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是凤倾歌讲完六岁那年所发生的事情之后,帝枭说的第一句话。他显然已经得出自己的计划内容。
不知不觉间,窗外的瓢泼大雨已经停歇。凤倾歌的思绪也从久远的回忆中抽回,她淡淡地点点头。
她不仅要让白书怡为她所作的一切付出应有的代价,还要让她们母女尝一尝百口莫辩,哑巴吃黄连的感觉。
帝枭用极其霸道且不容置疑的口吻道,“这件事情交给我。”
凤倾歌有些微愣地抬首望他,他提出要帮她这个忙,可她又如何肯将这种血海深仇交于他人之手。
她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感激。“不用了,我让青衣坊的人去做就行。”
此时此刻,凤倾歌坐在床上,而帝枭也坐在离她不远的床边。他缓缓拉起了她的手,大掌包裹着她细嫩的小手,说不出的暖和。
“我不想你的手沾满鲜血。”
凤倾歌想起帝老太太的警告,连忙抽回了手。朝他自嘲一笑,“遇见你之前我手上沾的血还少么。”
可不是,自从进行了严格的杀手训练之后。她的小手从干干净净慢慢沾满灰尘,再怎么洗也洗不掉了。
帝枭却是固执的将所有沉重的担子揽在自己身上,“以后这种事情交给我。”
第二天,凤倾歌在杨家的盛情邀请下,只能回去一趟。
一草一木皆是熟悉的,可再也不是挂着凤家名号的产业了,而是杨家。凤轻舞更是欢天喜地的改了姓氏,脸上得意之色不减。
凤倾歌眼皮都不抬的坐在客厅沙发上,对面坐镇的赫然是白书怡母女两人。
“倾歌,昨天可是我们家重要的日子,你上哪去了,到处都找不到人。”
他们一家三口但凡有那么一点点想找她回家参加仪式的,随便去她公寓一趟就能见到人,可见今日的邀请不过是为了埋汰她。
她又怎么会是曾经任由母女俩戳扁揉圆的小女孩,凤家改朝换代,这件事情对凤倾歌的影响有多大,白书怡又如何会不知晓。
凤倾歌眼角余光扫了端坐一旁的杨轻舞,故作害羞地低下头去,言语间带着小女人该有的娇嗔。
“白姨你这是明知故问,我......我昨天和帝少在一起。”
此话一出,杨轻舞果然坐不住了。若不是白书怡的手及时按住了她,恐怕都要站起身来叫嚷了。
杨轻舞怒视着她,“你!凤倾歌,枭哥哥是我的未婚夫!”
现在白书怡端的就是显摆的架子,若不是凤倾歌不想哪天报纸上刊登凤氏企业破产这几个大字,肯定就不会答应杨一豪了。
凤倾歌搬出了杨一豪当日说的话来,毕竟她理直气壮的。“那可未必了,毕竟爸爸说了要给我和帝少牵线搭桥的。”
知女莫若母,白书怡早就看出杨轻舞心下打乱,火冒三丈。
她只能朝凤倾歌得体的笑着,“倾歌这件事情你就当没发生过吧,你爸爸人老脑子也糊涂,胡言乱语一通!帝少还是你姐姐的未婚夫,这是改变不了的。”
凤倾歌轻描淡写的就给怼了回去,“白姨,您都自个后院起火了,还有时间管起我呢。”
白书怡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想起最近和杨一豪不断地闹着离婚,每天吵得不可方休,她就太阳穴凸凸的疼。
见自家老妈被怼得无话可说,杨轻舞只能自己上阵。冷嘲热讽一番,“凤倾歌,你别以为枭哥哥暂时对你有兴趣你就能高枕无忧了!我告诉你,就算枭哥哥同意,奶奶也绝不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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