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506600000031

第31章

黑蛋是从护城河的桥上摔倒河里摔死的,河底距桥上有五米高,河水不到半尺深,黑蛋从桥上摔在河水里,肚子里还喝了不少水。根据警察现场核查,黑蛋当晚喝了不少酒,大约凌晨一点多回家从桥上走过,桥的护栏杆有一处多年失修,黑蛋就是从那个破损的护栏前摔下去的。警察分析,黑蛋可能感到肚子难受,准备扶着栏杆呕吐,不小心栽了下去,不属于他杀。

当然这只是警察的分析,我却觉得黑蛋很可能是耗子害死的。白猫说黑蛋那天傍晚出去的时候,曾自言自语说:“耗子又要玩什么花招,这种人,哼!”

白猫没有问黑蛋到哪里喝酒,白猫从来不爱打听黑蛋的事,但是到了第二天早晨,黑蛋仍没有回家,她就觉得心慌,黑蛋过去没有这种通宵不归的情况,就是不回来也会给她打个电话。她焦急等待到半上午,警察就来到家里请她去辨认尸体,她看到黑蛋的尸体后,眼前一黑就昏过去了。

根据白猫的讲述,我觉得黑蛋是被耗子害死的。耗子和黑蛋为了争夺制药厂那块阵地,双方已经摩擦很久了。前不久,耗子给制药厂送了一批货,当时制药厂收下了,但是过了几天,制药厂把货全部退给了他,说货里面有假。耗子这次真是赔惨啦,他怀疑黑蛋在里面帮了制药厂的忙,曾经和黑蛋吵闹了一场。

我当即去找耗子,耗子已经搬走了,不知去向,这更让我感到耗子有问题。我去公安局谈了自己的看法,希望公安局对黑蛋的死立案侦查。西关公安分局的警察们都认识我,上次为了亚玲的死,我跟他们没少打交道。他们看到是我就笑了,说:“你怎么总是掺和到这些事情里面?上次你就说是他杀,最后不是还是自杀吗?”

“这次和上次不一样,这次肯定是耗子干的!”我说。

“肯定?干我们这一行的,在案子没有水落石出的时候,从来不说肯定的话。”警察撇了我一眼,显眼不相信我的话。

“现在耗子已经跑了,你们把他抓回来问问,怎么不抓呀?”我对警察平淡的态度非常不满,气愤地说。

“我们该怎么做,用不着你操心,该干啥干啥去,我们需要你帮忙的时候,会传唤你的。”警察说。

公安局很快把耗子追了回来审问,耗子说黑蛋死的那天晚上,他和几个朋友打麻将,打了一个通宵,一步都没有离开,警察也取得了证实,排除了耗子作案的可能。后来,公安局放弃了对耗子的调查,确认黑蛋属于酒后意外身亡。

白猫把眼睛哭肿了,哭肿了眼睛也没有用,公安局的最后鉴定已经为耗子还了一个清白。耗子从公安局出来的时候,看了看我,说:“真是遗憾,没想到黑蛋会是这个结局,看来人不能太看重钱,挣多了就会有灾祸,这是上帝的安排。”看他幸灾乐祸的样子,我恨得牙根发痒,真想揍他一顿,但是警察还在眼前,我只能瞪圆眼睛,打掉了牙也要咽在肚子里。

我料理了黑蛋的后事,看到白猫几天的时间,身体虚弱得像得了大病,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个时候,我不能走开了,总得等白猫恢复过来,看看她有什么打算。

黑蛋不在了,白猫好像丢了魂魄,整天不说一句话,呆呆地出神。我一时没了办法,给内蒙古的曹姐打了电话,曹姐得知黑蛋死了,那种悲痛就不要说了,但是又不能亲自赶过来,于是就在电话里叮嘱我,要照顾好白猫,得想法把黑蛋的死因弄清楚,替黑蛋伸冤。

“现在只有你能帮帮白猫,黑蛋对你不错是吧?你一定要帮帮!”曹姐请求我说。

我答应了曹姐,一定要把黑蛋的死弄个明白,我总觉得黑蛋不会自己掉下去摔死,里面必有原因。我想起了已经跟耗子分手的水水,如果找到水水,或许能从她那里找到一些线索,但是水水到哪里去了?没有一点儿消息。

那天夜里,我想劝说白猫不要过分伤悲,担心她会憋起病来,刚说了几句,她突然跪在我的面前,泪流满面地说:“阿林,你不要走,我和黑蛋过去对你不好的地方,你就忘了吧,帮帮我,一定要替你黑蛋哥报仇,杀了耗子!”

