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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中秋节这天晚上八点多钟的时候,翁瑞昌一个人去了临江茶楼。这天晚上来临江茶楼喝茶的人特别的多,坐在茶厅慢慢地品着别具风味的清茶,听台上两位漂亮的缅甸女郎弹奏缅甸小曲,真是别有一番趣味。翁瑞昌这天没有穿警服,在茶厅帮忙的紫燕一时还没有认出他来。翁瑞昌在茶厅门口站了站,紫燕走过来刚要问他是去包厢唱茶还是在大茶厅喝茶,发现是翁瑞昌,脸不由一下红了,柔柔地说:“翁公安,去后面包厢吧。”

说着,自己前面走了。

翁瑞昌跟着紫燕来到茶厅后面的小包厢,紫燕一边给他倒茶,一边抱怨说:“翁公安,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哩。”

“我怎么不来了哩。上次是什么时候来的,这才隔多久呀。”

翁瑞昌看了紫燕一眼,笑着问,“这些日子,茶厅的生意好吗?潘老板对你还好吗?”

“你有两个星期没来了。我们潘老板都在叨念你,问我几次了,说你怎么不来喝茶了,是不是得罪你了。”

紫燕的脸面红得更厉害了,眼睛还有些发湿,“你还惦记着我呀,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也许是我不配你吧。”

翁瑞昌的心里不由打了个愣,面对这样一个心地单纯、长得漂亮、又喜欢自己的农村姑娘,他真的不忍心去欺骗她的感情,和她在这里演戏了。可他又不得不说假话:“这些日子我出差了,才回来几天,今天就抽时间看你来了。”

“如果你心里有临江茶楼,回来几天了你怎么今天才来?人家不像你,三天两天都要来临江茶楼一次。人家也是公安局的,还是领导哩,人家没有你忙?”紫燕一双眼睛嗔怨地看着翁瑞昌。

“你说的谁呀?”翁瑞昌盯着紫燕问道,“我们公安局谁有时间天天来临江茶楼喝茶呀?”

“我不敢说,我们老板说了,我们做服务小姐的只管做好自己的事情,别的事一概不能打听,也不能对别人说,这是纪律。”

紫燕这么说的时候,有些紧张地对门外瞅了瞅。

翁瑞昌就不做声了,慢慢地坐在那里喝茶。紫燕站在一旁,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你知道吗,这些日子,我眼睛都盼穿了,也不见你从门口走进来。”

“紫燕,你也坐吧。我们一块喝茶,说说白话。”

“哪有服务员坐着陪客人喝茶的呢,我就这样站着侍候你吧。许多日子没有这么站着侍候你了,我心里很高兴的。”

“我叫你坐嘛,坐着我们好好说说话。”

“我怕老板回来了骂我。”

紫燕还是不敢坐。

“今天市委市政府在临江公园举办赏月晚会,你们老板是我们春丽市外资企业的典型,肯定被邀请参加那个晚会去了,不到半夜不会回来的,你只管坐吧。”

紫燕还是不敢坐,只是把身子向翁瑞昌依了依:“翁会安,有句话,我一直不敢问你。”

翁瑞昌猜测她会问什么,想将话题引开,说:“紫燕,你们的茶楼扩大了,工作也多了许多,你们肯定比过去辛苦多了,潘老板给你们加工资没有?”

“我们老板另外又招了几个姑娘来,那边新开的茶楼,由她们负责。我们仍然和过去一样,只在这边茶楼做事,也就不存在加工资了。”

“有一个事,我想请你帮忙,又不好意思开口。”

翁瑞昌看着紫燕,轻轻说:“可是,这个忙又只有你才能帮,别的人,我不放心。

紫燕听见翁瑞昌这么说,连忙道:“翁公安,你要是把我当外人,你就别说。你要是把我当成你的朋友,或者妹妹,你就对我说。我是愿意帮你做事的。”

“我虽然常来茶楼喝茶,却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生活的。

我一直不知道你们睡在哪里?你们老板睡在哪里?新开张的那边茶楼不算,仅仅这边茶楼就有八个服务小姐,两个弹唱的缅甸女郎,还有两个烧茶的女人,加上潘老板自己,有十三个人哩,晚上莫非你们都睡在茶厅里?”

