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我问的问题他都会回答,可能久了就厌了,毕竟下午写作业的时候大家都在,只有课间问他……
可能期末了,作业多得很,那几天数学作业本就有2本,我就认认真真问他老师细改的那本,至于另外一本……
前面的选择题会,看到字多的……拿本子碰了碰赵泽霖,“第几题?”
“5。第二小题?不会方程。”垂头丧气的,我直接拿起在那敲书本敲歌了。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过来的,每次都要在我“最”狼狈的时候出现……
“老哥!你教她一下。”赵泽霖说,那时他还在写数学地最后几大题,打断不怎么好。
“谁?”他的声音。
我直接惊了,内心os:我天,他什么时候来的,完了完了。头一直趴在那,不敢见他。
““我女儿。”,我还在写,你先帮下。”(那时我们班兴认亲戚)
“哦!”他又走过来,敲了我桌子两下,拿起我那高举的作业本(头磕在桌沿,拿作业本的手90o,作业本盖在头上),“第几题?”又拿起的我笔。
“5。”我缓缓抬头,完全不敢看他,他把我的作业本放在桌上,拿起笔,“因为折叠去这两条线段相等,知道吗?”
我小心翼翼的回答,“嗯,知道!”
“所以,你设这条线段为x,那么这条线段也为x,懂?”在我的余光中,他看向我,我完全不敢抬起头,点了点头,“懂!”
看着他写的字母,我发现这道题我竟然会了,“哦哦哦!我知道了!”我抬头看他又看向作业本,“是不是?因为它等于它,所以它也等于它……”又看向他。
“嗯。”他把笔和作业本放到我面前,“快写!”然后他又去赵泽霖那了。
我照着他的思路写了下来,“呼!终于写完了!”(小声),又开始看了新的一题,字……三行,内心os:完蛋,咋这么难,哭死。
坐起,想问“我爸”的,后来看他还在认真学习,“张礼晟!”
他转头,看向我:“啊?”,表情后来变嫌弃,嘴微张,好像在说,唉。走过来,“哪题?”
我弱弱地用笔指了指第5题下面的那题……他好像有点无奈,拿起作业本和笔,“这题……”他认真地看了看题。
“你等等,我忘了,我看下我的。”他回到他的座位,拿了他的作业本,那时我都没转头看他。
有了作业本,他讲了一堆,我就负责“嗯”“知道”“哦哦哦”……
他看着我写完了,应该觉得如释负重,正要把他的作业本放回座位上,我压住,看着他,“哥,我真的不会写。”
“所以……”他看着他的作业本,明白了。“你再抄会废的,你可以问别人。”
内心os:反正都废了。
我开始把他的作业本往我这拉,他有点无可奈何了,“给你!”放手了。
然后他就走了。……只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