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兰珞说:“说不定,嫂子是轻轻推得,就怕被人看出来。”
沈凤翎冷笑,“南兰珞,你也是习武之人,难道不知道,若是有人从背后袭击我,我会直接反击,背后的人倒是会伤道,但是经常习武之人,从正面主动推一个人,推得很轻,必会速度慢,这么说,我推叶柔雪的速度很慢,叶柔雪也没有躲开,所以,她是故意让我推她?”
“这……”南兰珞语噎:“表姐处于深闺,突然面对有人推她,难免躲闪不及。”
真是强词夺理,沈凤翎说:“叶小姐,你能否把当时情况,包括我为何推你给大家讲讲。”
叶柔雪早已准备好说辞:“还能为了什么,不过是我冤枉了表嫂,表嫂才在我出门时拦住我。”
沈凤翎冷笑:“表妹是住在南襄侯府,虽说我素日呆自己院子,但若是真想整治你,不必非要半路拦住你,推你一把,明摆着让大家敌对我。”
叶柔雪抬高声音:“谁知道你是不是明着一套暗着一套呢。”
“好,我明日,就回沈府住。”沈凤翎转身要走,南兰珞上前一步手搭在沈凤翎肩膀上:“别走!给大家说清楚!”
找死!沈凤翎一个反手抓,又将南兰珞一甩,南兰珞就被摔到了地上。
“这就是说法,如果我要推一个人,只会将她摔地上,不会轻轻地推。”
南兰珞手掌擦破了皮,叶柔雪找她商量今天这出戏之前,她就觉得此事行不通,这叶柔雪,真成了个身份尊贵却不长脑子的嫡小姐,兴许之前都是叶心蕊给她献计,所以,叶柔雪对待这样的事,真的没好主意,看来,整治沈凤翎,需要自己动手,不过,沈凤翎你也别得意,你还有沈府这个软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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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襄侯府近日较为平静,南兰珞和叶柔雪也没有再搞事情,沈凤翎自己内心还是较为小心,这二人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早朝。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太仆大夫站出来:“启禀圣上,臣有事启奏。”
“爱卿请讲。”
太仆大夫道:“皇上,护国将军沈将军之母,所住的府邸,原本是沈老将军曾打了胜仗,皇上所赐,既然现在沈老将军不在,沈将军已经出嫁,那沈将军的母亲是不是该搬回原先城南的住宅。”
沈凤翎猛然抬眸,南兰珞,竟然在此等着自己!
皇上看了沈凤翎一眼:“这沈将军虽然已经出嫁,但是毕竟征战沙场数年,沈将军母亲若是搬回城南,恐怕,有伤臣心。”
沈凤翎心下稍稍安定,松了口气。
太仆大夫继续道:“圣上,现在有很多能力突出、德才兼备的将军,臣觉得,应该把府邸赐给新的将军,也好安抚有苦劳的人,让他们更多的为国效力。”
“沈爱卿,你怎么看?”
沈凤翎说:“启禀圣上,若是微臣所住从前的府邸,圣上想收回府邸,微臣毫无异议,只是现在,是微臣的母亲所住,虽然微臣母亲没有过对社稷有功,但近年身子大不如前,动辄换宅子,微臣担心母亲身子安危。”
“沈将军所言只是您母亲安危,那江山社稷,沈将军不管不顾吗?”太仆大夫反问沈凤翎。
沈凤翎正要反驳,太仆大夫继续咄咄逼人:“若是沈将军担心母亲身子安危,那大可以请个名医好好医治,等医治好了,便可以迁居。”人为了银子,真是什么话都说的出口,沈凤翎盯着太仆大夫的脸,将这张脸烙在心里。
沈凤翎虽然一个女将,但由于为人豪爽,不喜心计,在朝堂上也有交好的大臣,刘大人站出队对太仆大夫说:“既然太仆大人这么忧国忧民,不如先将自己宅子献出,再谈他人不迟。”
太仆大夫冷笑:“刘大人恐怕是糊涂了,本官的宅子是自己建的,与沈将军的圣上赏赐不同。”
刘大人笑道:“既然太仆大夫说,为新的将军们着想,那,宅子不分自建还是圣上赏赐,难道太仆大夫是故意想为难沈将军么?”
皇上幽幽看了眼太仆大夫,太仆大夫素日最爱察言观色,吓得慌忙跪下:“皇上,微臣并未为难沈将军的意思,微臣只是为江山社稷着想。”
皇上没有发话,只是盯着太仆大夫看,太仆大夫擦了擦额头地汗,“皇上明察,微臣真的没有为难沈将军母女的意思。”
“太仆大夫是为江山社稷着想,只是沈夫人年迈,若是让沈夫人迁居,难免对沈夫人身子不利,此事作罢,太仆大夫关心则乱,也要好好反省自己,就,禁足府上三日,好好思过。”
皇上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