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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九月二十五日下午三点,市公安局外事科伍科长向许局长汇报说:“临江茶楼潘老板已经交了个报告,申请两名缅甸籍歌女来临江茶楼。成吉副市长也打电话来要我们尽快给她办好,那两个歌女要在我们国庆节放假的时候来临江茶楼上班。我就给她们办了手续。许局长你交待过,凡是外资企业的人员出入境时,都要给你说一声,让你知道这些事情。”

许局长说:“国庆节快到了,今年又是五十周年大庆。为了让大家过一个愉快祥和的国庆节,市委市政府一再对我们强调要加强安全保卫工作,国庆期间是决不能出现治安问题的,对出入境人员的审查工作当然是要严格一些。经过审查,如果证件齐全,给她们办了手续也是对的。”

许局长沉思片刻,说:“你将那两个人的材料送到禁毒大队让余大队长看看吧。”

“我这就去拿。”

一会儿伍科长就将潘吉美送来的入境申请表和照片之类的东西送到禁毒大队余驰手中。

这是两位十分漂亮的姑娘,一位名叫唐纳玉,一位名叫松玉珍,都是缅甸人,二十二岁。两人都擅长弹唱,过去为酒吧演员,潘吉美将她们弄来也是在临江茶楼弹唱的。余驰说:“不管怎么样,将照片拍下来再说。”

郑庄便拿出照相机,将照片连同申请表一块全拍了下来。

外事科长刚走不久,许局长就赶到禁毒大队,召集全体人员开了一个会。许局长说了三件事:“一是国庆节快到了,在我们欢庆重大节日的时候,那些贩毒分子会在我们将主要力量放在保卫节日安全的时候,趁机贩卖毒品。实际上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机遇,只要他们浮出水面,就将他们逮住。二是通过缅甸刑警,尽快查清唐纳玉和松玉珍的身份。当然,对那边我们不要抱太大的希望。过去我们曾经向他们发出过求助函,要求他们提供有关花狐的情况,得到的答复,是找不到有关花狐的资料,我们要立足于自己的力量。如果能弄清这两个人的底细,应尽快地弄清。第三个问题,依照你们的判断,这个潘吉美不管是不是花狐,但她有可能是那个国际贩毒团伙的头,临江茶楼有可能是这个贩毒团伙的窝点。你们得拿出充分的证据出来,不然,真动了她,却扑了个空,拿不出赃物,她会反咬我们一口,那是要造成国际影响的,你们不得下台,我许先勇也下不了台。

邹书记要求我们禁毒大队的每个同志要做好脱一层皮、瘦几斤肉的准备,一定要在国庆节前将这个案子拿下来。大家好安安心心过国庆。”

余驰说:“该说的,许局长都说了,我们按照许局长说酌办就是。我要强调的,一是要将庞副行长和李彦盯紧,说不定,国庆期间他们会有什么行动,这个机会千万不能错过。二是翁瑞昌要多去临江茶楼,去了之后要放开一些,不能让潘吉美嗅出什么味来,要给她一个宽松的感觉,让她大胆地浮出水面来。第三个问题,那两个缅甸女人来我们春丽市以后,我们要认真确认一下。我认为,如果潘吉美就是花狐的话,母狼就有来我们春丽市的可能。因为,这个贩毒团伙在春丽市已经一年了,并没有被查出来,他们就觉得很安全,很保险,她来春丽市也无妨。

春丽市有她的两个仇人,一个是杀父仇人,一个是杀夫仇人,她是不会忘记的。他们把贩毒的窝点选在春丽市,就含有报仇的目的。也正是由于她敢将贩毒窝点摆在春丽市,说明这个母狼非等闲之辈,她有平常人没有的那种高超的胆略,一旦时机成熟,她是会报杀父和杀夫之仇的。所以,我建议,这些日子邹书记和许局长都要注意自身的安全,以免发生意外。”

鲁天成说:“关键在于能不能从李彦和庞副行长身上找到突破口。只要找到了临江茶楼的蛛丝马迹,我们立即搜查临江茶楼,提审潘吉美和她手下的那些从缅甸带过来的人。如果抓不到证据,我们就不能动潘吉美,所有的设想和计划,都只能是纸上谈兵,一句空话。”

许局长问大家还有没有说的。翁瑞昌说:“我昨天去了一趟临江茶楼,紫燕说这两天潘吉美没有离开过茶楼,她准备设法将微型摄像机拿出来。”

翁瑞昌顿了顿,说:“紫燕向我反映了个情况,说郭主任经常去临江茶褛,和潘老板的关系比较特殊,她要我们提防着郭主任。”

余驰不想让翁瑞昌知道郭平和紫燕的事,插话说:“你要紫燕做好自己的保护工作,别的事情少打听为好。”

翁瑞昌说:“紫燕在临江茶楼的日子不怎么好过,我一直担心她的安全问题。”

“你要设法保护她的安全。她走了,你去临江茶楼就没有借口了。”

