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我的身体怎么跟普通人一样?”凌青宏觉得现在的他和以前的他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打出的拳法还有移动的步法全都是普通练武的人能做到的。
凌青宏突然在地面上打坐了起来,他闭着双眼专注地感受体内的气息和全身的各大经脉穴位。
凌青宏的眼皮动了一下,经过仔细感受他发现的问题的根源,心说:“果然是经脉阻塞,穴位闭结!”
经脉穴位没有打通,导致他的身体像是被封印了一样,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所以才会有江旭被魔兽打成重伤。
凌青宏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要费很大的元气和内力才能将自己的肉身提升到以前那种刀枪不入的境界,而且只能坚持一小会。
他不断地调息气息,利用以前学的心法口诀修炼内功,然后用内功冲击体内的各大经脉和穴位。
打坐的时候凌青宏满身泛着淡淡的金色光芒,而且体内的真气不断地在他的身体中的各处经脉来回串动着。
凌青宏打坐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已经大汗淋漓,而且脸色极为难看。
经脉还有的穴位没法打通,导致他的大部分功夫和心法无法使用,而且丹田内有一股力量像是一层厚厚的铁墙围住了一样,任凭他怎么冲击,也无法将这股力量激发出来。
“究竟是怎么回事?”凌青宏身上的汗水已经湿透了全身,他发现全身的经脉还有穴位很多都无法打通,这让他苦恼。
有些经脉或穴位没有打通的话,那他以前学的功夫和心法就会有一部分被限制。
站在一旁看到凌青宏这个样子心有不忍,他喊道:“别练了。”
“你怎么了?是不是感觉哪里不舒服?”张判官走到凌青宏的面前问道。
“张判官,我觉得头好晕,全身也没有力气!”凌青宏连说话都觉得费劲。
“怎么回事?”张判官目不转睛地看着凌青宏,他看到凌青宏的元神正在慢慢脱离江旭的身体。
张判官口中念念有词,紧接着双手比划出一套奇怪的手势,右手食指和中指对着江旭的太阳穴一点,凌青宏的元神再次融入了江旭的身体中。
张判官看着江旭问道:“怎么样?好多了吗?”
“好多了!”凌青宏答道。
凌青宏摸着头,对着张判官问道:“刚才是怎么了?我的头怎么那么晕。”
“可能是有什么原因才会这样!”张判官迟疑了一会儿才回答道。
不出张判官所料,凌青宏的元神移进了江旭的身体中已经出现了排斥的现象,这是张判官不愿见到的。
张判官接着对江旭说道:“虽然移神入魂法已经成功,但是你出现了头晕的现象,所以我还得观察几天。”
“知道了,一切听你的。”凌青宏答道。
这天晚上凌青宏不断练习以前的拳法,而张判官也在一旁观察着。
就这样持续了好几个小时,黎明也渐渐接近了,可就在张判官想要离开的时候,凌青宏突然晕倒了过去。
张判官走近江旭的身体,他想阻止元神离开肉身,但是已经太晚了,江旭倒地的那一瞬间,凌青宏的元神就已经出窍了。
“唉!这样的事还是发生了!”张判官看着晕倒在地上的江旭,叹了口气。
站在一旁的凌青宏惊讶得说不出任何的话,当移神入魂法成功之后他不知道有多开心,可现在这情景简直把他从天堂打入了地狱。
“凌青宏,别担心,可能只是暂时的,我们明天继续施法!”张判官走到了凌青宏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张判官,这是怎么回事?我还能回到我的肉身吗?”凌青宏问道。
“应该可以,不过天快亮了,等明天晚上我们再过来施法!”
张判官接着说道:“别担心,你的元神能回到肉身一个晚上已经很不错了。”
张判官知道这种的情况还算乐观,本来施这种禁止的法术就已经是冒险了,施法之前他也只有三成的把握能够成功。
过了一会儿张判官将江旭送回到了陈府的房间中,然后回到了地府中的房间里。
江旭的梦中。
“这里是哪里?我怎么在这里。”江旭看到他站在一个景色优美的山顶上,这里鸟语花香,长满着许多参天大树,还有各种各样的奇珍异兽,江旭的眼前是一个一个几百米宽的湖,在那湖水的中间闪着耀眼的光芒,那光芒让他觉得好奇,他一步步向湖边走去,突然间地摇山动,那湖的四周开始崩塌,湖水就像旋涡一样不停地转动,江旭想转身向后退去,但是他发现他的双脚已经深深地陷入了地上,那湖水不断地旋转,将周围的土地还有花草树木卷进湖中,不一会儿江旭就随着附近的一切被卷了进去。
出于本能江旭的双手不断地去抓住身边的树木,泥土,但他还是随着泥土石头迅速向湖的中心转去,眼看就要被卷到湖的中心,江旭紧紧闭上双眼,双手随处一抓,这时他似乎抓到了某种东西,而且坚固无比,没有和周围的物体被卷进地里面。
江旭睁开双眼,旋涡还是不停地转动,而他抓住了一个木棍形状的物体,由于被泥土覆盖,他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但他的身体仍然被旋涡中的物体不断地冲击着,虽然疼痛不已,但他依然没有放手,死死地抓住那根圆柱。
突然一块石头随着旋涡猛烈地撞击了江旭的身体……“啊!”凌晨五点左右江旭从再次从噩梦中惊醒,他擦拭了双眼,这才意识到他又做噩梦了。
他看了看房间还有屋子的外面,天色有点昏暗,江旭伸了伸懒腰说道:“怎么老是做恶梦啊,这睡了一觉怎么感觉那么累啊!”
江旭习惯地弯起了腰,在床上坐了起来,愣了一会才一脸惊讶地看了自己的身体。
江旭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喃喃自语道:“咦,我怎么起来了,我的伤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