“你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是不放心我?”紫燕一脸的委屈,“对你说,我们八个服务小姐,每天晚上十二点钟在茶厅里打地铺睡觉。早晨五点钟起床,将地铺收拾了,然后打扫卫生,七点钟开门营业。”

紫燕盯着翁瑞昌,“我们临江茶楼都是女人呀,睡什么地方,又右什么关系呢?”

“那两个缅甸女郎睡在哪里呢?还有潘老板睡在哪里?”翁瑞昌盯着紫燕,说道,“紫燕,请别误会了我的意思,我决没有别的什么想法。”

紫燕勾下头,不看翁瑞昌,也不说话。

“现在看来,是你不放心我吧。因为,你有话不愿意对我说呀。”

翁瑞昌这样道。

“不是我不愿对你说,是不敢。要是让我们老板知道了我背后说她什么了,她会开除我,不让我在这里打工了。那样,我不完了吗。翁公安,你不知道,我一个农村姑娘,到城里找个事做多不容易呀,我要像丹凤那样就好了。”

“丹凤不也和你一样从农村来,一样在春丽市无亲无故吗。怎么,她有对象了?”紫燕就又不说话了。翁瑞昌有些生气地说:“算了吧,今后我不来临江茶楼喝茶了。我来喝茶,你反倒顾虑这顾虑那的,怕我给你带来不好的影响。我不来,你就没有顾虑了。”

紫燕眼里就涌出了泪水,扑哒一声滴落下来,说:“翁公安,我好不容易才认识了你,你又不来了,我有话都没地方说了。你真的不来喝茶,我们老板会怪罪我的,会说我得罪了你,那样也会将我开除,不让我在这里做事了。”

紫燕勾着头,一副委屈的样子,“翁公安,你知道吗,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你为什么不来临江茶楼呢?是不是怕我缠着你。其实,我知道自己是什么人,我一个农村姑娘,能高攀你吗?翁公安,我认你做哥好吗?我不缠你,只是让我有个亲人,我心里才踏实一些,谁要欺负我了,找就打打你的牌子,说春丽市公安局有个哥,叫翁瑞昌。”

紫燕这么说的时候,眼泪就大滴大滴地掉下来了,吞吞吐吐地说:“丹凤其实也没有对象,她只是认了一个哥。”

“她认的那个哥是什么样的人?”翁瑞昌问道。

“他……”紫燕将喉头的话又咽了下去,“翁公安,你要愿意收我这个妹,我一定好好侍候你的。”

翁瑞昌看着紫燕一副怪可怜的样子,不好意思再说她了:“紫燕,我们有规定,不能认哥呀妹的,那样不好。

今后,你要是有什么事,要我帮忙的话,我一定帮忙,谁要是欺负你了,你只管对我说就是。”

“那我怎么感谢你呀,我又没有钱给送礼。”

“谁要你感谢我,我有什么值得你感谢的。”

紫燕勾着头说:“不要人家感谢你,你肯定不会诚心帮助我,不会从心里接受我这个妹。”

翁瑞昌说:“既然这样,我想请你给我帮个忙,行吗?”

