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们大多数人以前干的工作都听了一遍,说实话这些人干的都是一些后勤的琐事,有几个人甚至只是给部队修车的,这些人在韩正他们眼里就是一群可有可无的战五渣了。我草草的给这三百多号人分成了三个排。找了三个当过后勤兵的人暂时任排长。
就在我绞尽脑汁思考如何从韩正他们手底下在挖一些老兵过来,让他们帮我训练这些新兵时。只听空中突然传来了喷气式战斗机的轰鸣声。
我暗道不好,果不其然凄厉的防空警报响了起来,再看那些新兵蛋子更是被吓的面无人色。我通过电台询问正在指挥部的洛水发生了什么,洛水过了许久才说道“哥有两架战斗机一直在咱们基地上空盘旋,而且它们都带着炸弹。”
其实不用洛水说,此时那两架飞机已经进入了目视距离了。那几枚灰色的炸弹让我心寒,这要是扔下来我这基地就别要了。
但是让我不解的是这些飞机并没有按照投弹流程拉高,只是一次次盘旋并且时不时晃动翅膀。我突然意识到了这些飞行员想干什么了。“洛水通知机场跑道上的人员立刻离开跑道,他们要在那里迫降。”
伴随着我的话音我带着身后的士兵向远处的机场跑去。此时的机场由于高昂的维修费用还是处于瘫痪状态,跑道上坑坑洼洼的。
这时洛水在耳机里告诉,我在远处又出现了两架飞机。我爬上高大的塔台正好看见一架歼轰七战斗机在远处对准了跑道并且放下了起落架,在看着破败不堪的跑道我不禁为这个飞行员捏了把汗。
在它的后面一架单座型的歼十战斗机和一架运八运输机缓缓飞来,但是那架灰色涂装的歼十战机后面却拉着长长的黑烟。
幸运的是那架歼轰七成功的降落在了跑道上,不过那架歼十却没有这么幸运。在歼十落地后两个减速伞瞬间打开,但是也很快就断掉了。离近了我才发现这些飞机都是镇北军的,那架歼十的座舱盖上赫然有几个破洞,并且有血迹从里面流出。
失去减速的歼十冲出了跑道在一片荒地上停下了,之后那架运输机也有惊无险的降了下来。我指挥一个排的战士去包围那架运输机,之后带着身后的一群瞧热闹的士兵跑向了那架歼十。
走近一看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气,歼十的机体上密密麻麻的插着许多弹片,座舱盖上的那些破洞显然也是这样被弄出来的。再看里面的飞行员他的半边头部都说血淋淋的,白色的脑浆都能看见。此时他显然是已经死了。
可以想象他在生命中最后一刻为了把这架飞机降落是付出了多大的痛苦。我脱下帽子毫不做作的给这位飞行员敬了一个军礼,我的举动也带动了四周那些新兵的效仿。这名飞行员用生命给那些新兵上了一课,在他们的眼里已经可以看到了一种对死亡的恐惧,这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