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情事后,肖婉芳准备办正事,她假装生气地说,哥,你也太性急了吧,在办公室就把妹办了,你刚才可说好了的,不管什么事都答应帮妹妹办的。
“你那也叫事啊,不就贷个款吗?包你哥身上了。”易主任当然知道她要办什么事,只是他还沉浸在肖婉芳精心布置的温柔乡里,满不在乎地说。
“这可是你说的,可我贷的不是小数目,你到时可别反悔。”
易主任心里一惊,这娘们可别狮子大开口啊,他试探着说,那你要贷多少啊?
“这可是你要我说的,你可别说我吓你啊。”肖婉芳是个很有心计的女人,她懂得抓住男人的软肋。
“到底多少吧?磨蹭个什么吧。”易主任心里有点急了,生怕她说出一个自己不能批的天文数字来。
“十万!”肖婉芳仅仅用衣服遮了一下自己曲线分明,高低凸凹的侗体,用妖艳的期待的眼光望着易光翰。
易主任自担任主任以来,还很少批过这么大的贷款,他很惊讶地说,你是鳄鱼精变的啊,张那么大的口,不怕把我吞了下去,吞得骨头都不剩。
“我不说嘛,你要我说,我说了嘛,你又不高兴。”肖婉芳走到他身后,用胸脯在他身上摩挲了几下,就像磨洋芋一样。
“我不过是一个乡信用社的主任,没有批这么大贷款的权力啊,我的姑奶奶。”易光翰知道自己信用社的家底,面有难色地说。
“我不管,反正我身子都给你了,今天你要不给我把事办好,我就住在你这里,天天让你办我,天天让你当新郎。”
易主任突然想起上次易仁礼带她来自己办公室的事,她特地把自己衣服遗留在自己办公室里,至今还挂在柜子里,然而,就这么一件衣服,差点把他易主任给害惨了,如今可好,人都被自己给办了,要是不帮她把事办好,只怕她会大闹天宫,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情急之中,他只好委曲求全,一脸苦笑着说,天天办你,一个礼拜下去,我怕只剩皮包骨头了,还是我帮你办了吧。
肖婉芳软硬兼施的做法起到了作用,易光翰最终在她糖衣炮弹的攻击下缴械投降,肖婉芳以胜利者的姿态紧紧抱着自己的猎物易光翰,满脸桃花地说:“光翰,放心吧,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盘中餐,你的特供,你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小女子绝对给你五星级的服务。
易光翰看了一眼自己的盘中餐,心一横,准备在肖婉芳的贷款申请报告上签上自己易光翰的大名,平时的每笔贷款签字,他都是大笔一挥,洒脱自得,签完以后,他便以救世主的傲慢风姿扫视着申请贷款的人,可今天,曾被自己写得行云如流水的易光翰三个字写起来却沉重如铅,额头上沁出了小汗珠,手在不停地抖着。
肖婉芳感觉到了他内心的恐惧和担忧,将性感迷人的胸脯匍匐在他的后背,丹唇贴近他的耳轮,用蜜蜂般甜蜜的嗡嗡声说道,亲爱的,放心吧,我一定会按时归还的,相信我。
易光翰的灵魂再一次沦陷了,他拿起笔,稳了稳神,郑重地签下了易光翰三个大字。肖婉芳一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她娇滴滴地说,哥,你真好,今天再办我一回吧。
签完字的易光翰再一次看了看申请报告上的易光翰三个字,感觉那三个字顷刻间变成了一副冰冷的手铐,他心有余悸,想用更猛烈的刺激来平缓内心的恐惧,他转过身,顺手将肖婉芳放倒在办公桌上。转瞬间,办公室里活色生香起来,一阵巫山云雨,颠鸾倒凤后,易主任马放南山,气喘吁吁地败下阵来。
喘完气后,易光翰并没有忘记自己应得的利益,他正色道,我那几个点你可要记得给我。
肖婉芳大功告成后,穿上衣服,收起申请报告,喜笑颜开地说,放心吧,少不了你的。然后,一脸酡红地走出了易主任的办公室。肖婉芳一走,易主任整个人都像虚脱了似的,他躺在沙发上打起了盹。
朱思雅把煤矿的资金都投入到了敬老院和中药材种植基地,手头的活动资金越来越少,她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是将煤矿的股份卖掉,要么是贷款。尽管易仁礼多次想兼并自己的煤矿,但是,她感觉到易仁礼这人并不仁义,怕他一旦拥有了整个牛头山的煤炭开采权,就会越界开采牛鼻子村和易湾村底下的煤炭,那样的话,这两个村的地质结构就会被破坏,甚至会出现地表塌陷,这是她不想看到的结果。因此,目前留给她的只有一条路了,那就是找信用社贷款。
在信用社的门口,朱思雅与容光焕发地走出来的肖婉芳碰了个正着,两人都面面相觑,肖婉芳毕竟是个老江湖,她握着朱思雅的手,热情无限地说,朱矿长,这么巧啊,在这里碰到你。
朱思雅对易仁礼背后的这个女人当然不会陌生,她礼貌性地说,真是有点巧啊,肖老板,在忙什么呢。
肖婉芳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如实地回答:我找易主任办点事。
“是这样啊,那你先忙,我也得找我干爷商量点事。”朱思雅对这种靠色相做事业的女人历来是敬而远之的,她不想跟她套近乎。
肖婉芳毕竟心里有鬼,她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多耽误一分钟,勉强地笑了一声说,那你去忙吧,我也得回县城了。
朱思雅回以一微笑,什么话也不再说,直接朝易光翰的办公室走去。
易光翰刚才消耗太大,正在闭目养神,见有人敲门,先是一惊,后又故作镇定地说,请进。
朱思一进房间,感觉到里头有一股刺鼻的气味,她习惯性地掩了掩鼻子,故做纳闷地说,公公,这房间霉味太大了,该打开窗户透透气了。
易光翰没想到女人的鼻子这么灵,心里先是很紧张,后又听朱思雅这么一说,心才算松了下来,他尴尬地笑着说,好久没开窗了,房子都起霉了,是该透透气了。
朱思雅边开窗户,边试探性地说,公公,肖老板找你干嘛?
易主任叫苦不迭,没想到这两个娘们碰上面了,但他很快装得若无其事地说,没什么事,顺路经过而已。
朱思雅经常在外联系业务,对肖婉芳的为人和手段还是有所耳闻的,总感觉这个女人不简单,过于神秘,过于狐媚,她担心易光翰会着她的道,善意地提醒他,您可要多个心眼,这肖老板可是个风云人物。
“你听说什么了?”易光翰担心朱思雅洞悉了自己跟肖婉芳之间的苟且,他吃惊地问。
关于肖婉芳的传闻毕竟只是道听途说,朱思雅不能讲得很明确,她淡然地说:“没听说什么,只是感觉她过于神秘,小心驶得万年船,小接触点也是好的。”
易光翰极力掩饰自己与肖婉芳之间的交易,他装得很轻松地说:“唉,我知道的,我跟她也没什么来往,你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