“别说帮一个忙,帮十个忙、一百个忙我也愿意。什么事要我做,快说吧。”

“还是刚才问的那个话,那两个弹琴的缅甸女郎住在哪里的?潘老板住在哪里?这茶楼过去是作仓库用的,是吊脚楼,现在改作茶楼了,楼下面那一层还用不用?”紫燕沉默了许久,终于鼓足勇气说:“我们老板叮嘱过我们多次了,不准我们说的。我告诉了你,你千万别告诉别人啊。我们茶楼下面有丽间地下室,是潘老板装修茶楼的时候新挖出来的。那两个弹琴的缅甸女郎在里面一间地下室,我们老板住在外面一问地下室里。潘老板都不让我们对外面人说她住在地下室的,她让我们说她和两个弹琴的住在茶厅的阁楼上的。”

翁瑞昌心里不由打了个愣,他们曾经在春江的船上用望远镜观察过临江茶楼,远远看去,临江茶楼的下面那一层和过去一样,只不过是一个杂屋。谁知道,杂屋只是一种表象,里面果然有地下室。他问:“你去过地下室吗?”

“没去过,也不敢去。”

“能不能带我去看看?”紫燕的脸一下黄了:“我真的不敢。再说,她的门锁着,也进不去呀。

“潘老板出去了,一时还回不来。”

翁瑞昌顿了顿,“我有万能钥匙,什么锁都可以打开。”

“丹凤他们在那边包厢,我去了,她肯定会知道的。”

“那边包厢有通往地下室的通道?”

“包厢里没有,通道在包厢外面走廊的尽头那块穿衣镜的后面。”

翁瑞昌走出包厢,准备往那边走,却被紫燕扯住了胳膊,带着哭腔说:“翁哥,你要往那边走,我明天就只有回去了。”

翁瑞昌无奈,只好停住了脚步。紫燕轻轻问:“翁哥,你为什么要问潘老板住的地方呢?是不是发现她有什么问题?”翁瑞昌回到包厢:“紫燕,你刚才不是要我对你说的话保密吗?我对你说的事情,你能对我保密吗?”

“我要把你说的话说给别人听,我不得好死。”

紫燕说这话的时候,脸面透出一种庄重,“翁哥,这是我们那地方发的最毒的誓了。”

翁瑞昌感激地说:“你别发誓,我知道你的为人,不然,我也不会和你交朋友的。真的,我从心里感谢你了。”

“你要说什么,对我说吧。”

“你是知道的,我们做公安工作的,其任务就是要保护人民,打击坏人,维护社会治安的稳定。不然,我们这个社会就乱套了,老百姓的日子也就没有办法过了,大街上也会有杀人放火的。”

“这个我知道。不然,你们到临江茶楼来喝茶,我们老板不会一再地要我们好好地侍候你们,让你们高兴,千万不要得罪了你们。我也为认识了你感到有了安全感,在这里做事胆子都大了许多。”

“紫燕,你可能还不知道,其实,我们的工作也很困难,我们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也会遇到很多非常棘手的问题,有些案子,一时还破不了,老百姓就会怪罪我们,就会对我们有意见。”

“你说,你要我给你办什么事?”紫燕仿佛听出了翁瑞昌话中有话,这样问道。

“我想去看看你们潘老板住的地方。”

“她有什么问题吗?”紫燕有些吃惊地问。

“不能说她有什么问题。你千万不能有这样的想法。不能说,我要去看她住的地方,就认为她是什么坏人。相反,我看了她住的地方,却可以证明她是一个真正的好入。”

紫燕站起身,说:“你坐着别动。”

就悄悄地出门去了。可是,一会儿,她又回来了,说:“丹凤他们怎么没在那边包厢?”翁瑞昌说:“是不是走了?”

“不可能吧,平时来都要坐两三个小时,今天才来多久,不可能就走。”

紫燕脸上带着狐疑,“他们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我可不是要你看他们走没走啊。”

翁瑞昌说:“他们不在那边包厢,不是更好吗?”紫燕站起身,就又出门去了,翁瑞昌想跟着她去,想想还是坐了下来。只是紫燕一会儿就惊慌地回来了,脸面有些发黄,手握在胸口,带着哭脸说:“这下我完了。

翁瑞昌忙问:“紫燕,什么事把你吓成了这个样子。”

“潘老板何时回来了我也不知道,我刚到她的房门前,就听见她和一个男人说话,好像是在那个。”

“你听清是潘老板的声音?”

