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咧!我说安纳你把你们一族的秘密就这样告诉我们真的没问题吗?”薛凌殇挠挠头。
仓鼠休米眨巴眼,抱着一包烤肉味的过期薯片咔咔的啃着。
“其实……也算不上是什么秘密,我们几乎是听着这个故事长大的,家族里的长辈们一直把这件事情当寓言故事来讲给我们听。”
“当然有一点你说的没错,这种事情外人还是越少知道的为好……不过这种事情憋在心里真的不好受啊!!!!”威廉·安纳自嘲道。
“放心吧安纳,我会帮你保守秘密的。”薛凌殇重重的点了点头。
“谢了,凌殇。”
“时候也不早了,收拾收拾赶紧休息吧,明天我们还有着艰难的一仗要大呢。”威廉·安纳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
小小:“诸君,事情之所以会变成这样,还要从两天前说起~”
……
话说回到了华夏的大伯与薛凌殇一行人,阔别多年以后,大伯终于又一次地站在了故乡的土地上。
晚餐时分,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吃了顿团圆饭。
然而第二天早晨薛老爷子却因为接到临时的任务只好结束了这短暂而又难得的‘假期’。
于是闲来无事的大伯母决定带着薛凌殇去南半球的某个热带小岛度假。
但就在启程的前夕,大伯接到了公司的电话,因为公司里临时有急事,大伯和大伯母先回加区处理事务,就让薛凌殇他们先去小岛。
……
华夏X市某国际机场。
即将起飞的飞机前,薛凌殇一行人正在做着登机前的最后准备。
现在的人员配置是这样的,薛凌殇,菅原樱音,龙传,小小和休米。
紫芸大姐头和石药因为身份的原因,自从上次以后就一直待在‘吾之界’里。
据薛凌殇说前几天他回‘吾之界’里面看了看,发现石药正在接受紫芸大姐头的地狱式魔鬼训练,起因是石药说他想要变强,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紫芸大姐头本来正无聊着呢,还打算出去找龙传看看有什么乐子没有……
前面也说了,因为龙传的样子实在太具有迷惑性,所以不用担心他在外面晃荡会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龙传:“喂喂喂!”)
龙传、休米与薛凌殇三者一体将构成了一个等边三角形,根据勾股定理——(哦,天呐,我的上帝!先生,您这样做……不好意思,走错片场了)
龙传和休米在外人看来就是薛凌殇的‘宠物’,在外面晃哒晃悠是完全不会惹人注意的。
所以,一行人即将坐上这趟飞机,前往美丽的海岛。
好了,题外话不扯了。
排在薛凌殇他们前面的是一对夫妇,女人穿着红色大衣,她推着轮椅,轮椅上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者,老者的样子有些痴呆,戴着棕色的蓓蕾帽,竖起的高领大衣遮住了他的半张脸,怀里紧紧地抱着一个几个世纪前流行的小箱子,旁边的男人则是穿着西装,锃亮的光头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
“怎么了樱音?不舒服吗?”看着有些心不在焉的菅原樱音,薛凌殇用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哦,没事,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吧。”
菅原樱音按了按额头,但她还是不自觉地将目光投向了前方——那个坐在轮椅上的老者,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前面那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
“诶?那我帮你揉揉吧。”说着薛凌殇便绕到菅原樱音身后,将手搭在菅原樱音的太阳穴处轻轻的按摩起来,手上的背包则是扔给了龙传。
“嗯。”
菅原樱音浅浅的笑了笑,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时光。
也许,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吧。
正在专心欣赏周围风景的龙传冷不丁的被一个东西砸在脑袋上。
龙传:“……mmp”
“呼,还好,终于赶上了。”
这时,一个青年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气喘吁吁地扶着双膝,背着一个半人高的巨型大背包,身后还跟着两个大行李箱。
“是你!”
“是你!”
几乎是同一个时间两道惊呼的声音同时叫道。
这个青年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加区y市机场闹出了一场大乌龙的记者黑灰色花格子衬衫男。
“啊咧!大叔,你不是进去了吗?怎么出来了?”薛凌殇道。
“神特么的大叔,我有那么老吗!而且,什么叫进去?我压根儿都没出来……啊呸,那是个误会懂吗?误会!根本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更何况我为什么会变成那样你心里难道没点数吗?”黑灰色花格子衬衫男气急败坏的说道。
“啊哈哈哈哈”薛凌殇挠了挠头继续装傻充楞,毕竟上次的事情有一半是他的锅。
菅原樱音:“????所以发生了什么?”
“啊,事情是这个样子的……”
薛凌殇将事情的经过告诉给了菅原樱音。
“是……是这样子吗?”菅原樱音嘴角微微抽搐。
话虽然这么说,黑灰色花格子衬衫男也极力解释,但菅原樱音还是投向了怀疑的目光。
黑灰色花格子衬衫男:“……我这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吗?”
“大叔你这是什么搬家吗?”薛凌殇好奇的打量。
“都说了不要在叫大叔了,我还是小年轻好不好……”黑灰色花格子衬衫男挺了挺胸膛,不过看了看跟在身边那两个足足有半人高的大行李箱他很快就焉儿了下去。
“要说搬家……其实也差不了多少啦。”
说起来黑灰色花格子衬衫男之所以会变成这样,还要从年前说起……
话说那天黑灰色花格子衬衫男被带到警局以后,费了半天口舌才把事情给解释清楚。
原来HelloKitty妹子那天去机场接一个朋友,但是因为她的那个朋友飞机晚点不能准时到达,所以HelloKitty妹子就在机场吃了点小吃,却没想到这一下子吃坏了肚子。
这不,刚稍微好些了点儿,就接到了朋友传来的讯息,说是马上就要到机场了,HelloKitty妹子从马桶上起来,刚推开隔离板的门呢,就发现一个一个十分猥琐的身影一脸奸笑(实际上是一脸歉意并带尴尬的面容),怀里揣着相机(黑灰色花格子衬衫男吃饭的工具),佝佝偻着腰(同样因为吃坏了肚子正难受着)蹑手蹑脚的闯了进来。
HelloKitty妹子以为自己遇到了变态偷窥狂,所以第一时间就抢先出手了,身为一个空手道的高手HelloKitty妹子对自己有着必胜的信心。
结果……结果就没了,不过好在这场乌龙终于得以解开。
从警察局回来以后,萎靡不振的黑灰色花格子衬衫男一脸生无可恋的躺在了沙发上。
这下不仅平白无故的被揍了一顿,想要的新闻素材没拍到还不说,自己倒是成了别人的素材……等等!所以说我开始进的厕所是对的,是那个人走错了??
黑灰色花格子衬衫男猛地一拍大腿醒悟了过来,然后吸了一口气,翻了翻白眼,又重新躺了下去。
可知道了又能怎样?事情都变成这个样子,难不成要回去找那个家伙算账,但自己连那个家伙是谁都不知道搞个锤子。
抹了一把泪,黑灰色花格子衬衫男翻身起来坐到台式终端面前,打开了联系人,准备向自己的女朋友吐吐苦水。
是的,女朋友……额,严格意义上来讲算是半个……呃,至于为什么说是半个,还要再从半年前说起,毕竟八字现在还没一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