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着风,树叶都毫不怜惜的往下掉,入冬了,天更暗的样子,又像是有些阴沉沉的,明天,可能会下雪吧。
张弃还是忍不住好奇,问:“少爷,刚才为什么不抓住影,她既然知道了您在练习……就会告诉郗闻砚的……”
凤礁略微抬眸看向旁边的男孩懒懒的回:“谁说我想瞒着了?而且,你以为凤家的事,所有人的动作,都瞒得过他?”
“你看低他了”
张弃抿唇不语。
又听见凤礁的声音,像是在自言自语,随着风散在空气中:“你说,那场火是谁主使的呢?”
第二天早上,被通知今天停止训练。
今天,是老爷子的七十大寿,会来很多各城的大人物,无论是跟凤家对敌还是对友,都会有来拜访的,至于个自的目的便不知道了。
一大早,便有百十个家务来整理院子,还有宴会的场面。
本来就豪派的宅子显得更加辉煌气派。
早上的时候,顾北安才收到郗闻砚的信息。
“今天晚上宴会有白夭”
白夭?会心一笑,他居然也知道她跟白夭是认识的啊。
自从那天在那个地方见面后,这几天都没有看到郗闻砚了。
这几天郗闻砚是很忙,忙的甚至睡觉都是睡了两个小时就醒的那种。
凤家的公司牵扯的东西太多,很多人看凤家不顺眼,一个不小心被人抓住了什么把柄,那不仅仅是凤家受难,还有凤家培养的人,和员工。
他要负起这个责任。
好不容易休息就给她发了信息。
当然,郗闻砚还是没有回凤家一直在公司呆着,到了晚上的时候,才赶回凤家。
来往的很多人,拿着凤家特质的黑色带着磁芯的邀请卡,一对一对的进去。
白色的灯亮亮的照着,人声鼎沸,大礼堂被装扮的光彩夺目。
顾北安并没有去宴会,倒是在沿湖小道边打游戏。
厉时冥身为安城有名的人,被邀请并不奇怪,他迈着长腿,手挽着白夭,两人倒是很相配。
看见那个被众人围着的老爷子,侧头对着白夭说:“坐那边吃点东西去,乖。”
白夭向来不喜欢这种应酬,她是那种很直白的性子,做什么也是大大咧咧的,实在受不来几个人站在一起互相吹捧。
便点了点头,过去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一下一下戳着小蛋糕。
转眼四周,倒也没人敢来搭讪的,毕竟都看见了是厉时冥带来的女人。
早就听说,厉时冥突然结婚的消息,还是一个并不是很出众的女孩,就连结婚都是只有白夭家人,厉时冥的家人都没有出席。
难免那时候很多人猜想厉时冥对这个妻子的态度,但是最近时时的秀恩爱让人真的相信,厉时冥也是把她看的很重的,便都自动忽略了他父母方面。
越发无聊,便给顾北安发着信息,要不是知道顾北安在,她才不会来呢。
厉时冥走过去,包围着老爷子的人看见他,早就知道她耳朵身份,自觉地让出一条道来,甚至有的人还站在旁边,跃跃欲试的样子,恐是想要蹭个机会与他结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