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曾经的事,夏宛清忍不住哭了起来,当年她的确做错了很多事,而且没有挽回的机会,她也不想补救,有些人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终究是自己做错了。
回忆着回忆着,夏宛清的泪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一时之间情绪崩溃了。
“别哭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现在想再多也是无用。”
夏婧染轻轻拍了拍夏宛清的背,好好安慰她,但是想通过他的回忆,就明白是怎样一回事,他并没有觉得夏宛清做错了什么,相反如果是她的话,她也会跟他一样,这样做的。
温如玉就是一个绿茶婊,白莲花,在男生面前伪装的很好,最喜欢扮楚楚可怜的模样,而在女生眼里一眼就能看穿的把戏,有时候女生都怀疑男生是不是眼睛坏了,这样的人都看不清楚,她们猜对了,有些男生对绿茶婊毫无抵抗力。
“我感觉他们之间分手的原因应该不在你身上。”本来一直在看电视的郁夏,突然冒出了这句话。
郁夏无视她俩惊讶的眼神,对于这种八卦,她最感兴趣了,虽然电视也好看,但怎么可以错过这等八卦呢。
夏婧染看着自家女儿,知道她平时古灵精怪的,也忍不住八卦了起来,“夏夏,你这话什么意思?”
从夏宛清的回忆中,郁夏觉得她的因为并不好,这样不仅得不到花满的心,还会将他越推越远,对比之下觉得温如玉越来越好,所谓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而且那个温如玉她也见过,一眼看过去就是白莲花,好不好?说话嗲声嗲气的,她还是个孩子都没有像温如玉那样做作,一想到忍不住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也不知道花满是不是眼睛真的瞎了,要是有她帅气老爸眼光一半好,都不会看上温如玉那种做作的女人。
见夏婧染感兴趣,郁夏的目光也从电视上移开,像个小大人坐着,“如果是因为你,那么他们就不会分手,而且越来越好,因为你是他们感情的耦合剂,每次你欺负完她,她都会添油加醋的跟花满说,以此来达到她想要的目的。”
两个人听郁夏这么一分析,觉得还挺有道理的,而且可信度还很高,
“对,夏夏分析的一点毛病也没有,虽然那时候你欺负她了,但花满可没少报复回来,不是吗?”
夏婧染是挺为夏宛清感觉不值的,那么多年的青春全浪费在花满身上了,而花满还是一个眼瞎的,看不出夏宛清的真心实意,只喜欢虚伪的温如玉,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虽然夏宛清不得不承认她们母女分析的完美无缺,她还是坚持觉得自己不对,毕竟这件事在她心里愧疚了那么多年。
见夏宛清心中的执念,也不好再说什么,没办法,只能作罢,根深蒂固的东西,再着急也急不来的,慢慢来吧。
夏婧染看着她折磨自己样子,很心疼,“放心吧,我会帮你的,一定让你得偿所愿,把绿茶婊赶走。”
知道还有人站在自己这边,夏宛清觉得很高兴,能够有人理解就是最好了。
就这么过了两天,夏宛清在郁璟寒家待不住了,虽然她在这儿待的很愉快,心里总是有那么一个牵挂。
花满自从那次和温如玉离开后,一点消息都没有,她总归是不放心,温如玉那个人什么事都做的出来,而且花满根本不会对她设下防线,就这一点,她也无法安心的住下去,便跟夏婧染提出了离开的想法。
瞧着她着模样,夏婧染知道她为啥想要离开,“这么着急走,你是放心不下花满吧,怕他被狐狸精吃了?”
夏宛清没想到自己的小心思,这么就被看穿了,有些心虚的看了看夏婧染。
夏宛清一脸担忧的说:“我在这里的几天,都没有花满的消息,一点也放心不了。”
这是搁谁身上都放心不下的,夏婧染明白她心中的急切,可她现在还不想让夏宛清走,这几天觉得她们甚是投缘,所以夏宛清这件事她帮定了。
夏婧染安抚住她,拿起来桌上的手机,拨通了郁璟寒的电话,“你去找一下花满在哪里,我要知道他的确切地址。”
然后便挂了电话,好好安慰夏宛清。
电话那头,拿着手机嘟嘟的郁璟寒,无奈的摇摇头,他媳妇儿也不说关心他一下,这么快就把电话挂了。
他知道夏婧染怕是要插手花满那些感情债了,思考了一下,吩咐下面人去找花满的行踪,只好媳妇儿开心就好,至于兄弟,说不定还会结束单身生活,听起来也是不错的。
没过多久,郁璟寒发来了消息,上面是花满的地址,夏婧染一看着地址,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夏宛清,可夏宛清已经抢过了手机,怪不得这几天一直没有他的消息,原来和温如玉在酒店。
夏宛清苍白的一笑,把手机还给了夏婧染,跌坐在沙发上,知道他的地址后,她的心都碎了,为什么花满要和他去酒店,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吗?
夏婧染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但仍抱有一丝侥幸,“兴许他只是一个人在酒店住着呢?”
这个可能性确实很小,夏宛清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信,心里执着的认为花满一定是和温如玉在一起。
“在这里瞎想也没有,不如好好去看看,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说完,夏婧染就带着她杀到了酒店了,假装自己是送外卖的,让花满开了门,三个人面面相觑,花满很惊讶,本来两个人看见花满的时候,还存有一丝侥幸,可......
“花满,是谁在外面呀?”温如玉轻声细语的声音从房内传了过来。
这下夏宛清相不相信也很难,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难过,下意识地跑了,留下夏婧染和花满对视着。
花满疑惑地望着她,夏婧染并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瞪了一眼花满。
“不知好歹。”
骂完之后,夏婧染便去追夏宛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