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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二天七点不到,景·美仙就来了,她今天仍然没有穿警服,一身泰国少女的打扮。由于她的身材好,长裙和上衣的颜色又搭配得很和谐、很艳丽,真有点出水芙蓉的味道。

余驰和郑庄正在洗漱,她大大方方地坐在房间里,说:“我们去街上吃早饭,再去见我们局长,然后去长河街十二号。”

“你不是说你们局长还没有安排吗?”

“昨天晚上我给局长打了电话,他同意了。”

余驰说:“你这样支持我们的工作,我们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莫非不知道我们泰中两国是什么关系?对你说,我们泰国从国家领导人到普通百姓,都把中国视为最好最好的朋友。”

“我们中国也是把泰国视为最好的朋友,来泰国办事,我们都很乐意,也很放心。”

两个人洗漱毕,就随着景·美仙来到街上,简单地吃了些东西,景·美仙要付钱,被余驰坚决地拒绝了。

景·美仙领着余驰和郑庄在清胜市警察局见过了局长,就往长河街去了。当时,局长要给他们派车,景·美仙没有要,说:“去长河街才一公里路,走路不过十多分钟,开辆警车去,多不好。人家是生意人,看见警车还不知道会吓成什么样子,只怕想问的东西都问不到了。”

余驰也说:“不用客气,还是景·美仙刑警说的好,我们都没有穿警服,就这样走路去,或许对刘奎没有什么心理压力。我们要了解的情况,也许会了解得多一些。”

局长才没有派车,说:“中午我请客,请余大队长和郑刑警喝杯酒。”

余驰还要客气,景·美仙却拖着他和郑庄走了:“我们局长说请客,你们要推辞,他会不高兴的。”

景·美仙笑了笑,“我们局长的饭不是一般人能吃到的,请你们的客,是把你们当成贵客了。”

余驰说:“你们真的太客气了。”

长河街十二号的确没有多远,三个人一边说话一边走路,不一会就到了。

刘奎也是开的一家茶馆,茶馆不大,门楣上挂着一块招牌:刘奎茶馆。茶厅里摆着八张小方桌。由于是上午,来茶馆喝茶的人不多。就三个老人,坐在那里一边喝茶,一边哼着一种听不懂的曲子。景·美仙说这曲子叫长河调,是放排人放排时唱的山歌。可能这三个老人过去都是长河上的放排客。茶厅里有两个年轻的姑娘站那里,见他们进来,连‘上前,彬彬有礼地问他们喝不喝茶。景·美仙说:“不喝茶,我们是来找你们老板的。”

其中一个姑娘说:“我们老板出门有事丢了。”

“做什么去了,什么时候能回来?”

“可能要到晚上。茶馆的茶叶用完了,他到景岗买茶去了。”

景·美仙问:“他没说今天不回来吧?”

“我们老板一般情况不会在外面过夜。他丢不开他的茶馆。过去他去景岗买茶叶,都是当天赶回来的。”

景·美仙问余驰怎么办?余驰说:“等吧。”

景·美仙笑道:“也好,我带你们走走。你们到我们清胜市来一趟不容易。趁这机会,你们也看看我们清胜市的市容市貌、风土人情。其实,我们清胜市是个很不错的地方。

这里的山好,水好,人也好。特别是清胜市的姑娘,又漂亮,又纯情。”

郑庄笑说:“这还用说吗,看看美仙姑娘,就知道清胜市是个出美女的地方。”

景一美仙红着脸说:“郑刑警你别把我的意思体会错了,我们清胜市的姑娘的确都很漂亮,你们如果愿意,我可以找两个来陪陪你们。”

余驰和郑庄由景·美仙带着,先到清胜公园玩了一圈。

清胜公园不大,里面也没有什么可看的。景·美仙的兴致却很高,每到一个景点,就要和余驰他们合影,开始是三个人一块照,后来就要和余驰单独照。在动物馆的时候,她竞别出心裁,要余驰穿着泰国服装,和她一块站在一头大象前照相。摄影师刚要按快门时,她将脑壳一歪,靠进了余驰的怀里。清胜公园的摄影都是快照快冲,快门按过,照片就幽来了。景·美仙拿着那张照片,脸不由地红了。她瞅了余驰一眼,就将照片装进了口袋。郑庄一旁笑道:“你不给我们余大队长一张呀。”

余驰一边换衣服一边瞪了郑庄一眼:“郑庄,你也换上这套衣服跟美仙小姐照一张吧。来一趟清胜市不容易,好歹也算出一趟国啊。”

郑庄看了景·美仙一眼,说:“人家美仙小姐哪肯和我照呀。”

