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李熙然和上官依依的这段感情上面,郁夏却没有想过上官依依到底需不需要?
或者,她也没有问过她的想法。
“依依,我不是这个意思,单纯的决定大师兄喜欢你的,你们可以试着交往一下。”郁夏由衷的解释。
“但是感情的事情不是都可以勉强的,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再说了,我就是觉得他一直在捉弄我。”
上官依依想起过去发生的种种,他是怎么都不会相信毒舌傲娇李熙然会喜欢他这种平凡的女孩子。
“所以就是这样,你才没有答应他的?”
“不仅仅是这个原因,还有就是他以前喜欢过你,现在又喜欢我,我觉得他很渣!”上官依依如实的把自己的想法都说了出来。
“唉,依依,我还是觉得是不是太缺乏安全感,所以才觉得他对你不是真心!”郁夏眉头微微一皱,惋惜的道。
上官依依沉默了半晌后,回答:“不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反正他以后也不会在来打扰我了,这样挺好的,我也不需要什么。”
郁夏知道上官依依一向都是固执的性格,说出来的话,别人就会做到,希望这个让人心疼的姑娘能够遇到一个真心爱戴她的人。
当然后来,上官依依把遇到玛丽的事情并且把她教训了一顿的事情说给郁夏听了。
成承和郁夏当即联系了瑞文,快到傍晚,瑞文急急忙忙的赶得过来,气喘吁吁的问他们:“玛丽现在还在学校内吗?”
郁夏看着瑞文汗涔涔的样子,估计也是第一时间知道玛丽消息急匆匆的赶过来的。
“也许还在,依依说中午的时候看见玛丽来找李熙然了的。”郁夏如实的告知。
“那玛丽有没有欺负你们?”瑞文关心的说了一句。
“没有,倒是依依碰见了玛丽,和他吵了一番,后来玛丽又走了。”
瑞文皱着眉叹气,语气黯淡:“我这几天处处在打她的电话,回应我的都是关机的状态,也许她真的是铁了心,不准备认我这个哥哥了……”
郁夏想说安慰的话,但是到了嘴边却又欲言又止,终于还是没有开口。
“在学校附近再找找吧,说不定真的能联系上玛丽。”成承开口道,“玛丽不是见不得我和郁夏在一起吗?也许没过多久她就会出来。”
“这是不一定的,玛丽口口声声的说要找你们麻烦,不会让你们得到幸福,但我清楚她的性格,不会光明正大的来,只会在背地里耍一些手段。”
瑞文很不想自己妹妹是这样的性格,奈何就是真的如此。
“既然这样,那如果你打算怎么办呢?还是现在一个人去找玛丽?”成承问。
“这件事情终归还是要我自己去处理的,你们现在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情我再通知你们。”对我一气呵成的说完,开着那辆玛莎拉蒂就扬长而去了。
郁和成承并没有回到宿舍,而是手牵着手在梧桐大道上漫步着。
想起上官依依和郁夏说在学校看见玛丽的时候,郁夏她有些不相信,后来又找李熙然确认了一遍,这才是真的。
“成承,你记不记得几天前我们在操场上面散步,我发现一直有人跟着我,你说那个人会不会是玛丽!”
郁夏倏尔停止住步伐,怔然的看着成承。
“不会吧?”成承剑眉深皱,又隐隐约约觉得那天的事情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我感觉好像就是玛丽,那棵大树,虽然当时看的时候没有人,可是我回头的时,感觉后面的影子确实像一个女孩子。”郁夏努力回想起那天的情景,一向觉得自己的直觉不会有错的。
“如果是这样,那玛丽的动机很明显,就是想伤害我们。”
成承有些不淡定了,那天晚上操场里面的人的确不是很多,要是真的想在学校僻静的地方发生些什么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我现在就是这样想的,也许她离家出走的目的就是为了报复我,只是她偷偷潜在我们周围又不出现,在等待着什么吗?”
郁夏脑袋里面盘旋着这些疑问,但是又不能得到一个完美的解答。
“夏夏,玛丽的心思我再清楚不过了,她就是不想让我们得到幸福,说不定潜在暗处就是想破坏我和你的感情!”成承按住郁夏的肩膀,坚定的道。
只要两个人足够相爱,他们才不会被玛丽的那些阴谋诡计给打倒呢。
“唉,我现在感觉她不只是要破坏我们的感情这么简单呢,说不定她的心里早就扭曲了!”郁夏不禁摇了摇头,暗自腹诽:这些例子发生的太多了,玛丽的动机本来就不纯。
成承一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她心理扭曲这一点我还觉得有那么一回事,得不到,就要毁掉,实在是她自私的风格。”
“唉,算了,在这么美好的景色面前,我们还是不要再提起那些不开心的事了。”
郁夏看着天边的红色晚霞,再配上着壮丽的法国梧桐,心情慢慢的变得好些了。
“对啊,上次不是说学校旁边开了几家好吃的小吃店吗?今天我就带你去。”
成承这一次可没给郁夏拒绝的机会,又强调了这只是晚饭,并不会长胖的。
郁夏一时无语凝噎,被他拉着往学校的小吃店方向走去。
恰巧刚过红绿灯时,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一个女人朝郁夏冲了过来,手指用力的撕扯着她的衣服,嘴里恶狠狠的骂道:“你个贱人,这下终于让我找着你了!看我怎么教训你!”
郁夏一头雾水,茫然的看着面前疯狂的女人,大声的解释道:“你是谁啊,我根本就没有见过你,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你还敢狡辩?”女人语气严厉,带着些蛮不讲理,扬起手臂就要挥打郁夏。
成承一把推开女人,将郁夏拥入怀中,薄唇轻启,怒吼道:“你敢打一下试试?”
女人毫不畏惧,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理直气壮的道:“我不过是教训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