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吟月这一觉睡的还算香甜。
下午醒来的时候,就感觉脑袋晕沉沉的,嘴里也难受的很。
她揉了揉缓解头痛的穴位,打算下床去洗把脸。
然而她刚下床,就听见三声敲门声。
伴随着敲门声的还有一个低沉的男声:“醒了吗?”
凌吟月动作一顿,脑海里的的弦瞬间紧绷。
她记得她房门是关着的,除非是她主动开门,否则应该没有人能进来她的房子。
可如今不仅有人进来了,而且还是个男人?
凌吟月没有先去开门,而是从一旁的梳妆台里拿出来一个胸针,大拇指和食指拿着非针尖的那端,手指微微弯曲隐在袖口。
她稍稍活动了一下胳膊和腿后,便伸手拉开卧室的门。
却见站在门口的男人,眉目精致,身高一米八左右,上身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下半身卡其色休闲裤,左手腕上戴着一块精致的手表。
慕清?他怎么在这?
凌吟月皱眉。
见凌吟月盯着自己,慕清唇角浅扬,稍稍往后退了一小步:“抱歉,打扰你了。”
凌吟月揉了揉脑袋,啥也没想起来,于是问道:“你……怎么会在这?”
慕清将来龙去脉大致讲了一下,当然,忽略了一些东西。
“你上午喝醉酒了,我来敲门的时候看到你醉的不省人事,怕发生什么意外。所以便在客房小憩了一会儿,有什么失礼的地方,还希望吟月你勿怪。”
凌吟月并不觉得慕清是撒谎,毕竟要不是她去开房门,慕清真进不来。
她点头,接着看向他,莞尔一笑:“这样啊,那还是多谢了。”
凌吟月看起来平静,内心却吐槽了一番。
靠,感情她是喝酒喝断片了?
她知道白兰地酒性烈,但她做梦也没想到她醉酒后,防范意识竟然这么低。
看来以后要先准备醒酒药了。
期间,慕清一直看着她,凤眸中有些笑意。
凌吟月察觉到她的目光,难得有些脸红,生硬的转移话题。
“对了,你昨天找我是有什么事情?”
慕清凤眸里的笑意敛去,淡淡道。
“是这样,我如今的私人医生,看了你给我留的药方,说药性太强烈,跟他之前的很有冲突性,不适合我身体的恢复。”
他顿了顿,又道:“但对于你的医术,我一向是相信的,便来问问。”
这其实只是其中一小部分的原因,还有一部分就是他自主想来,若是细问其中原因,慕清自己也无解。
凌吟月轻笑,挑了下眉,“原来这样。”
她解释道:“首先,我给你开的处方药的毒性,肯定是我能力内最低的,不会造成太大的危害,毕竟是药三分毒。其次,你的病症是寒迫症,这种症状十分罕见。虽然远远不是什么绝症,但也有很多医生因为不敢下猛药,只能靠着一些和缓的药材来进行调理,我之前开的药方也属于这一类,当然,缺点也很明显,就是时间。”
“但,我给你开的药材,都是选在你身体能接受的范围内,看起来凶险,但你身体里的寒气积累了许久,还远远不是短期内能撼动的。”
凌吟月眉目一弯:“放心,那些药材也不会跟你病症相悖,我又不是想害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