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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星期四这天中午翁瑞昌去了一趟临江茶楼。这天来临江茶楼喝茶的人特别的多,都说是上个星期六晚上看了市电视台的节目慕名而来的。潘吉美的脸上泛着得意的笑,连声说感谢大家赏脸,她一定用上好的泰国清胜茶招待大家,让缅甸歌女给大家弹唱最动听的缅甸民歌。翁瑞昌刚走进大茶厅的时候,潘吉美就看见了他,连忙叫来一个服务小姐接替紫燕给大茶厅的茶客上茶,要紫燕去陪翁瑞昌,“紫燕,将翁公安带到后面包厢里去,你就不用到大茶厅来了,好好陪翁公安。”

紫燕听见潘老板这么说,一脸的感激之情,连连说:

“我送他去包厢之后,就回来给茶客上茶。”

“我不说了吗,大茶厅不用你来上茶了。”

翁瑞昌说:“我不去包厢,就在大茶厅喝茶。”

这样说的时候,他就找个空位子坐了下来,眼睛朝大厅里面那两个弹唱的歌女瞅去,他惊奇地发现,这次在大茶厅弹唱的两个歌女已经不是上次弹唱的那两个歌女了。他的心里不由打了个愣。这时,站在一旁的潘吉美对紫燕说:“紫燕,快把翁公安带到包厢里去啊。在这里,你们怎么好说话。”

紫燕瞅了翁瑞昌一眼,脸有些发红,柔柔地说:“翁公安,你别负了我们潘老板一片心意啊,我们潘老板常对我们说,她能平平安安地在这里开办茶楼,卖茶水赚钱,全靠你们公安人员将社会治安管理得好,没有人敢在茶楗敲诈,寻衅闹事。你们来茶楼喝茶,她交待我们要侍很好你们,不然,她就要扣我们的工资。”

翁瑞昌看见紫燕那个发急的样子,就有些不怎么情愿地跟着紫燕往后面包厢走。潘吉美叮嘱紫燕说:“中间那几个包厢都有人,左边那个包厢也有人,你带翁公安到右边那个小包厢去。”

翁瑞昌过去来临江茶楼喝茶时,潘吉美都是将他安排在大包厢里的,他还不知道小包厢是什么样子。当他跟着紫燕踏进小包厢的门坎时,他才知道临江茶楼的大包厢和小包厢并没有多少差别。里面的摆设也差不多,一张红漆小方桌摆在包厢中间,小方桌的四周摆着四把小木椅。一边墙上挂着一幅水彩画,一边墙上则挂着郑板桥草书“难得糊涂”的条幅。临江的那一边则是一扇落地玻璃大窗。翁瑞昌也曾进过几次大酒店宾馆的包厢,那些包厢一般都充满着肉欲色情的挑逗气氛,墙上挂的是身着三点式的性感女郎照片,彩色电视机里放的是一些忸怩作态、袒胸露乳、甚至是一些不堪入目的床上镜头,包厢里摆的是可供玩乐的长条真皮沙发。有的包厢甚至还有一个可供男女交欢的十分隐秘的小隔间,小隔间里有床,还有避孕的和防正传染病的工具。翁瑞昌对这个自称来自泰国的具有中国血统的女人真有些不知其深浅了。他看了紫燕一眼,紫燕这时正愣愣地在那里目光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他到临江茶楼已经不止一次两次了,每次来,潘吉美都要紫燕来陪她,一次两次之后他们就相识了。他知道紫燕来自贵州偏远的农村,家里很穷。为了盘送弟弟读书,她初中才读了一年就辍学了,小小年纪就跟着父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地耕种那几亩贫瘠的责任田。两年前,弟弟考上了县城高中,靠着她和父母在地里种阳春打下粮食卖钱是盘送不起弟弟上高中了。她不得不告别父母,告别贫穷的农村,只身一人到春丽市来打工。先是在一家饭店做了一年多的服务员,每个月两百块钱,虽是吃住都不要钱,但自己除了买衣服、买日用品,已经没剩下几个钱了。她辞去饭店那一份工作之后,就到临江茶楼来了。

潘吉美每月给她三百块钱,吃饭住宿也是不要钱的。她说她外出打工没有别的奢望,一是能给弟弟挣得学费别让弟弟失学,二是有安全感,不上男人的当,待弟弟大学毕业之后,她能平平安安地回去,她就足够了。“在这里半年多了,潘老板对我很好,也没有坏男人欺负我。”

紫燕这么说的时候,有些羞涩地看了翁瑞昌一眼,就又将头勾了下去。

从认识紫燕那阵开始,翁瑞昌就觉得这个名叫紫燕的姑娘格外的清纯,格外的善良,当然也十分的漂亮。这样的姑娘在城里已经很难找到了。从她的眼里,他知道她对自己很有好感,他说:“你在外面打工,父母最担心的就是你在外面受别人欺负吗?”

