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天点点头,“我会注意的。”
得到她明确的回复,景玉轩放下心来,或许他们还没相见。
“景玉轩,我问你,今天早上我发现有一件事很奇怪,中毒者全身发黑,血液散发一股难闻的臭味,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道:“那是一种违背天道的邪术,我见识过,黑暗神殿的人为了能迅速提高自己的灵力常常会使用到它,它汲取人的生命,将其转化为灵力,供自己所用。”
“世上竟有这种法术?我倒是没听过。”生命转为灵力,袭天琢磨着,这到底怎么转。
看着她苦恼的模样,莫不是她还想学?
景玉轩好笑道:“大陆之大,无奇不有,你还有什么问题吗?若是没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便走了。”
他需要趁此机会寻找那个人的行踪,又怕袭天遇到麻烦,故而问清楚情况。
这在袭天看来,是他比较忙碌,“这就走啦?这么快?”
“我就是来看看你,瞧见你无事,我心安。”
“好吧,我也没什么要问。”
景玉轩离开后不久,玹以去而复返,他神色凝重奔跑至袭天旁边,“出事了!”
夜已深,酒楼关闭着门,火舌在楼内肆无忌惮地凶猛燃烧,过分安静,在外头看来,只不过是灯火明亮,若不是玹以仔细观察,都难以发现异常。
这火怎么是从内部烧起来?
袭天留有疑问,一脚踹开门,在那瞬间,似乎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如同进入了另一个世界,烈火猛地窜出,声声惨痛的哀嚎传入耳朵。
酒楼里的人一见大门敞开,纷纷逃也似的冲出来。
“是怎么着火的?是失火的吗?”袭天顾不得他们吸了火烟咳嗽着,赶紧问到。
一个书生模样,像是账房的人摆摆手,“不是……不是失火,是……啊!”
话才开口没几句,他身上被火烧灼的地方冒出难闻的气味,痛苦尖叫一声,眼睛一瞪就倒地不起了,不仅是他,其他人接二连三都是这样的症状,面容惊恐万状,像似不相信自己死里逃生后仍旧难逃一死。
“啊!死人了!死人了!着火啦!”路过的更夫大喊,拼命敲打梆子,通知附近的人来救火。
屋子大都是连在一起的,左右邻里一听到着火,全都涌出来,或拿着盆,或提着桶,冲着酒楼就泼。
看着这一幕,袭天突然明白过来,方才,她为什么觉得诡异,原因是太安静,真的是太安静。
酒楼着火,里面有活人为什么他们不会呼喊救命?为什么着火时,没人来救火,却在他们惨叫后就有人来?
她看,他们并不是不会呼喊,左右邻里也并不是铁石心肠,而是酒楼被下了阵法——隔离阵。
隔离阵,顾名思义就是与别处隔绝,被下此阵法的地方,即使里头山崩地裂,鬼哭狼嚎,外面的人也不会知晓。
这个阵法用得比较少,稍微有点灵力的可以做到屏蔽声音,不过要想真真正正做到与世隔绝,那么就要灵力深厚的人才可以做到。
回想几天前,袭天住客栈的时候,周围明明静得很,可眨眼间,客栈就被烧毁了,那里木柴居多,又无人救火,火势更是一发不可收拾,至于中毒……不,应该说是中了邪术的人,酒楼的人与他们相比较,受害的时间较短,所以在袭天赶来时,他们还没有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