我的泪水一下子涌出来,扶起白猫说:“嫂子你放心,我秦林永远不会忘记你们对我的好处,不杀了耗子我就不是男人!”

但是,要寻找到证据是很难的,况且耗子从公安局出来后,就不知又去哪里了。白猫这边,又不能离开她,黑蛋死了的这些日子,她一个人都不敢呆在屋子里,天不黑就闩紧了门。

周围的人都知道黑蛋存了不少钱,估计能有一百万,有人就开始打白猫的主意,想把白猫弄到怀里,得到黑蛋留下的巨款。几个单身的男人就经常跑到白猫家里,看起来是关心安慰白猫,其实心中另有算盘。白猫心里当然清楚,但是这个时候又不能把他们都赶出去,她就很有礼貌地接待他们,并且再三表示对她们的谢意。一个男人趁着白猫悲痛地流泪的时候,上前给白猫擦眼泪,突然把白猫抱在怀里,强行扒开了白猫的上衣,白猫挣扎着想脱出身来,却被男人死死地摁在下面,她只好大声地喊叫我。

我从外屋几步冲了进去,抓住男人的衣领和腰带把他扔在一边。白猫的上身已经完全裸露出来,她慌张地把衣服围在身上,哭着对那男人说:“你滚出去!滚呀!”

“打死你这个王八蛋!”我说着,对着男人就是一拳。

男人仓皇逃出门去,我追出去要抓住他,白猫却抱住我说:“别惹他,放了他。”

我停住了脚看白猫,要问她为什么放他走了,白猫却扑在我怀里呜呜地哭,上衣还敞开着。我抱着她一动不动,半天才说:“别哭了,快把衣服穿好再说。”

白猫进了卧室又换了一身衣服,刚才身上的衣服扣子已经被拽扯掉了。我站在外面呆呆出神,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白猫换了一身衣服,坐在卧室的床上发呆,半天没有走出来。我在外面等了半天不见动静,就急忙走进去,她抬头看了看我,又低下头。

“这种人就应该把他送到派出所!”我说。

“送到派出所后呢?警察训他两句就放出来了,他以后能不找我的麻烦?”她叹了口气,忧心忡忡地说。

“你不用怕,有我哩。”我说。

“你,你有什么用,你!”她说着,眼泪又流出来。

我当时也叹了口气,知道白猫的话什么意思,我总不能一直呆在她身边保护她呀。白猫的孩子还不到三岁,她一个人带着孩子生活太累,况且还会有许多男人纠缠她,但是她又不敢再找一个男人,担心要她的男人都是冲着她的钱去的,她不敢去冒这个险。

平静下来的时候,白猫说黑蛋死前,有二十多万块钱的一批药发到了制药厂,还没有结账。白猫虽然知道这件事情,但是手里却没有什么证据,不知道那个丁科长给黑蛋证据没有。

我让白猫给制药厂打了一个电话,丁科长说他不知道这回事儿。显然,丁科长知道黑蛋死了,他想赖账。

我对白猫说:“我去制药厂跟丁科长谈判,追回那二十万货款。”

白猫犹豫了一下,说能不能过些日子再去?她这些日子心里害怕。

过了一些日子,白猫的心情好多了,开始收拾药行里剩下的一些药材。我原来以为她可能要把药行关了,没想到收拾完了后,却重新开张,张罗着卖掉那些积压的存货。有一天,我看到她把我的衣服洗了,挂在二楼凉台上,把我的一条短裤和她的内衣挂在一起。从楼下走过的人都看到了飘扬的衣服,一个邻居的男人见了我就说:“你小子得便宜了,睡了人家的女人,白得一个儿子,还一夜致富了。”

我听了很气愤,说:“你们不要胡说,我成了什么人了?”

