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小姐,这是我们帝少送给你的,多谢那天救下了帝落小姐。”
今晚凤倾歌盛装出席,特地来参加拍卖会。小A查到帝枭的行踪,帝枭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来参加拍卖会。望着眼前******,一派儒雅斯文的男人,她便知自己来对了。
看着眼前精致的盒子,是今夜众人哄抢的拍卖品。说起今日的拍卖会,也是史无前例的热火朝天。可想而知,人人都是为了此物而来。
而帝枭更是点了天灯,誓要得到它!点天灯在旧时是一种酷刑,如今时代变迁,在拍卖行里是另一种说法。
凡是点天灯者,拍卖会拍卖所有的东西,无论买家是谁,最后付款的都是一个人。也就是无论别人如何喊价,最终得到东西的会是点天灯的那个人。
打开盒子,果不其然,里面静躺着一支翠绿yu滴,浑体通透的翡翠镯子。凤倾歌只是看了一眼,重新盖上盒子。此镯子一出现,不仅别人叹为观止,她也心动不已。
“替我谢谢帝少了。”
戴黑框眼镜的男人是帝枭的得力助手—封禹。封禹将凤倾歌的所有面部表情尽收眼底,就连他也猜不透了。女人不都会喜欢这个镯子么?不应该带一下合不合手腕么?
封禹瞄了凤倾歌的手腕一眼,想象着那翡翠镯子在她手腕的样子,那晶莹剔透的手镯带在她白皙的皓腕上绝对别有一番韵味,让他情不自禁倒吸一口凉气,面前之人本就有倾城之姿。
“先生?”凤倾歌好笑地看着他脸上神情变化,只觉得有趣极了。她猜得出此人姓甚名谁,毕竟她手下办事的人一丝不苟的。
回过神的封禹展露一个温润如玉的笑容,“我叫封禹,凤小姐,我家帝少请你过去一叙,有些话想单独和你说。”
“好。”
凤倾歌跟着封禹来到一辆劳斯莱斯面前,周围的名贵私家车所剩无几,封禹绅士的做了个请的动作,凤倾歌打开后座车门,头探了进去。
她的屁股还没触碰到柔软的坐椅上,便落入了一个怀抱里。那个怀抱有着一股古龙水的气味,抱她的人使了些力道。凤倾歌皱起柳眉,挣扎起来。
“女人,你最好别乱动。”
凤倾歌停止挣扎,抬起一双盈盈秋水的眸子瞪着帝枭,“你想干什么!”
车内虽然有些黑暗,帝枭还是捕捉到了她。今夜她身着香槟色长款礼服,圆领仙女袖下包裹着曼妙的曲线。薄纱上点缀着翩翩起舞的蝴蝶刺绣,腰间束着一条同色系丝带,衬得她腰约如素,盈盈一握。纱裙长至脚踝处,却无法遮挡纱裙下的纤长细腿。此时的她如一株高贵的蜜桃雪山,让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帝枭脑中浮现出酒吧她强吻他的那一幕,喉结滚动,低下头擒住了那张不点而朱的红唇。凤倾歌被突如其来的吻震惊得傻掉了。帝枭将她难得的可爱神情尽收眼底,闭上眼睛——
一吻完毕之后,从未让人如此对待的某女,恼羞成怒的抬手,往他那张好看得惊天动地的俊脸上招呼过去,帝枭拉住她纤细白皙的小手,在上面印下一吻。
此时此刻,帝枭心情难得愉悦。“两清了。”
凤倾歌闻言不怒反笑,他强吻她,不过是为了报当初她强吻他的一吻之仇。可是她记得她还掌掴他未婚妻,不仅如此,还将其推进水池里,然后他们之间就两清了?
“帝枭莫不是贵人多忘事,我可是打了你未婚妻,还把你推进水池里的罪魁祸首。”
说完一番话,凤倾歌才觉得心下解气,抽出身旁的纸巾,拼命擦着一张小嘴。一张,两张,三张……看着掉落在地上的纸巾,帝枭脸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