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家别墅凤轻舞的房间里,白书怡看了一眼挂在雪白墙上的时钟,另一只手轻拍自己女儿肩膀。“女儿别怕,指不定不是呢,这世道冒名顶替,为了荣华富贵的人多了去了。”
听了白书怡的一席话,没有因此放松戒备,反而更叫焦虑。“可是……可是我都给了她五十万了,她难道还不满足?”
“五十万?给她五十亿她都不会满足!谁会嫌钱多呢!”白书怡嘴里不屑地哼了一声,当初她要是嫌钱多,就不会纠缠杨一豪,而后共商大计,斗垮凤素鸢。
凤轻舞眼前闪过凤倾歌沉鱼落雁的俏脸,哪怕是影后温婉言,她也不曾担忧过。可凤倾歌有倾城姿色,气质出众,是万里挑一的美人,让她如何不担心,担心帝枭因此抛弃她,迷恋上凤倾歌!
“妈,你是没看到她那个狐mei样,我怕……我怕枭哥哥会不要我。”说到最后,她的语气多了些委屈,还带着一丝颤抖,足以表明她的担惊受怕。
白书怡心底叹了一口气,想当年的凤素鸢不也是风华绝代,凤家上下专宠于她,可最后不也是惨淡收场,败在她的手上。
美貌,气质或许不足以取胜,最重要的是抓住男人的心!她抓住了杨一豪的心,凤素鸢即便再温婉动人,也是她的手下败将罢了。
“你忘了?帝少最孝顺了,对帝老太太惟命是从!只要讨好了老太太,帝少这个人不还是手到擒来么?你们又有婚约在身,不怕帝少会为了个狐狸精悔婚。”
凤轻舞稍稍安下心来,想起另外一件事,激动地抓住白书怡的手臂,“妈妈,那晚……那晚打我的人是凤倾歌!那人才不是什么慕家小姐!”
闻言,白书怡先是呆愣住,而后站起身来,保养得当的脸变得无比难看。“简直欺人太甚!你放心,妈妈定不会放过她的,定让她尝尝当众受辱的滋味!”
凤轻舞点点头,“今天报纸上,我看到枭哥哥参加拍卖会,不仅点了天灯,还拍下翡翠镯子!”讲到后面,声音变得咬牙切齿,“有狗仔队拍到他的车上,有一个女人呆了整整十多分钟!”
“这个无足轻重,许是这个人和帝少有业务来往。”
凤轻舞显然琢磨的不是别的,而是那个令人叹为观止,yu占为己有的镯子,“你说那么好看的镯子,他会不会送给温婉言呢?”
拍卖会上惊人的翡翠玉镯,白书怡也略有耳闻,对镯子也是万分喜爱。哪个女人会不爱美呢?更何况还是价值不菲,能瞻显贵气的饰品。
“温婉言不过是一个小明星,帝少应该会送给帝老太太,或者帝落那个小丫头片子!指不定,留着结婚那日送你呢!”
凤轻舞一听,喜上眉梢。“也是,温婉言不过与枭哥哥出席过一次场合,并不算得什么!”
此时,凤倾歌陪着杨一豪在市中心医院,看着白纸黑字上的亲子鉴定,显示百分之九十九为亲生父女,杨一豪喜笑颜开,仿佛凤氏即将变成杨氏,真正占为己有。
凤倾歌装出一筹莫展的样子,坐在黑色商务车里。她认得路线,是前往凤家。身旁坐着杨一豪,司机正一丝不苟地开着车。
杨一豪收起贪念,转头面对凤倾歌时,眼底热泪盈眶,似是随时要掉落。“倾歌,爸爸终于找到你了,你不会怪爸爸吧?当年你妈妈的死……唉,不提也罢,你白阿姨是爸爸现在的妻子。我老了,总得有个人照顾,她替我生了轻舞,已是不容易,你要体谅爸爸。”
见他唱作俱佳的表演,凤倾歌心底冷冷一笑。她白书怡不容易?那她妈妈凤素鸢呢?那年生她早产,险些丢了一条命,他怎么不说凤素鸢不容易呢?
当初是谁一口一个素素的叫?得到了人,得到了凤家财产之后,就趁火打劫!爷爷一旦去世,便领着白书怡和大她一岁的凤轻舞上门!
凤倾歌点头道,“我知道,可是……”
杨一豪见她欲言又止,奇怪地问,“可是什么?有什么顾虑尽管和爸爸说,爸爸会补偿你,一定为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