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拾星呼了一口气,喝掉那杯酒,神情有些复杂地注视着巡莲娜说道:“战争结束了。”
“怎么可能?皓月没这么容易清理掉奥顿的驻军,再说奥顿也不会改变目标。”巡莲娜并没有意识到什么。
“不是的娜儿,我是说。。。战争结束了。”白拾星还是那句话,但巡莲娜明显的感受到,那语言中的不同。
“。。。。不,不可能。”当巡莲娜悟出了他这句话的意思时,她有些恍惚,她一时无法相信白拾星的话,但她看得出来他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连那个地方也被毁灭了,,奥顿离‘拼图’完成,只剩最后一块了。她与白拾星对这件事的看法完全不同,白拾星可能是对一个古老帝国毁灭的惋惜,而她,则是另一种感情,她身在异土,整个北大陆就是她的故土,她对故土的定义已经从国家,扩展到了整个大陆,只是白拾星不知道而已。
然而现在,自己的故土正在朝着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一面发展着。
“是真的,消息估计很快就会传到这里,又一个悠久的王国消失了。”白拾星叹了一口气,倒上一杯酒,他感受到了巡莲娜的灵力波动,波动是混乱的,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事情怎么能让自己的灵力波动混乱呢?除非这件事与自己有关。
“。。。好吧。”只有短短两个字,她铁盔下的的双眼有些迷茫。侍者将皓月肉端了上来,这烘烤过的香气扑鼻的皓月肉在她眼中已是其他的东西了。
“好了我们谈些别的吧,本来就是来放松的嘛,这些事情等之后再说,现在最重要的是喝酒,不要搞的这么严肃。”白拾星将皓月肉端过来轻声一笑。
“嗯,好。”巡莲娜稳定着自己的情绪,加快了吸取酒水的速度,她有点想像白拾星说的那样,让自己大脑发晕了。
“我们不如来玩个游戏吧,忘掉刚才的话题,这是我们那儿酒桌上必备的游戏,很简单而且很有趣。”白拾星转移了话题,将酒杯倒满,向前放到桌子中央。
“嗯,什么游戏?”巡莲娜停止了吸取,她呼了口气,似乎想开了什么。
“规则是这样的:我说一件关于你的事,如果我说对了,你喝完一杯酒,我说错了我来喝。回合制,一人一局,很简单。”白拾星一边说着游戏规则一边将皓月肉推开,又将巡莲娜的酒与他的酒放在一起。
“来吗?放松一下。”
“好啊,来吧。”
“那我先来了啊。”白拾星说着开始注视巡莲娜,皱眉思考了一会儿,眯着眼说道:“你的这身铠甲,是你特地嘱咐工匠给你定制的。”他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嘴角带笑的望着巡莲娜。
“呃。。。是的,这里没有女人穿的铠甲。”巡莲娜想了一会儿,将面前的那杯酒吸收了下去,又倒了一杯,白拾星微笑道:“我看人一直很准。”
“我看你是钻了个空子。”
“这叫善于发现对手的特点。”
“好吧,那么该我了。”巡莲娜歪过头来,用胳膊杵着铁盔也看了一会儿白拾星,说道:“你喜欢熬夜,但又无法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