丁怀中谈了他和几个重案大队的刑警对庞副行长的监控情况:“我们对他实行监控已经好几天了。这些日子里,我们没有发现他贩卖毒品,但我们发现了他的令人发指的糜烂生活。他在龙腾大酒店的五楼有一间包房,他差不多每天都要去一次包房,或是中午,或是晚饭之后,有时上班时间也去。每次去总要带一个女人,而每次带的女人都不同。我这里有一个记录。”

丁怀中从口袋掏出一个小日记本,“九月二十日中午十二点二十五分,庞副行长带着一个姓余的女个体户老板在他的包房里呆了一个小时。九月二十一日晚上八点半钟,庞副行长带着工商银行姓张的年轻女会计在包房呆了两个小时。九月二十二日下午三点,庞副行长带着工商银行办公室小红在包房呆到下午五点半钟才出来。

九月二十三日下午一点,庞副行长带着一个姓钟的个体女老板在包房呆了三个小时。九月二十四日晚上和他一块进包房的是龙腾大酒店的一个姓洪的女招待。昨天下午两点和他一块进包房的是龙腾大酒店另一个姓刘的女招待。”

鲁天成说:“你记这些流水账做什么,对我们破案有什么用?”丁怀中说:“我还没有说完,你别拦我。“丁怀中显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他将这些女人带进房之后,先是和女人一块看黄色录像,然后便学录像中的办法和女人上床,有的女人不干,他或是威胁她,或是用金钱引诱她。为了能得到这些女人,他将国家的金钱像流水一样地花在她们的身上。我们一个一个地了解过,他睡过的两个个体户,有一个今年五月曾经从他手中贷款三百万,有一个前天刚给她办了一百二十万元的贷款手续。两个大酒店的女招待,每次陪他睡觉,就会得到两千元的陪睡费。而他手下的两个工作人员,一个是许诺让她做办公室主任,一个已经提升为主管会计了。如果银行的大权继续被庞副行长这样的腐败分子把持着,贷出去的款怎么收得回来?提拔的人又有什么用,她们都是靠出卖肉体得来的呀。”

余驰问:“你没有发现他别的可疑的情况?”

“暂时还没有发现。”

余驰说:“庞世为那里仍然不能放松监控。再派一些警力,昼夜监控李彦。这几天,我和天成轮流值班,其余的时间就和大家一块去监控这两个人。瑞昌你那边的事也要抓紧。那个潘吉美老是将成副市长的牌子扛着,我们不可能采用别的手段去惊动她。”

许局长说:“国庆期间,我对你们的要求首先是严格控制贩毒分子的动向,假日期间不能让他们伺机行动,破坏我们的社会稳定。再就是加大打击力度,争取早日破获这个贩毒团伙。”

这天晚上七点钟,余驰和郑庄换上便装来到禁毒大队。

余驰说:“郑庄你打个电话问问114,查一查李彦家的屯话号码,看他在不在家。”

郑庄当时怔了一下,过后就拨通114,弄到了李彦家的电话号码之后,一个电话打到了李彦家里,接电话的正好是李彦。郑庄说:“李处长吧,我是城南中心市场王五。

你忘了呀,去年你给我办过营业执照,我还送给你一件进口皮大衣的。今天没有别的事,我一个朋友……”郑庄对余驰看了一眼,将话筒放了,说:“李彦在那边骂了一句他妈的,就将电话撂了。”

余驰笑道:“你在电话中说行贿的事,他不骂你才怪呢。快走吧。这个时候他要出去了就麻烦了。”

两人匆匆忙忙来到市环卫处职工宿舍前面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蹲了下来。深秋九月,夜里的蚊虫像轰炸机,往他们的脸上直撞。

郑庄嘟哝道:“在这里蹲一个晚上,还不让蚊子咬死。”

余驰道:“问题是蹲一个晚上够不够。”

郑庄说:“潘吉美这个杂种,将我们弄得够苦了。余驰你看今天的报纸没有,《春丽日报》一个记者又写了一篇拍潘吉美马屁的文章在报上发表了。

“《春丽日报》已经发过好几篇这样的文章了,有什么奇怪的。”

“不,这次是在省报发的。将她吹上了天。肯定是那个成副市长授意写的。”

“再写得多,也保不了她。”

余驰突然发起火来,“等着瞧吧,到时候,有些人要给潘吉美垫底的。”

“腐败不治,干什么工作都有阻力!”两人说话的当儿,突然看见李彦匆匆地从楼道口走出来。这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借着楼道口淡淡的路灯,化们发现他手中提着一个黑色的小提包。

“跟着他。”

李彦刚刚走上宿舍外面大道,余驰便带着郑庄远远地跟了上去。

李彦在大街旁拦住一辆红色的士就风驰电掣一般往沿江大道奔去了。余驰和郑庄也连忙拦住一辆的士,紧紧地跟在那辆的士的后面。

李彦乘的的士径直来到临江公园外面的一个公共汽车停靠点。李彦下来之后,那辆的士并没有开走,而是停在公共汽车停靠点旁边的一棵法国梧桐树下。九月,法国梧桐的树叶已经开始发黄,晚风吹过,掉下几片树叶落在的士的车顶。李彦这时已经匆匆地往临江公园的大门走去。余驰和郑庄没有下车,让司机绕道从那边开过去,远远地停在人行道的另一边。临江公园的大门早已关了,大门的外面,有一个人在那里徘徊。他的手里也提着一个黑色小提包。这时,李彦已经来到那人的面前,拿出一支烟,向那人借火。那人从口袋掏出打火机,将他手中的烟点燃。然而,就在这神不知鬼不觉之中,他们的另一只手却将手中的黑色提包换了。

