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修豪完成了朝贡的任务,与随从出了褚辽国皇宫,他的心腹属下问尹修豪:“主人,接下来我们要安插细作了吗?”
“嗯,你挑出可靠的人了吗?”尹修豪盘算着,看了看左右无可疑人,低声对属下耳语,他的属下回道:“属下已经从您培养的暗卫中挑选出了可靠的人,我们回了斋沐馆,主子看看人行不行。”
斋沐馆是褚辽国给封地的王子公主和前来褚辽国朝贡的使者居住的地方,尹修豪入了褚辽国,住在此处。
“主子回来了。”尹修豪的属下在斋沐馆前喊了一声,这次来褚辽国,尹修豪不仅带了魏国的军队,还带了自己培养数年的暗卫,装扮成运送朝贡礼物的家丁,这次在褚辽国安插奸细,尹修豪不放心用军队中的人,要用自己的暗卫,他培养的暗卫,都是经历了魔鬼训练之人,更为保险。
“主子。”众人齐声道,没有跟随尹修豪入宫的大部分是尹修豪培养的暗卫。
“你选的谁?”尹修豪看了看暗卫们,又看向自己的心腹属下。
那属下拍拍手,站出来两个暗卫,身形瘦小,但武功与心思不凡,一看就是作奸细的好手。
“主子,这就是属下挑选的人,这二人身形,看不出是习武之人,可以隐藏的深。”
“你们叫什么名字?”尹修豪打量着两个暗卫。
两个人说:“属下是暗卫王青,属下是暗卫冯蓝。”
“嗯,不错。”尹修豪绕着两个人转了一圈,“就他们两个吧。”
“是。记住,安插奸细时,一定不要有今日入宫的人。”
属下领命:“主子放心,属下一定办的滴水不漏。”
“好。”尹修豪眼露精光,南祈奕,褚辽国皇帝,你们现在有的人,将来都是我的!
京城最繁华的酒肆区,一个有名的饭馆前,这饭馆名为一品楼,原本只是个小小饭馆,老板为人乐善好施,有许多杂役跑堂都是穷苦出身,为老板收留,后来人员渐渐壮大,老板花重金请了江南名厨来,人气也旺了起来,不仅平民,就连大官员家过寿,需要叫菜,也从这一品楼叫,平时包间里不是大官员,就是大商户,一时间,成了京城里有名的饭馆酒肆。
此刻,这饭馆一侧的路口围了一群人,对着几个人指指点点。
“公子,公子,求您多给我半年工钱吧,我实在是还有债没还完呀。”一个穿着破补丁的人跪着求一个公子哥。
另一个跪着的人也央求:“公子,我们堂兄弟实在是给爷爷治病,欠了银子,只求您多预支半年工钱,我们一定给你当牛做马,报答您大恩大德。”
那公子不耐烦的挥手:“去去去,谁需要你们这些个穷酸刁民做牛做马,本公子府里不缺牛马仆役,就你们两个这破落样子,还想着多问我要工钱,赶紧滚,从今年开始,你们就不是我府上的人了,少在这碍眼。”
“可是公子,您还有十个月的工钱没有给我们,我们不要多了,只给我们结了半年工钱,让我们还了债,求公子了。”
“你们这两个泼皮无赖,吃我的,喝我的,住我府里,我对你们够仁义了,老子今儿来喝花酒,别给我添晦气。”
两个人跪着拦住这公子:“公子,只要你给我们结了工钱,让我们做什么都行。”
“做什么都行?”那公子一脸欠揍样。
“对。”两个堂兄弟像是看到希望一样,央求着公子。
“我府上养了条母狗,你们知不知道。”
两个兄弟对视一眼:“知道。”
“你们回府里,一人亲这母狗的嘴两口,我就赏你们十两银子。”
此话一出,周围人纷纷指责这公子欺辱人,但没有敢出头的。
“这……”
“哎呀,还说自己孝顺,说自己为了给爷爷治病欠了银子,原来就这么点要求都不能做呀,别说我不帮你们。”
“公子,您能不能换个要求,其他要求我们都同意。”
那公子把扇子一收:“不,就这一个要求。”
“我们,我们……”
这时,一品楼老板缓缓走过来:“这位公子,你实在打扰我做生意了。”
那公子斜眼看:“你谁呀?”
“我是这一品楼的老板。”
“哼,区区一个开酒楼的,也和我叫板,我告诉你,我们家可是巨商。”
一品楼老板面相和善,从从容容:“不是我要和公子叫板,只是我这酒楼呀,多朝廷官员,怕公子一介平民,惊扰了贵人。”
“你这老匹夫,你想怎么样。”
“给这两个小兄弟结了工钱。”一品楼老板一字一句道。
“我若是不呢?”
一品楼老板挽挽袖子,抱拳行一礼:“那休怪我,找了京兆尹来。”
“哼,不就三两银子么?给你们,别给我晦气!”欠了工钱的,从袖子里拿出三两碎银子,扔在地上,扬长走了。
两个兄弟拿起银子,高兴的捧着救命钱:“多谢老板救了我们兄弟二人一命。”
“两位小兄弟言重了,我听你们说,因为给爷爷治病欠了银子,现在赶紧还了吧。”
王青道:“欠了银子,爷爷也没有治好,一个月前走了,这公子嫌我们晦气,将我们赶了出来,没有结银子,现在我们堂兄弟二人,还了欠下的债,也没有安身立命之所。”
“两位小兄弟,若是不嫌弃,我酒楼一个杂役正回了老家成亲,现在缺杂役,不如在我这做工,如何?”
“若真如此,多谢老板收留我们二人。”两个人跪下。
“小兄弟言重了,你们快快请起。”老板扶起二人,王青和冯蓝暗地里使个眼色,计谋成了。
“主子,王青和冯蓝顺利混入一品楼,做了一品楼杂役。”尹修豪的心腹来报,尹修豪喝了口茶:“好。”
那属下又问:“主子,我们何时启程?”
尹修豪放心茶杯:“不急,我在启程前,要见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