“声音很轻,听不大清。”

“那你怎么肯定是她回来了,会不会是丹凤和人家在她房里。看样子,今天我是进不了她的房间了。”

翁瑞昌有些失望地说。

“实在对不起,翁哥。”

紫燕一脸的歉疚。

翁瑞昌站起身:“我走了,过些日子再来看你。”

紫燕看着他:“我有些怕,要是她知道我刚才到她的房子外边了,她肯定会赶我走的。”

“要是她赶你走,你就去公安局找我,我替你求情,好吗?不过,你千万不要对她透露我想到她房间里去的事。”

“我知道。”

紫燕脸上的那一种惊怵才稍稍平和了些。

翁瑞昌回到禁毒大队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钟了。

余驰和鲁天成都还在办公室等他。

“事情办妥了吗?”翁瑞昌刚进门,余驰就这样问他。

“没有。潘吉美出去了,但她房里却有人。一男一女。”

翁瑞昌顿了顿,“临江茶楼有地下室,潘吉美和两个缅甸女人都住在楼下地下室里。”

余驰说:“这是预料之中的事。”

过后问道,“她房里是什么人你知道吗?”

“不知道。是紫燕对我说的。紫燕说她从农村来,举目无亲,想认我做哥。”

翁瑞昌如实将紫燕的话告诉了余驰和鲁天成。

鲁天成笑问:“不和你谈恋爱了?”

“她说她配不上我,只想认我做哥。日后别人欺负她了,她才有个依靠,看她那样子很可怜的。”

“答应她了?”

“答应了。她说我要有什么事,她一定帮忙,她还发了毒誓的。”

翁瑞昌顿了顿,“她还说,潘老板对她们很严,立下了很多的不准,谁要是违犯了规矩,就开除谁。”

余驰却在一旁皱着眉头说:“今天没将事情办妥,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呢?”翁瑞昌说:“我只有多去临江茶楼,有机会,就将微型摄像机放进去。”

鲁天成说:“翁瑞昌你一定要将紫燕稳住。里面5有一个人,办事情不方便。”

这时,郑庄和肖昂匆匆走进来,肖昂说:“我们了解到一条重要线索,潘吉美一个月要到龙腾大酒店去几次。”

余驰问:“她去那里做什么?”郑庄有些神秘兮兮地说:“料你们想不到她去那里做什么。对你们说,成吉副市长在龙腾大酒店有一间包房。”

鲁天成问:“你们听谁说的?”

“信息绝对准确。过去,到包房里去的并不是潘吉美。

这几个月来,潘吉美去的次数最多,上个月去了四次。这个月已经去了三次了。”

余驰问:“告诉你们信息的人可不可靠。如果可靠的话,将微型摄像机安在那里面可能会更好。”

“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去呢?再说,高级包房里,怎么好放摄像机呢?”肖昂看了看表,说:“我们现在就去。”

“晚上十点了。明天去吧。”

余驰顿了顿,说:“马通这些日子好像还比较安静。郑庄你什么时候到蛇城走一趟,看看马通近些日子的情况如何。是真的戒毒了,还是有什么别的名堂。戒毒所真把他这样的人没办法,弄进去几天,没办法管,就又放出来了。肖昂你抽个时间到狗头馆去一下,看看那个岳大才最近怎么样了,还有他女儿岳丹。我们现在兵分两路,一边追查毒源,弄清潘吉美酌底细。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要严格监控吸毒人员,从他们身上寻找蛛丝马迹。还要对外事科说一声,要他们及时告诉我们进出境人员的信息,对出入境人员要留心一些,不要让他们钻了空子。”

翁瑞昌说:“刚才紫燕对我说,他们茶楼一个名叫丹凤的姑娘和我们公安局一个人关系不错。”

“她告诉你是谁吗?”

“她不肯说。

“下次去,你再问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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