那个男人指了指楼上凉台上挂的衣服,说:“你蒙谁呀,瞧瞧,那东西都挂在一起了,是不是黑蛋没死的时候你就和白猫偷偷干了?黑蛋真是亏死了。”

“放屁!”我伸手给了那男人一巴掌。

那男人叫了起来,很快有许多人围住我,问我凭什么打人,说:“这个地方是你耍横的?别以为自己会两下子,告诉你,今天不打断你的一条腿不算完。”这时候,我发现强行把白猫按在床上的那个男人,手里拎着一根木棍躲在人群后面。看样子,他们是有意识地跟我挑起事端,早就做好了准备。

我气愤地抡起胳膊,准备跟他们拼命,白猫急忙跑下楼,对那些人说:“好了好了,你们不要闹了,他什么地方得罪了叔叔大哥们,我来道歉,虽然我是从乡下搬来的,不过咱们在一起已经住了四五年了,黑蛋活着的时候,你们都挺照顾我们的,现在黑蛋死了,你们更会照顾我们的,今天不管因为什么事情,都算在我头上,要打就打我吧。”

白猫这么一说,十几个人都愣住了。白猫毕竟刚死了男人,怎么也要从表面上忍让她一下,于是一个年龄大的男人站出来说:“这个小子真不是东西,我们就说他对你好,也没有多说什么,他就急眼了,真是的!”

白猫转身拽了我的手,说:“你怕啥?对我好大家谁不知道,你还躲躲闪闪的?”

我瞪眼瞅着眼前闹事的人,心中的怨气实在难以平息。白猫怕我再闹出事来,就很亲热地拽着我朝楼上走,边走边对那些人说,“你们看看,他还是个孩子气,都二十岁的人了呢,好像正吃奶的孩子。”那些人听白猫这么一说,就嘻嘻笑了,说:“没错,就是刚吃奶的孩子,好像我们要跟他争奶吃似的。”我的手挣扎了一下,又想转身瞪他们两眼,却被白猫死死地拽住,匆匆忙忙地上楼了。进了屋子,白猫瞪了我一眼说:“你一个人能和那么多人拼呀?”

“他们简直胡说八道!”我说。

“怎么胡说啦?你不对我好吗?”白猫说。

“他们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你不知道,他们说我跟你……”

“我就是要让他们这样说,你知道什么?现在他们再也不会打我的主意了。”

我终于明白了,白猫是故意把我的短裤和她的内衣挂在一起,给周围的人一个暗示。白猫也真是不容易,连这个主意都想出来了,没有了男人的女人,真是失去了脊梁骨。

果然,周围的人开始议论我和白猫的事,再后来那些打白猫主意的男人们都死了心。在他们看来,我过去一直跟着黑蛋干,像白猫自己家的人一样,现在黑蛋死了,我肯定要留在白猫身边。那些琢磨黑蛋留下那笔巨款的男人,自然要叹息一番,狠狠地骂我一通,也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白猫的日子很快平稳起来,我开始琢磨如何追回制药厂二十万的货款。这时候已经到了九月份,我认识白猫整整一年了。

制药厂的丁科长是否给黑蛋收据,我并不知道,如果我贸然说自己手里有收据,很容易暴露虚实。但是,我也不能什么凭据没有就跟他要钱,这样也暴露了我手里根本没有任何收据。想来想去,我决定先去见见丁科长,试探一下虚实。

我见到丁科长以后,就知道这个人太狡诈了,根本不可能凭空跟他要出一分钱。他不说黑蛋的钱究竟给没给,只绕着弯子问黑蛋有没有留下什么话,他说:“黑蛋说好了要给我发一批货,不知道发出了没有?”

