灵却不以为意，夹了菜放在嘴中咀嚼着。等饭菜入胃，她才缓缓道，“你放心，帝少什么人啊，按我家宸宸的话来说就是，脸皮比城墙还厚！”
说完之后，做贼心虚地看了四周一圈。才将手捂在嘴唇边，小声道，“对了，你可不能告诉他是宸宸说的，不然会被扒掉一层皮。”
凤倾歌看着她调皮可爱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却不知这抹笑靥无形中蛊惑了他人的心智—
姚灵灵双眼冒着小星星，手指撑着下巴。“你看你看，你笑起来多好看啊。你要是每天这么笑，帝少一定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凤倾歌抬手摸上自己的小脸，那脸上一深一浅的梨涡还未消失。双眼似含秋水，眼角眉梢都是止不住的柔媚笑意。
她有些困惑地问，“你是让我去把真实情绪表现出来？”
姚灵灵收起了崇拜的小眼神，连忙挥了挥手。“你傻啊，你不好过，难不成让他还过？多喝点酒，让他知道，姐不但没被你气到，反而好酒好肉大吃大喝！”
说完，还拿起喝了一半的红酒往凤倾歌的高脚杯添了添。招呼着凤倾歌多吃点，别饿着自己。
凤倾歌抬头看向低头狂吃猛喝的姚灵灵，只觉得内心暖活活的。原来除了慕凝之外，她还是有人缘的。不会遇到类似苏小小那一类的塑料朋友，对此她很是高兴。
帝枭独自一人在公寓中坐立难安，不断地看着墙壁上挂着的时钟，不停的在客厅中踱着步伐。
心里不断想着，难道那个小女人真的就这么走了？这都晚上几点了，还不打算回来。越想越是焦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