“不抓李彦,只抓那个陌生人。”

余驰轻声对郑庄说:“抓那个人的时候,不能让李彦知道。我们现在的问题不是抓一个两个贩毒分子,而是要端掉一个毒窝。”

郑庄没有做声,眼睛死死地盯着李彦和那个换包的人。

李彦折身匆勿往回走,来到梧桐树下,钻进等在那里的的士,一溜烟地开走了。这时,那个换黑色提包的人也来到公共汽车停靠点。郑庄要司机将的士向那人开过去。果然,那人向的士招了招手,迎面走了过来。余驰轻声对的士司机说:“我们是市公安局的,我们要抓那个提黑色提包能人,请你协助一下。”

的士司机将的士开到那人的面前停了下来。那是卟中年汉子,由于天黑,看不清的士里面还坐着人。那人刚刚拉开车门的时候,余驰伸手将他的脖子搂住,轻轻一按,他就被拖进了小车。

“不许动,不然就打死你。”

余驰将手枪抵住那个中年汉子的脑壳厉声说道,那中年汉子浑身不由地哆嗦起来。

“把的士开到禁毒大队去。”

郑庄对司机说。

晚上九点半钟的时候,余驰和郑庄押着那个中年汉子回到禁毒大队。肖昂在办公室值班,余驰问鲁天成去哪里了,肖昂说:“八点半钟的时候,丁怀中打电话来,说那边有些事情不好处理,他就去了。”

肖昂间余驰说:“连夜审问?”

“把他手中的那个黑提包打开。”

余驰说。

肖昂摆了张凳子让那中年汉子坐下,说:“到了这里,你得老实一些。不然,有你的好果子吃。”

随手从他手中拿过黑提包,打开,里面是几块四四方方的海洛因,用报纸包着。

那中年汉子嗵地一声跪倒在余驰面前,连连地说:“我交待,我交待。”

余驰对肖昂说:“将他说的都记下来。”

过后就对那中年汉子说:“交待不交待,全在于你自己。也就是说,你的命运掌握在你自己手中。你知道我们国家的法律,贩卖毒晶上了一百克,那是要判死刑的。你买来的这些毒品有多少克,你自己心里清楚。今天把你抓来,要你交待,完全是给你一条将功赎罪的出路。其实,你交待不交待,都不要紧,我们已经完全掌握了你们的情况。”

“我交待。”

那中年汉子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我叫麻仁杰,新怀市人。是我们那里一个名叫赖头的人介绍来的,他说春丽市和平街有个星光舞厅,星期二或是星期四晚上九点,提着黑色小提包去舞厅,自然有人会找我的。我就来了。我家里拿不出钱,借三千块钱,除了买火车票,住宿和吃饭的钱,只剩下二千三百八十元钱了。我当时去了星光舞厅,跳熄灯舞的时候,一个男人在我耳边问我要多少货,我说了,他说明天晚上在舞厅取货,并警告我不能骗他,如果欺骗了他,叫我出不了舞厅的门就会倒在血泊之中。第二天晚上十点二十分跳熄灯舞的时候,不知是谁拿走了我的黑提包,并给了我同样一种颜色的提包。星光舞厅跳熄灯舞时将灯全熄了,伸手不见五指,我不知道这人是高还是矮,是胖还是瘦,是男人还是女人。但这人没有欺骗我,给了我八十克海洛因。因为他的海洛因纯度高,好出手,我按每克五十元的价很快就卖掉了。八月二十号,我带了八千块钱,再一次来到春丽市,还是按上次的办法,买得了货。

在交换货的时候,我问他叫什么名宇,他说他叫山狗。我知道这不是他的名,这是化名,就不敢再多问了。但我知道他是男人,从声音里听出他的年纪也不小了。那次我又从他手中买得二百七十克海洛因,我回去按每克六十元卖掉了。这次来,几个朋友托我给他们也买点,我一共带了三万块钱。

昨晚,在星光舞厅接头,他说他信得过我,就不用去星光舞厅了,要我在临江公园大门前等他,没有料到却被你仃抓了。”

“你说的都是真话?”

“我还敢说假吗?我的命都不要了呀?”麻仁杰这时眼泪都出来了,“我要是骗你们,查出来你们怎么处理我都行。”

“你还知道山狗什么情况吗?”

“今天我才知道山狗是这样一个人。别的情况,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余驰对肖昂说:“将他送到拘留所去,单独关起来,让他好好回忆一下,有什么情况,再跟我们说。”

肖昂押着麻仁杰走后,郑庄问余驰:“下一步怎么办?”

“李彦是毒贩已经证实,下一步,要证实他与潘吉美的关系。”

余驰这样说着,就拨通了鲁天成的手机,问他那边有什么情况,要不要他去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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