我平静地笑了笑,说:“这事丁科长还问我?”我这么一说,丁科长就愣了愣,急忙观察我的脸色。我站起来就走,说:“改日再来拜访丁科长吧,咱们都先把事情理一理,过几天我再来跟你谈。”不等丁科长说话,我抬脚离开了丁科长办公室。

回到药行,白猫问我丁科长说了些什么,我摇摇头,说:“这事你不要问,我把钱要回来再跟你仔细说。”白猫惊讶地看着我的脸,说:“他答应给了?”

“答不答应,他是要给的。”我坚决地说。

我到劳动力市场上转了几天,挑选了两个身强力壮的乡下汉子,说要雇用他们五天,每天一百元。两个乡下汉子一阵惊喜之后,有些疑惑地问我让他们干什么活,我说:“什么都不用干,就是跟着我出去玩一圈,帮我提提包。”

我把两个乡下汉子带到白猫面前,说:“你给他们做一身衣服,黑色的,要宽宽大大的,要快。”

白猫问我要干什么,我有些不高兴地说,“让你走做你就做,哪来那么多废话!”白猫偷偷看了我一眼,眼神怯怯的,没有吭气,拿出皮尺给两个汉子丈量身子尺寸,然后去商场买了黑色布料送到服装店了。

看到白猫害怕我的样子,我心里就一阵酸楚。

乡下汉子穿上了黑色短袖上衣和肥大的裤子,我又给他们买了一副黑色大眼镜戴上,感觉比较满意了,就带着他们去了制药厂。我告诉两个汉子,不管到了什么地方,他们都不能坐下,必须站在我身后五步远的方位,不准说一句话。

“你们懂了吧?谁违反了规定,一分钱都拿不到。”我对汉子说。

“好说,我们装哑巴。”一个汉子说。

“要始终拉长着脸,瞪大眼睛,脸上不能有一点儿表情。”我说。

汉子疑惑地看看我,点了点头。

我去了制药厂没有去直接去找丁科长,而是向别人打听丁科长家住哪里,然后在晚上去了丁科长的家敲门。我担心丁科长从门镜里看到我的脸,就把他的门镜抹上了一块黑灰,让一个乡下汉子上前敲门。

你能猜到谁给我们开门的?是水水,我当时就愣了,这个骚女人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水水看到我也愣住了,慌张地要关门,却被我一把抓住说:“我找丁科长,这是丁科长家吧?”

“他不在家。”水水说着,仍想把门关上。

我和两个乡下汉子推开门进了屋子,说要等丁科长回来再走。水水看着我,说你找他干什么?他说不准什么时候回来。我一眼都不看她,坐在沙发上自己倒了一杯水,开始打量屋子的摆设,脑子快速思考着水水的问题。

那两个乡下汉子站在沙发后面,像两尊铁塔。

水水紧张的样子,让我感到纳闷,按照她的个性是不会在乎我看到她在丁科长家里的,再说她已经跟耗子分手了,跟谁混在一起都行。过去她见了我,总是恨不得立即跟我上床,而这一次却仿佛是陌生人,想要躲避我,这说明她心里很虚。她为什么要怕我?害怕我们两个人的关系暴露了,影响她的什么事情?她不是这种性格的人,在耗子家里她都敢我跟我做事,现在怎么突然跟我正经起来了?

我脑子琢磨水水的时候,她也在琢磨我,突然说:“你来这里干啥?有事?”

“没事能来吗?你来干啥?”我试探地问。

同类推荐
  • 城南旧事

    城南旧事

    我默默地想,慢慢地写。看见冬阳下的骆驼队走过来,听见缓慢悦耳的铃声,童年重临于我的心头。夏天过去,秋天过去,冬天又来了,骆驼队又来了,但是童年一去不还。冬阳底下学骆驼咀嚼的傻事,我也不会再做了。可是我是多么想念童年住在北京城南的那些景色和人物啊!我对自己说,把它们写下来吧,让实际的童年过去,心灵的童年永存下来。就这样,我写了一本《城南旧事》。
  • 我曾在深夜痛哭,想和你聊聊人生