“是的。”

紧燕轻轻地说:“我娘说,姑娘家在外面首要的事情就是要保住自己的身子。如果在外面不安全,就回去,弟弟的书不读算了。”

“在这里你好像很满意的。”

翁瑞昌看着她,这么说。

“茶楼刚开办的时候,常有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来茶楼找岔子闹事。被治安大队抓了几次,就不敢再来了。”

紫燕抬起头说:“我们潘老板经常对我们说,一是市里的领导来这里喝茶,一定要侍候好。二是公安局的人采喝茶也要服务好。没有市里领导的关心,没有公安局能人保护我们,临江茶楼肯定会办不下去的。”

翁瑞昌间:“市里的领导常来这里喝茶?”紫燕看了翁瑞昌一眼,然后扭过头看了看包厢的门,包厢的门是关着的。就站起身小心地给翁瑞昌杯子里添开水,却不说话。

翁瑞昌说:“不便说,就别说吧。”

翁瑞昌端起茶杯,慢慢地喝着茶,“大茶厅两个卖唱的姑娘怎么换了,上次来好像不是她们两个?”

“那两个卖唱的几天前就走了,这两个是昨天才来的。”

“几天前?是不是星期天走的哕?”

“星期天下午就没有在大茶厅弹唱了,这几天也一直没有看见她们。”

翁瑞昌说:“她们是外国人,要走也是回缅甸,别的地方,她们去不了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潘老板也不让打听这些事情。她一再地交待我们,只管做好自己分内的工作,不要打听分外的事情。”

紫燕这么说的时候,就将头勾了下来,轻轻地对翁瑞昌说:“成副市长来茶楼喝过几次茶,还有公安局的郭主任也常来。”

翁瑞昌做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说:“你们潘老板是个文化层次很高的人,从这包厢的布置就看得出来。

坐在这里喝茶的确是一种精神享受。”

“凡是来这里喝茶的人都是这么说。你要是喜欢来这里,就常来吧。我们潘老板喜欢你们公安局的人来茶楼喝茶。”

“喝茶的人一多,这几个包厢就坐不下了。”

翁瑞昌掰起手指一个一个地算,“连同包厢和大茶厅加在一块,一次才能坐百来个人。“是也是,有时候,来的茶客没有地方坐,只有让他们过会儿再来。”

“能够将茶楼扩大一些就好了。”

翁瑞昌随意地说。

“有时没有办法,我们潘老板将自己的卧室都腾出来了。”

紫燕这么说的时候,看了翁瑞昌一眼,突然将话打住了。

翁瑞昌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真的,我还没有问你,就这么一栋木楼,你们晚上睡在哪里的?”

“晚上打地铺睡。”

紫燕好像有些不怎么愿意和翁瑞昌说这样的话题,站起身说:“翁公安,我去大茶厅看看就来。”

说着开门出去了。

翁瑞昌一个人坐在包厢里,觉得紫燕说话有些吞吞吐吐,好像有什么话不敢说,是不是潘吉美不让说呢?

一会儿,紫燕就回来了。给翁瑞昌的杯子里添了一些开水,就又极其卑躬地站在那里了。翁瑞昌说:“这是一栋吊脚木楼,其实,完全可以再改造一,在木楼下面的那一层还可以装修几个包厢。下面离春江更近,一边喝茶,一边聆听春江流水,会更有一番滋味。况且,在楼下喝茶,听不到大茶厅那种嘈杂的声音,多好啊。”

紫燕忙说:“不行的,楼下面全是泥沙,春江涨堆放一些杂物、垃圾。”

“你不是说茶客多的时候,潘老板将她的卧室都让出来了吗,她的卧室在哪里?”紫燕的脸一下黄了:“我没有说啊,我怎么会说这话呢!”翁瑞昌见状,笑说:“那一定是我听错了。”

翁瑞昌发现,紫燕给他倒茶的时候手有些发抖。

“翁公安,我们老板要我好好侍候你,我真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你满意。你说,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呀?”

“我们这么说话,我就觉得很不错,只是我坐着喝茶,你站着给我添茶水,我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待会儿,我对潘老板说,你的服务态度很好,我很满意,今后我会常来临江茶楼喝茶的。”

紫燕的脸又红了:“只要你满意,今后常到这里来就行了,不要对我们潘老板说那些话。我们对客人怎么样,客人满意不满意,只要看他还来不来喝茶就知道了。你经常来这里喝茶,比你对潘老板说我好还管用。”

“好,我一定常来。而且一定要你作陪,好吗?”翁瑞昌这么说。

“谢谢翁公安抬举我。”

紫燕那张好看的脸露出一丝羞涩的笑。

“上次那两个在大茶厅弹唱的缅甸姑娘不是弹唱得很好吗,怎么会回去呢?是不是潘老板给她们的工资开少了!”一阵后,翁瑞昌这样问道,他对那两个缅甸歌女似乎格外感兴趣。

紫燕有些抱歉地说:“这我就不知道了。”

翁瑞昌说:“我是觉得那两个姑娘弹呀唱呀都很不错的,才随便问问,你不知道,就当我没问吧,你别往心里去。”

