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曲支支吾吾地向易听忏悔:“我认错,是我不对,我不注意自己的身体,还要你担心,我真诚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诚恳地向你忏悔。。”
易听食指刮了刮她的脸颊,认真地看着她:“宝贝,我不能一直在你身边,所以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不要让我担心好吗?”
“好,我会乖乖照顾好自己的。”随曲扑进他怀里,软着声音应他。
闹了这么一出,两人原本因住在同一个房间而产生的躁动小心思消失的无影无踪,房间内气氛正常。
鉴于随曲认错态度良好,易听也从来宠着她,得了她以后一定吹干头发再睡觉的保证,他才满意地关了灯,搂着她睡觉。
翌日。
一大早两个人还在熟睡中,就被门外不间断的敲门声给吵醒。
许是担心吵到周围其他房间的人,门外的敲门声声音并不大,但是却一直敲。
随曲烦躁地将脑袋埋进易听的胸膛里,想以此躲避扰人清梦的声音。
易听被她这个样子给萌到了,他小心翼翼地将她从自己的怀里吧拉出来,然后又盖好被子,这才下床去开门。
门刚刚打开的一瞬间,高锡珩的脸就凑了上来:“起床了,赶紧去吃早饭,然后出去玩。”
他边说眼睛边往里面瞧:“你说说你们俩,怎么起的这么晚,肯定是昨晚睡得晚,你们都干什么了,不会早点睡吗?”
易听往前移一步,挡住他探究的眼光,对高锡珩后面的陆洵说道:“你们先去吃吧,我们马上就下去。”
“好。”陆洵点头,然后拖着不死心还想要探探情况的高锡珩走了。
电梯里,陆洵无奈:“你能不能收收你的八卦之心。”
高锡珩贼兮兮地问他:“难道你不好奇吗?”
“不好奇。”
他不理解:“为什么?”
“因为他们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
高锡珩惊讶:“你怎么知道?你根据什么推断的?就刚刚见到易听那一会儿吗?你教教我呗。”
高锡珩摇头:“我不会推断,也不知道如何通过看一个人就判断出什么,我只知道易听不舍得。”
“不舍得?”
陆洵解释:“易听有多么疼随曲你我都知道,她现在才十八岁,还小,易听不舍得的。”
高锡珩恍然:“也是。”
易听将随曲从被窝里挖起来时,她还抗拒着不起来。
其实随曲的作息这半年早就养起来了,早上五点的生物钟很准时,就算是回来也是一样。
但是可能是昨晚睡在易听的怀里,她心里彻底放松,硬是到现在都睡不醒。
湿凉的毛巾盖在脸上,随曲终于不情愿地醒过来,易听将挤好牙膏的牙刷放进她嘴里,她接过来就这么坐在洗脸台上和易听一起刷牙。
洗漱好,又给随曲涂了防晒之类的防护品,易听带着她下去吃饭。
陆洵和高锡珩已经吃完了,他们两个人过来又叫服务生点了一些吃的。
这家酒店的早餐味道还不错,为防止玩到一半肚子会饿,易听特地将她喂的饱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