    我曾在深夜痛哭,想和你聊聊人生

    这是一本把青春写得很真实的小说。此去经年,摸爬滚打,向生活投降,柴米油盐,满面尘霜。有没有一个瞬间,让你忽然心生悲凉?耗尽我们所有的爱与孤独,温柔和心碎,用一本书,来怀念和收藏我们最好的时光。字里行间,似曾相识,某个瞬间,你可以看到曾经的自己,某些久违的兄弟,和某个念念不忘的爱人。那些共同经历的美好岁月,或笑或哭,历历在目。
  • 暴力史

    暴力史

    手指是80后的年轻作家,但是他从不曾把视角局限在青春的风花雪月和愤世嫉俗中。他以老练、平实、不动声色的精准笔力描摹着年轻人的挣扎与彷徨,甜蜜与哀伤,沉着而不失尖锐,简洁而意味深长。《暴力史》为青年作家手指的中短篇小说集,共收录手指发表在《人民文学》《收获》《大家》等刊物上的小说17篇,包括在文学圈与青年读者中有广泛影响的《寻找建新》《我们为什么没有老婆》《齐声大喝》《我们干点什么》《马福是个傻子》等等。作为书名的《暴力史》则借用了中国武侠小说的模式,想象了古典与现代混搭的武林传奇。
  • 把官司打到底

    把官司打到底

    五年前的那个春天,我的憨子舅舅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当时我在城里的重点中学上高二。舅舅憨,所以舅舅不可能知道,他的这个电话,从此改变了我的人生选择。舅舅在那个电话里告诉我,我妈为了做生意,和二条巷的胡玉香打起来了,打的结果是,我妈被胡玉香咬伤了胳膊。舅舅在电话里说,胡玉香下嘴真是狠,你妈胳膊上的一块肉都快要被她咬下来了!电话是管学生生活的汪老师通知我去接的。听到这个消息,我的眼泪当即就下来了。放下电话,我赶紧向汪老师请假,匆匆忙忙地坐上市内公交车,然后再坐轮渡,回城北郊区我的家。
  • 控制

    控制

    三江市禁毒行动屡遭挫折,多个线人相继神秘死亡。该市公安局局长明天罡秘密安排担负特殊使命的老刑警“提前退休”设法接近犯罪嫌疑人。公部禁毒局通报:三江市有人为境外毒枭研制出了新型毒品K2的配方I明天罡受命指挥的“捕蛛行动”正式开始。正当警方接近毒网时,红豆影视公司来到位于白狼山中的三宝影视城拍摄反毒大戏《卧底》贩毒集团骨干分子潜入剧组,以合法身份作掩护,聘请禁毒警官饰演剧中角色,以实景拍摄需要建立制毒车间为由,假戏真做,生产新型毒品。“捕蛛行动”重新部署,以蜘蛛名排列…毒枭序列,位列第一的“黑寡妇”漂亮、赢弱,实际却是三江市头号毒.枭,药研所长、禁毒副支队长、企业老总尽在她的掌控手中……
热门推荐
  • 万界系统之软件

    万界系统之软件

    当我有了某宝购物软件时,我可以随意购买失传已久的丹药和功法;当我有了高塔地图后,全天下的洞天秘地任我遨游;当我有了携手旅行后,瞬息间我可到达世界万地;当我有了每天外卖后,各种灵材药膳、龙肝凤胆都任由我享用;当我有了千度后,各种修炼上的疑点难点都会有人为我解答;这是一个万界的软件系统,一个被人称为废物的陈明,当遇到一个开挂的软件后,那他将有一个开挂的人生!当年谁人欺我辱我,今后我将一一报复回来!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天世界之七系传奇

    天世界之七系传奇

    这是一个属于天的世界,不同属性的天羽可以使人拥有不同的神奇力量,分为五行、光明与黑暗,但是光明与黑暗系天羽已千年未出现。木呓语,一个十七岁的少年,为救神兽朱雀而穿越到天羽大陆,且看他如何在新世界创造一个个新的传奇。天羽修炼等级:羽者、羽士、羽师、大羽师、羽王、羽皇、羽圣、羽神。
  • 阴缘渡魂人

