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之看向燕郝离开的方向几秒随后便静静的看着熟睡的苧萘。
苧萘这时确实已经熟睡,白日里的张扬在夜里也化为平静。
祁之突然觉得,这样安静的她并不是他想要的呢!
他想要的是一个像往常一样却心里只装着他一人的苧萘,可这样显然是不可能的。
盯着苧萘那毫无瑕疵的脸庞,祁之的手不由自主的碰了上去,眼中的情绪不停的变化着。
但再碰到苧萘脸颊的一瞬间,另一双手把他拽到了床上。
苧萘没有醒,依旧闭着眼睛,只不过揽着祁之,砸吧砸吧嘴。
而被苧萘揽在怀里的某人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现在的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安安静静的看着苧萘的睡颜。
当想再次触碰她的脸颊时,苧萘直接压住了他的手,嘴里砸吧着说:“乖,嗯别闹。”
她显然是困了,谁碰她她都懒得睁眼去看了。
祁之这次真正不在做动静了,安安静静的看着她,像一只忠诚的小奶狗,当然,前提是除去他眼神中的炽热。
-
苧萘公主回来的事情是第二天清晨才传遍宫中的。
本来只是想看看燕郝,没想到全部人倒是都知道了。
既然这样,苧萘也就懒得动了,在皇宫中住下。
刚被皇帝放出来的燕淑敏:……
皇宫之中,阴险狡诈之人,勾心斗角之人多了去了,燕淑敏算一个,乔妃也算一个,然而更多的是为了利益。
先皇在世时,子女无数,苧萘出生那时,就有许多皇子跟燕郝一样大,甚至还有比他大的。
那时都被燕郝差遣到宫外,封了王爷,所以宫中很少见到跟燕郝差不多大的皇族。
但在先皇死后还是有无数妃嫔诞下皇子公主,燕郝出于懒散,没有管,这也就导致了公众无数姊妹。
如今这宫中可不是什么清净之地。
“燕郝!”
“干嘛?”
“给我修个秋千!高一点!”
“你要干嘛?”
苧萘暗戳戳的翻了个白眼。
秋千是干嘛的你心里不清楚吗?
“我—要—玩!不行吗?”苧萘凶巴巴的说。
祁之在她身后拽拽她的衣袖。
苧萘疑惑的转过头看着祁之:“干嘛?”
“我可以给萘萘修!”
“……”苧萘。
“滚粗!我给我妹修秋千关你什么事!”
“……”祁之。
皇宫的后花园多了个秋千,修的很精细,很美。
听说那天皇上亲自到御花园修的那秋千,也不知道是为谁修的,但仔细一想,苧萘公主回来了,相比是为她修的。
苧萘悠闲的侧靠在精美的贵妃榻上,燕郝则坐在贵妃榻的脚头。
“话说宫中血腥味怎么这么重啊?”
“啊,有吗?”燕郝心虚的说着。
听见燕郝这么说,苧萘瞬间明白,嫌弃的把燕郝身后的小脚收了回来。
感受自己背后一空的燕郝:妹!你不能这样对我!
“赶紧弄干净!”苧萘紧皱着眉头。
这种味道如同死鱼腐烂般令人作呕。
她喜欢尸体,但她讨厌灵魂肮脏的人的鲜血。
他们的血往往也透露了灵魂的污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