景·美仙不做声,走到一旁的亭子里坐下了。余驰和郑庄走过去,景·美仙也不叫他们坐,目光凝望着公园外面那条清澈的长河,像是在沉思什么。余驰自从昨天晚上认识景·美仙之后,就觉得这位年轻漂亮的泰国女刑警聪明能干,温柔多情,待人热情大方。今天看来,只怕不是那么简单,她对自己的这种过分的亲近,是不是有什么别的想法?他想,还是不要过分地迎合她才行,弄不好,会引起她的错觉的。他走进亭子,也不看景·美仙,在亭子的另一边栏杆旁坐了下来。郑庄已在这一瞬间观察出了余驰的心理活动,他也意识到,远在异国他乡,是千万不能随意开玩笑的。谁知道人家泰国,人家清胜市有些什么和中国不同的风俗民情,弄出什么笑话来,那可不是余驰和自己两个人的问题,那是会影响中国刑警在国际上的形象的。何况,这次跟着余驰来这里,肩头的任务有多重呀,景·美仙坚决地肯定了潘吉美不是母狼,那是不是花狐呢?

余驰这时想到了潘吉美的临江茶楼,他问:“你们这垦的茶怎么那么好喝。刘奎他老婆在我们那里开了个茶楼,生意好极了,我们春丽市的人都爱去临江茶楼喝茶。”

景·美仙说:“或许是我们这里的土质好,或许是我们这里产的这种茶叶的品种和别的地方不同。我也走过不少地方,总觉得别的地方的茶叶没有我们这里的茶叶好喝,而我们清胜又数景岗产的茶叶最好。”

“这种茶叶是什么样子呢?我们从没看见过。那个潘吉美总是用白布将茶叶包着,在滚水里煮,根本就看不见这茶叶是什么样子。”

“茶叶的叶片很大,很厚,一只碗里只能放下一片茶叶。据说茶树也很高,可以长到十米。茶叶摘下来做成茶之后要捣成粉末,就只能用布包着煮了,我们这里叫做煮茶,不像你们中国说是泡茶。我也听人说过,这种茶叶里面含的茶碱特别重,还含有多种矿物质,最主要的,还含有一种激素,喝这种茶能上瘾,像吸毒一样。但喝这种茶不但没有坏处,还能延年益寿,增强人们的体质。据说茶叶里的这种激素也是对人的身体健康有好处的,这是经过化验得出的结论。”

郑庄说:“怪不得潘吉美的茶楼生意那么兴旺,原来喝这茶有瘾呀。”

余驰问景·美仙:“你们这里吸毒的人多不多?”

“怎么不多?我们这里离金三角地带很近,可以想象得出嘛。只是,我们这里的人吸毒和别的地方的吸毒者吸毒不一样,我们这里的人吸的是纯度很低的鸦片,他们又掌握了一种规律,不定时吸,这样就不会成瘾,因此对身体不会产生很大的危軎。”

余驰道:“美仙小姐,你可曾知道,全世界有多少幸福美满的家庭被毒品弄得家破人亡呀。”

“我怎么不知道呢?我们国家也有严厉的法律禁止种植罂粟呀。可是,当地农民把种植罂粟像他们种植红薯包谷等粮食作物一样,祖祖辈辈传承至今,成了一种习惯。将这种习惯改过来是有很大难度的,也是需要一定的时间。”

郑庄笑说:“那些大毒枭大面积地开垦土地,种植罂粟办毒品加工厂,然后将毒品运往国外,毒害善良的人们,为自己牟取暴利,莫非也是一种习惯和传统吗?”景·美仙有些尴尬:“如果我们将贩毒者的这种十恶不赦的犯罪行为,只是视为一种不好的习惯和传统,我今天就不会来协助你们工作了。我的郑警官,请相信,我们的政府也和你们政府一样,正在花大力气和毒品进行斗争。”

余驰怕惹景·美仙生气了,对他们的工作不利,在这里,没有当地警方的配合,他们是寸步难行的,便从中调解说:“我们从踏上清胜市这块土地,就感觉得出你们对于禁毒工作是抓得很紧的,也抓出了成效。昨天晚上,我们在大街上走了两个多小时,就看出了这一点。听说过去在泰国吸毒是公开的,无论城乡随处可见大烟馆,现在却没有了。”

景,美仙的脸上露出一丝严峻:“你们也许不知道,去年,我们和缅甸、老挝联合组织了一次清剿毒品行动,给金三角的几大毒枭以沉重的打击。我们在这欢行动中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我们清胜市警察局副局长就是在那次清剿行动中被坤沙的手下打死的,我们还死了五个刑警。”

“我们从内部资料中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我认为,只要金三角周边国家的政府痛下决心,联手行动,是会有收效的。去年年底,我们省就开展了一次清剿毒品、打击贩毒活动的行动,收效也不错。”

