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二人亲密地挽着手从沈凤翎面前走后,以为气的沈凤翎不轻,沈凤翎若因为这点小事影响心情,真是白做了护国将军。
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有个年轻郎中来求见南襄侯和南襄侯夫人。
“昱和堂的人?”
南襄侯夫人不解,昱和堂送药都是直接送进来,怎么这次求见了?而且,还是个脸生的面孔。
“传进来。”南襄侯拂拂手,小厮听了下去,带进来一个年轻郎中。
燕茨拜道:“小的燕茨参见南襄侯,参见南襄侯夫人。”
南襄侯说:“起来吧,你是昱和堂的郎中?可有什么事来?”
燕茨对南襄侯和南襄侯夫人拜了拜:“原本,小的是郑郎中招到昱和堂的,把此事说出来,实在会被人诟病,但是郑郎中所作所为,实在不是一个医者该有,所以……”
“燕郎中有话不妨直讲。”南襄侯道:“燕郎中坐。”
燕茨谢过,入了座,道:“我家郑郎中,曾经下过一副方子,害南襄世子。”
“害祈奕?”南襄侯夫人不解,燕茨道:“夫人,半年前,世子是不是得过重病。”
南襄侯夫人紧张起来:“对。”
“我今日发现蛛丝马迹,果然,在半年前的方子里发现端倪,那方子,害了世子病重,所以,皇上才会给世子冲喜,将沈将军嫁入南襄侯府。”
南襄侯不解:“你意思是,这一切是有人指使?”
燕茨委婉的说:“我家郑郎中,与沈将军其实早就相识。”
南襄侯夫人不禁站起来:“这,这,难道是沈凤翎,想嫁入南襄侯府,才与郑郎中联合起来,害了祈奕病重?”
燕茨表现出一脸为难,拿出一张方子:“原本此事不该我讲出,只是,我知道这件事后,实在是怕郑郎中再次害世子。”
南襄侯夫人气的发抖:“沈凤翎为了富贵荣华,竟然不惜搭上世子。”
南襄侯接过方子:“平时喝的祈奕喝的药是昱和堂直接送来,我们府上出于对郑郎中的信任,只有郑郎中换药时才看一次方子,没想到郑郎中竟然偷偷换了药,这药方,和本侯爷之前看到的大不相同。”
“对呀,郑郎中一个悬壶济世的名医,怎么能这样,原来他和沈凤翎早有勾结,真是,后悔让郑郎中为祈奕治病。”
燕茨起身:“侯爷,侯爷夫人,我不能久留,先行告辞。”
南襄侯和南襄侯夫人派小厮将燕茨送出府,南襄侯气的拍桌子:“我说祈奕怎么会突然病重,原来……”
“父亲,母亲,你们怎么了?”南兰珞和叶柔雪“恰到好处”的回府。
南襄侯夫人把此事告诉南兰珞和叶柔雪,南兰珞和叶柔雪心照不宣的互相看了一眼,这燕茨办事效率快得很。
南兰珞道:“没想到,嫂子是这种人,既然是圣上赐的婚,那嫂子这么做,不就是欺君罔上吗?”
“什么嫂子?”南襄侯夫人道:“明日就进宫见皇上,要求二人和离。”
南兰珞说:“是不是误会了,等沈凤翎回府我们好好问问。”
叶柔雪也说:“对呀,姑母、姑父,说不定是那个郎中胡言,我们不如再找个郎中看看这方子有没有问题。”
南襄侯胡子都发抖,“这方子都和给祈奕喝的药不同,还需要看什么?”
只有其他郎中也说这方子不行,才能坐实郑郎中与沈凤翎暗害南祈奕的罪名,南兰珞与叶柔雪又劝了半日,南襄侯才答应,“好,管家,将城西的名医找了来。”
“是。”
等城西的郎中来了后,看过方子,这方子确实让人体质下降,在冬日容易受风寒,此时沈凤翎也回府,银铃已经在门口等着沈凤翎,赶紧告诉沈凤翎此事:“世子妃,今日来了个自称昱和堂的郎中,说半年前是您和郑郎中勾结,害的世子病重,所以圣上会想到给世子冲喜,都说您想荣华富贵,才害世子。”
沈凤翎皱眉,看向南襄侯的院落,南兰珞和叶柔雪这么快就按捺不住,好,一并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