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相比的凤礁,显然多了一丝稳重和成熟……
但是不急,现在的稚气,只能用冰冷掩盖,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人说他,不近人情……
眼前,郗闻砚还是一副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顾北安把外套的最上面的扣子扣上,走进郗闻砚。
踮脚,吻。
郗闻砚瞬间闭上眼睛,嘴角的湿热像是棉花糖粘在上面一样,清甜,纯美。
他想,这世上,他唯一喜欢的甜的东西便是她的吻了。
这是第二次了,第一次的时候,脑子里乱糟糟的,根本没有很深的感觉,甚至回去后,都没有回忆起他是怎么吻上她的。
但是这次,一切的重力和意识,都好像冲到那个位置,全部的感官都在嘶叫着,血液都有些燥热。
脑袋里全是顾北安的面容,甜甜的味道要炸出来一样。
直到看见女孩离开,转身的身影,郗闻砚仍站在原地看着她……
指腹摩挲着唇,勾起笑来,瞬间感觉,今晚夜色很美,风也很温柔。
宴会还是很热闹,他出现的时候,瞬间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凤礁还是跟来时一样,静静坐在一旁,眼睛一直看着手中血红色的酒,一下一下的晃动着。
凤谦生没有来,凤若恩倒是一副自居高尚的样子应对着各种男子的谄媚,她向来是个高傲自信的女人。
凤怜羽一副柔弱温柔的样子,大家闺秀一般,和另外几个衣着精致的同龄女孩侃侃交谈。
今天,就连平常在凤家不会见到面的白月,也出现了。
白月是凤礁和凤若恩的母亲,而凤谦生和凤怜羽是私生女。
豪门里几乎都是这样,只要你有手段上位,手里有筹码,便不会有人看不起你。
白月的丈夫,也就是他们的父亲,在很小的时候,便死了,死因不明,就连尸体都没有找回来,但是却成为凤家的禁忌,无人敢提。
白月面容精致,面色冷漠,已是四十几岁的女人,但是岁月像是使她显得更有味道,第一眼便会觉得,这是个不好相处的女人。
白月这几年都是在国外,几乎都不会回家,里也没有人管她,可能临近过年,又刚好是老爷子生日,才回来的。
相貌显得有些冷艳,淡妆,也就跟老爷子说了一声“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自己的子女也没有想说话的样子,当然凤礁和凤若恩也没有过去。
当时,凤礁腿受伤,这个所谓母亲可是慰问都没有一句。显然,母子关系也并不亲密。不咸不淡。
郗闻砚看向坐在椅子上喝茶的老爷子,抬步走过去,道:“生日快乐。”
老爷子是真的很喜欢郗闻砚的样子,听到他随意的一句生日快乐,还姗姗来迟,现在七十大寿哪有人说生日快乐了的,敷衍的太明显,但却豪不生气。
抬头看着眼前长面容不凡,身高颀长的人,道:“怎么现在才来?”
看着一直深沉的老爷子,低着头对他说话很不舒服,像是他的下属在禀告什么似的。
转步坐在他旁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并没有喝,握在手里,感觉着手指回温,“凤家的公司什么样,你应该清楚,我一直不明白,凤礁有能力处理好公司,即使……为什么要凤家的公司让我管?给我拉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