景·美仙沉默了一阵,说:“其实,事情并不是伤想得那么简单,要完全彻底地铲除毒品,难度是很大的。有来自当地农民的习惯势力,有来自那些手头掌握着非法武装的大毒枭,还有来自各地区的地方保护主义势力。你这里决心很大,人家不配合你,你有什么办法?你这里下决心去清剿毒品,打击毒贩,人家往山里一跑,你就只有干瞪眼了。要是赶得急了,他们还会在林子里设下埋伏,让你不死则伤。”

余驰不做声了,泰国女刑警说出的话不会有假。那么,他们这些战斗在缉毒前线的刑警们就只有长期地战斗下去了。

景·美仙说:“余大队长,我们能换个话题么。你们要知道,我一年四季说的全是毒品,打交道的人也都是和毒品有关的人,可以说,我整天说毒品这话,也都被毒品染上了瘾,进入骨髓了。”

“看来你已经厌倦了这个工作。”

“不能那么说。如果我不做这个工作,就没有机会认识你们,接触你们。说实在话,认识余大队长我很高兴。”

景·美仙杏眼含情,定定地瞅了余驰一眼,“六年前,我考上了刑警学校。在刑警学校读了四年,从学习资料中认识了你们中国人民解放军边防部队中的邹连长和许连长,他们都是了不起的缉毒英雄。前几天,我又从一份资料中,看见你们一位缉毒刑警打人母狼大毒枭的贩毒集团的外围组织侦探情报,被马仔们识破,很多人围追堵截,也没被他们抓住。据说那位刑警已经被贩毒分子打伤,第二天早晨他们发现,那位刑警走过的路上,一直有血迹。那个刑警后来硬是逃出了虎口。你说,这样的英雄,不值得我崇敬吗?”景·美仙用一种赞赏的口气说:“你们中国的刑警都是好样的,值得我们好好学习。”

郑庄险些说出那个刑警就是他们禁毒大队的龙广生,问:

“你怎么清楚这件事?这事可不是发生在你们清胜的啊。”

“我不是对你说过的吗,我们这里紧挨金三角地带,金三角发生的任何事情,我们都是知道的。”

景·美仙似乎不怎么喜欢谈论这些,“下午我带你们去看人妖呢,还是去清胜寺拜佛,那里的签可是很灵的,你们是不是去抽支签,问问你们的爱情、婚姻、家庭和前程。”

郑庄说:“别忘了,我们还要去找那个刘老板啊。”

“不是说他今天晚上才能回来吗,找刘老板那是明天的事。你们如果急着找他,也要等到晚上啊。”

余驰说:“下午我们还是再去一趟长河街,看他回来没有。

如果没回来,再去别的地方吧。我们既然来到你这里,就只有客随主便了。看人妖,或是去清胜寺都由你决定。”

景·美仙的脸一下荡漾起笑容:“还是余大队长知道我的心意,既然来到清胜市,就得由我安排嘛。邦警官,你别像个工作狂,休息一天就觉得了不得了。我说,逛公园,就安安心心逛公园;看人妖,就高高兴兴看人妖;去抽签,就诚心诚意向佛爷作揖许愿求好签。只别心不在焉,玩的时候还老是想到工作,结果长河公园都逛遍了,你连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有留下印象,等于是没有玩,等于是没有来公园,没有来清胜市。”

景·美仙的话没说完,郑庄却大声叫了起来:“余驰,你看,那不是罂粟花吗。”

余驰顺着郑庄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在公园那边靠墙的草地里,盛开着一片艳丽的鲜花,长长的青青的茎杆,高擎着一朵朵红红的花儿。还是八月的天气,上午的太阳格外的炎热,知了在大树的枝杆上长一声短一声地呜唱出干渴的歌。可是,墙角的那一片罂粟花,却是那么无忧无虑繁茂地盛开着。郑庄惊诧地问:“美仙警官,你们这里能这么明目张胆地种植毒品?”景·美仙有些不以为然地说:“我不是说过了,在我们这里,种植罂粟就像农民种植包谷和红薯一样,是一种习惯,他们中的许多人并不是为了用罂粟果熬制鸦片去卖钱,仅仅是一种习惯而已。过些日子,罂粟花结籽了,他们将籽儿收下,明年再随手撒在闲地里,到了春天,罂粟苗就又蓬蓬勃勃地生长起来,开出鲜花,然后再结出果实。’余驰十分忧虑地说:“这种不好的习惯,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改变啊。”

景·美仙见余驰这样一副样子,有些尴尬地说:“这我就不知道了,要看政府的决心了。”

景·美仙抬手看看表,说:“十一点了,回去吧,我们局长还等着请你们吃饭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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