坐了一阵,翁瑞昌又问道:“紫燕,你什么时候回过贵州老家?”紫燕的眼眶一下湿了:“到春丽市来两年了,一直就没有回去过。今年春节的时候,我想回去一趟。我们老板说茶楼很忙,谁要回去就再别来了。我就不敢回去了,这份工作,的确很难找到的。”

“你想回去?”翁瑞昌看着紫燕噙一泡泪水的眼睛,心里不由生出了几分同情。

“当然想回去看看父母啊,晚上做梦都在家里。”

紫燕揉了揉眼睛,“端了人家的饭碗,就要服从人家的管。说实在话,我不想失去这一份工作。我们乡下人,远天远地到春丽市来,元亲无故,找到一份工作好难啊。”

紫燕抬起头,一双眼巴望着翁瑞昌,怯怯地说:“翁公安,看得出来,你是个好人。我们老板要我和你交朋友。她说你没有对象,单身一人。我没有那种奢望,我们这种人你怎么看得上啊。翁公安,你要不嫌弃,我兢认你做哥好吗?如果你愿意,我在春丽市就有亲人了啊。”

两滴眼泪从那张清秀的脸颊上淌落下来,“我知道,你不会认我这样的乡下人做你篚妹妹的。我家里又穷,做的又是被人瞧不起的侍候人雕事。”

翁瑞昌的心不由有些发颤,他原本是不想答应她的,可是,看着紫燕那一双充满着企盼、却又自卑的目光,说:“那你今后就叫我哥吧。”

没有料到翁瑞昌话一出口,紫燕就嗵地一声跪倒在他的面前,连连地说:“我在春丽市也有亲戚了啊。哥,你真好,接受妹妹的跪拜吧。”

翁瑞昌见状,慌忙去扶她:“别这样,紫燕你快起来。”

这时,潘吉美突然推开小包厢的门,一脚跨进来,看见翁瑞昌和紫燕手拉手站在一起,口气冷冷地说:“翁公安,我的茶楼可不是那些专门养着三陪女郎的酒家哟。我的服务员可以和茶客正正经经地谈朋友,但不能做三陪。如果那样,我的茶楼就开不下去了。什么时候会被你们治安大队封了还不知道呢。”

翁瑞昌没有料到潘吉美这个时候会突然闯进包厢来。那么,他和紫燕刚才说话的时候,她是不是在外面偷听呢?他说:“紫燕从偏远的贵州农村来,在春丽市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感到很孤单,她要认我做她的哥,还下跪拜我这个哥,我怎么受得了呀。”

“这可是再好不过的啊,你做了她的哥,也就是我们临汪茶楼的亲戚了,这样我也沾了光啊。”

潘吉美那张保养得很好的脸上挂上了笑,“翁公安,紫燕的确是个不错的姑娘,人长得漂亮,手脚勤快,又很听话,不然,她是不可能在我的茶楼待下去的。你可能知道,一些有头有脸的人,都爱到我的茶楼来坐坐,喝杯茶,听听东南亚的小调小曲。你想想,素质不高的女孩我能要吗,那不将领导全得罪了。”

翁瑞昌连连点头说:“那是的。”

潘吉美交待紫燕说:“翁公安如今是你的哥了,你更加要好好侍候他,要让他高兴。”

这样说的时候,潘吉美就出门去了,还顺手将门给带上了。

潘吉美出门去了许久,翁瑞昌和紫燕都没有说话,他们都怀疑潘吉美一定还站在门外的。翁瑞昌将目光从门口移过来,愣愣地盯着窗外的春江。中午了,三月的太阳高高地挂在春江的上空,明媚的阳光普照着一江春水。时儿,一艘铁驳子船拖着一条长长的烟柱,从下游慢慢地驶上滩头;时儿,一只挂着白帆的乌篷船像一片落叶,轻轻地向下游漂去。白帆从窗前消逝了,粗犷的渔歌却还撞击着落地窗那明净的玻璃。

“翁哥,你在想什么?”翁瑞昌回过头,紫燕何时已经站在他的身后了,一双妩媚的眼里含着温情,含着清纯,那么静静地看着他。

“我是想,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如果没有罪恶,没有黑暗,没有肮脏,那该多好啊。”

紫燕似乎没右听懂他的话,有些懵懂地说:“翁哥,你如果不常来这里,我会想你的。”

紫燕这么说的时候,将头又低低地勾了下去。

翁瑞昌说:“我会常来看你的。紫燕,结账吧。”

紫燕说:“我们潘老板说了,不收你的钱。”

“那怎么行,我占了包厢,还劳烦你专门为我倒务水。”

说着,从口袋掏出一张五十元钞票,递给紫燕,“剩下的你拿着。‘紫燕连连摆手,发急地说:“潘老板说了,你们来这里喝茶一律不收钱。我们这里还有规定,服务员都不能收小费。她知道了会辞了我,不要我在这里干了。过年的时候,她就辞掉了一个服务员的。”

翁瑞昌无奈,只得对她说:“那就算了吧。”

这时,潘吉美来了,知道翁瑞昌要走,说了许多感谢他的话,还一再要他今后常来临江茶楼喝茶。过后,和紫燕一块将翁瑞昌送出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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