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临近中午饭点,凤倾歌没有任何的胃口,打算晚点再去准备。没想到突然有人按了按门铃,她只能拖着懒怠的身子去开门。
门一开,门外站着两个人。男人生得十分俊美非凡,让人不由自主感叹上帝的是何等的偏心。剑眉星眸,薄唇扬着玩味的笑意。与生俱来的唯我独尊的气势,衬得身旁站着的女人更加娇小玲珑。
另一个女人身穿吊带超短裙,将她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展现得淋漓尽致。乌黑的长发扎成高高的马尾。眉目如画,红唇不点而朱。眉眼间与她有几分的相似之处—
凤倾歌侧了个身,一张俏脸毫无血色,苍白无比。那个女人不出她意料之外的话,就是雅居的菁菁了。
也就是那个经常为帝枭弹奏古筝的菁菁,她确实生得雪肤花貌,确实有让男人为她倾倒的资本。
相反她与眼前的菁菁比起来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由于宅在家中,凤倾歌未施粉黛,也只穿着宽松的T恤和牛仔短裤。
菁菁也不理会站在玄关处发呆的凤倾歌,亲昵的挽着帝枭的臂弯。“帝少,我们不是要去吃饭么,怎么来这里?”
帝枭连眼角余光都没施舍给凤倾歌,只是同菁菁一起坐在了沙发上。低沉的声音传入了另外两人的耳中,“这里有人管饭。”
他看着电视上依旧播放着的综艺节目,眸色慢慢沉了下去。她倒是闲情逸致,还有心情看电视。
菁菁望着玄关处一动不动的凤倾歌,美丽的瞳仁里多了些嫉妒。语气也跟着不善起来,“你是保姆么?给我和帝少做顿饭。”
她认为以帝枭的审美,找一个如花似玉的保姆很正常。越看凤倾歌她的脸色越是难看起来,这个女人很美,和她眉眼间有几分相似。
今日的凤倾歌披散着一头长及腰际的长发,身穿白色的宽松T恤和浅色的牛仔短裤,因为T恤过长,更显得她一双玉腿修长无比。如果不是仔细打量她,是不会发现她还穿着牛仔短裤的。
未施粉黛的脸上显出苍白,柳眉如烟,一双美眸似含秋水,就算是无动于衷的站在玄关处,也能无形中给予他人妩媚的风情。红唇紧紧抿着,不发一言的倔强模样很是令人心疼。
她的全身上下没有庸脂俗粉该有的妖媚,反而多了些不谙世事的清灵之气。菁菁忍不住嫉妒起她来,难怪帝枭直接给带到公寓来。她不得不承认这个保姆很美,美得惊心动魄。
凤倾歌将双眸望向坐在客厅沙发上腻歪在一起的男女,心中刺痛不已,冷声道,“我不会做饭。”
如果帝枭是为了激怒她,那么他成功了。她承认她吃醋了,而且是陈年老醋。见到他和另外一个女人亲亲我我,她受不了!
菁菁见凤倾歌不识好歹驳了她的面子,指着凤倾歌对帝枭控诉,“帝少,你看看她,哪有这么当保姆的!”
见凤倾歌双眸投射而来的怒气,帝枭心中终于颇为满意。既然爱他,就该和别的女人一样为了他而吃味。
他无视掉两个女人之间即将迸发而出的战火,淡淡地说,“想继续待在我身边,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听菁菁的话,老老实实做饭。第二现在,立刻,马上消失。”
他看着玄关处无比执拗的凤倾歌,本以为她会老老实实的听他的话,为了能够留在他的身边,而选择去做饭,却没料到凤倾歌转身就走。
他在她身后冷声开口,“凤倾歌,我不会说第二遍,你最好考虑清楚。”
凤倾歌头也不回,背对着他冷嘲道,“不需要第二遍,我消失不是更能令人称心如意么?”
说完之后,竟是头也不回的开门离开。菁菁看着眼前的一幕,暗自洋洋得意。而帝枭脸色慢慢的冷了下去,阴沉得可怕。
按照沐宸给他言情小说的套路,凤倾歌不应该是深感前事愧疚,然后对他俯首陈臣么?
可现实是,凤倾歌虽然急于道歉,急于陪在他的身边。可任何生物都是有底线的,她的骄傲她的自尊不允许她对人摇尾乞怜。
倘若帝枭不再爱她了,那么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她会用这最后的生命之光,好好的为自己而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