苧萘低头看向薯片。
毁了，就没有了吧！
她有些犹豫不决，就问身边的比拉尔，“喂！你觉得报仇重要还是这个重要？”说着，她还特地把薯片往比拉尔眼前晃悠了一下。
比拉尔的表情终于有了些龟裂，尴尬的看着苧萘道，“血族……不吃这东西。”
苧萘猛然大悟。
哦，好像也是哦！
不过好没用啊！不仅弱，而且还这么脆。
随后，比拉尔就迎来了苧萘一脸看废物的表情，搞得他一懵逼。
[叮！]
一个声音有些缥缈的传进苧萘脑中。
“啥玩意？”薯片都被吓掉了！
[主人！人家是你的亲亲小统统啦！你怎么可以忘了伦家！]zz猛然蹦出来的这些话确实把苧萘给恶心到了。
苧萘略微回想了一下，才想起有这个智障系统的存在。
“哦，zz啊！”她无所谓的捡起地上掉落的一包薯片。
[嗯嗯，主人记起来了吗？]zz声音中都是兴奋，像是吃了糖的孩子一样。
苧萘抓了把薯片塞进嘴里，毫不留情的决绝，“不认识。”开玩笑，她怎么可能认识这种智障。
[……]那你说个啥！
它决定它不要理主人了！
一秒……
两秒……
三秒……
[主人~]矫揉造作的声音传出，给苧萘一种要瞬间灭了它的冲动。
[咱们开始做任务吧~]zz撒娇卖萌道。
“滚犊子！劳资不认识你。”
zz：主人你变了！你不爱我了！呜呜呜呜~
苧萘：……（不想说话。）
“智障玩意儿，你还记得当初我为什么答应你吗？”说出这句话，苧萘语气闲的格外平静，连格外暴躁的眸都变得死寂。
如果忽略那一抹越发深黑的红，那眸低就像一片死海，不会流动，让人有种窒息般的寂静。
而加上那抹红，那眸低就像一汪血海。
[主人之所以答应当然是因为——]zz一顿，记不起当初苧萘的愿望或是想法。
当初……主人为什么答应了呢？
它答应了主人些什么呢？
难道数据错乱了？
深邃的眸看着前方，将zz的胡思乱想全部收入耳中，她轻闭双眸，暗暗叹了口气。
“当初，你并没有承诺我什么，与其说是承诺，更像是我没有索取便答应了你啊！你知道，我那时在想什么吗？”苧萘声音变得柔和了许多，好看的面容在锐利的气氛周围露出了一丝丝令人看不懂的神态。
说是看不懂，却让人不知觉中心头一痛。
zz已经看呆了，它从来没有见过主人露出这样这样的表情。
苧萘慢慢将紧绷的神经放松，在放松，神魂慢慢脱离了肉体，精神体慢慢出现在系统空间之中。
[主，主人那时在想什么？]
它也很好奇，它作为系统，遇到过许多宿主，无欲无求的也见过几个，但却没见过这样的。
看她的表情，分明是有事所困。
zz努力的回想初见苧萘时的场景，却怎么也记不起来，就连当初所说的话都模糊不清。
“zz，我现在实话问你，你还记得你之前叫什么名字吗？初遇我时！你记得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