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秋拱手,沉凝:“站在宁妃这边的大臣都纷纷倒戈,宁妃最近忙于为六殿下择妻,笼络人心。”
南沅嘴角微微上扬:“这宁妃怕是到头来,空欢喜啊。”
“明月轩与皇后之间进展如何?”
“明月轩的幕后之人,似是唤沈姑娘沈雾狸。皇后最近并未与沈姑娘约见,钟家也再未与明月轩有所联系。”
南沅眸子微眯:“你盯紧了钟家,多派几个人去皇后宫中,我有预感,最近有大事要发生。”
“是!”
半个月后,将军府内,孟清正一脸郁闷,秋盈轻柔地拍了拍孟清的脑袋:“清儿,你又在想些什么?”
“还不是表哥,最近他是滴米未进,爷爷也是心疼的很。”
秋盈却是轻轻笑出声:“这么担心去看他不就好了。”
孟清苦恼:“可是听说表哥谁都不见啊,我去有什么用啊。”转瞬,却是露出了笑容:“对了,我可以偷偷溜进去啊,反正我轻功一级棒!”
六皇子府,死寂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后院那个柴房被南商锁了起来,说是不愿再看桑水死去的那个地方。
孟清轻松从后院高墙上翻过,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嘴角微微上扬:“我就说我轻功一级棒!”
说完,眼神却是突然变得正经。“该干正事了。”
南商的房间弥漫着一道混乱的气息,从未吃过的饭菜陆陆续续送来,气味混在一起。
门窗紧闭,房间空气变得沉闷,据府中管家说,南商自从桑水离世后的半个月不吃不喝已有半个月。
为了让南商续命,宁妃特地来府上给南商灌过好几次小米粥和水。每次来,都将南商府上的婢女骂一顿,而南商却只是静静地坐在冰凉的地板上,什么话也不说。
孟清从屋顶准备跳下去时,却见南商口中喃喃自语:“桑水,桑水…”
孟清心中一紧,她与南商这个表哥从小到大其实并没有什么交集,算不上什么亲近。但这时,孟清却是感觉到南商与她只见的血肉亲情。
孟清最终还是离去,因为她不知道该对现在的南商说些什么,也许让南商就这样自己想着,有一天他终会想通吧。
踏青节,也就是清明,烟雨蒙蒙,今日孟家几人纷纷起了个大早,要去郊外去祭祖。孟易一大早便风风火火拉着孟清坐上了马车,秋盈虽被赶出了秋府,但也一大早搭上孟家的马车想顺个路去秋家祖坟祭拜。
孟冠与孟常胜今日似是军中事务繁忙,无法同往。孟良倒是昨日传来书信说,今日在祖坟汇合。
待孟常胜匆匆赶来后,众人终于在将军府出发前往郊外。
孟冠终于找到了那晚神秘女子的消息,花宁宫那名宫女见孟冠不是个侍卫,却是将军府嫡子,便匆匆上前道:“孟…孟统领,那日你是不是问我们有没有见过醉酒的女子闯入花宁宫?”
孟冠身子一顿,微微点头。只见那宫女通红个脸,嘟嘟囔囔:“那日…我没告诉你,秋府大小姐除夕那晚醉酒跌跌撞撞地进入了花宁宫,我觉着秋府小姐应该没拿孟统领的东西才没说。”
孟冠脑子顿时一片空白,随后却是脑中突然浮现秋盈经常通红的脸庞。连忙道:“谢谢!”便飞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