    阴缘渡魂人

    鬼魂真的存在,在阴间与阳间的夹缝中,存在着无数鬼市,每一个鬼市都被称之为庄园,其中居住着一些对阳间念念不忘,不愿意去阴间生活,更不愿意投胎转世的鬼魂,而负责管辖这些鬼魂的活人,被称之为渡魂人,一切就从这里开始……
  • 总裁夫人要和你离婚

    总裁夫人要和你离婚

    她20岁,他28岁。某天,他把她按在墙上说:“宝贝,你说过要嫁给我的!想反悔?”她的家庭破碎,他出手相助。她遭遇陷害,他霸气保护。
  • 龙颜不可犯

    龙颜不可犯

    人不犯颜,我不犯人,人若犯她,上至九天无一不诛!写的第一本书,文笔略差,建议谨慎入坑!
  • 幽灵的崛起

    幽灵的崛起

    未来世界的某一天,肖阳幸运地从沉睡中被唤醒。这是一个人人永生的全新时代,生命实现前所未有的自由。碳基,硅基,硼基,砷基,机械生命,我的躯体我做主;中华武术,美漫异能,日漫机甲,不同的构造搭配不同的输出手法,你的选择决定你的未来。可惜的是,命运却让他成为新时代的孤儿——一个没有存档权限Ghost(幽灵档案)。在黑暗里守望光明,这是一个少数派逆袭的故事,一个未来世界的寒门崛起传说。
  • 天阙录,仙师妙徒

    天阙录,仙师妙徒

    昆仑太乙宫,圣尊亓琞。神秘,尊贵,天下苍生奉若神明,却独对她宠得没有底线。西陵将军女儿祝一夕,追随西陵太子到昆仑拜师学艺,意外跌落深谷丧命。生死之际与封印在谷底的剑灵结契换来十年性命,除非修成仙身,否则小命难保。因着他是半仙之身,灵血有助她与剑灵提升修为,她千方百计赖在了他的身边,只为时不时偷他一点灵血祭剑。昆仑之巅,十年师徒,他倾囊相授,助她修仙求道。十年之后,她终于修成正果,一心想摆脱剑灵之咒与他携手遨游天地。到头来,却是被他送入焚仙炉,烧得灰飞烟灭将她仙元炼成一半龙珠,助他前世所爱的西海三公主重归神位。然而,一切尘埃落定,他夜夜梦见的却是那梨涡浅笑的容颜……百年后,轮回塔倒,魔族倾巢进犯天界,南天门上狭路相逢。他是重归神界的无极圣尊,身旁自有那高贵无双的龙三公主。她是幽都统战诸魔的四方魔主,身后站着睥睨三界的魔尊帝鸿。
  • 医妃遮天:嫡女不好惹

    医妃遮天:嫡女不好惹

    世人都说她嫁了一个“活阎王”——面相丑陋,生性残暴,人人皆畏。果然——穿越当天,成亲当晚,她被人用丝带缠在床榻上,动弹不得。秉着超强的求生欲,她面若桃红:“王爷,我们才成亲,玩的儿那么重口味不大好吧?”男人微微一笑,指尖轻划:“洞房花烛,晚点刺激的才印象深刻……”……她是遭遇车祸一朝穿越的现代医生,他是在朝廷间翻手做云覆手做雨的,备受宠爱的“活阎王”。本以为他们只是貌合神离的假夫妻,却不想......--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盛世宠婚:亿万首席的萌妻

    盛世宠婚:亿万首席的萌妻

    “毕竟我是收过三百封情书的女人,至于你恐怕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情书吧?”沈暗暗得意炫耀。君大少不以为意:“情书没什么用处,又不能满足你。”沈暗暗:“……谁跟你说满足我了?我说的是情书!”“情书不能陪你睡,我可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