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阿福就站在双耳山脚下的一块大石头上,连珠快箭飞射,一时间许多群匪联军的大小头目就成了箭下亡魂,本就是暂时合兵一处的松散联盟,这些大小头目一死,整个群匪联军前军的组织架构都散了,别说追击了这些群匪没有一哄而散都算是平日里训练刻苦了。
刘阿福一人一弓一囊矢,射的群匪联军乱了阵脚,见那罗春莺儿和一众峡风寨众人都回了山寨,刘阿福才奕奕然的上了山进了寨。
上下的群匪用了一刻钟多的时间,才勉强将阵脚稳住,再次拉着重兵攻上峡风寨,那刘阿福又站在寨门上射杀群匪,凡事头领、头目但凡进入到了寨门两百米范围内,就没有能活着的,群匪联军摇旗呐喊的冲上了双耳山半山腰打一转就灰头土脸,乱哄哄的往山下跑。
这了山群匪之中,那最底层的喽啰多是裹挟的平民,平日里有大小头目穿着甲拿着刀的威吓,这才能让喽啰们听命而行,现在大小头目们被射杀,傻子才偷铁的往那峡风寨寨门上撞呢。
山下的群匪联军头领们见如此攻击不行,就只能派出各山寨的好手攻城,这些都是武人的好手,有许多都已经过了五品的桎梏,有了内气,可有内气也敌不过包裹着黑光的一箭,尤其是谁跑得快,谁冒头射谁的情况下,这些各山寨好手都都没有跑到峡风寨寨门下就转身逃跑了。
那群匪联军有出动了一个威望颇重、武功高强的一个山寨大当家的作为前线指挥,上前压阵指挥,同时督战提升士气。
这个拿着两条短枪的山寨大头目武艺确实不错,两条花枪舞的好似两团画屏一样,一连挡下了刘阿福的三箭,到了第四箭,这双枪大头双手颤抖,目实在是扛不住长箭上的巨力了,被长箭一碰,手中花枪拿捏不住,直接飞了出去,而长箭无有了抵挡,直接一箭穿喉,双枪大当家的当即命丧当成,一众大小头目和喽啰们慌忙逃窜,根本不敢攻门。
群匪联军又想着用火攻烧寨门,几十个敢死队抱着油桶、干柴、火把一股脑的冲上双耳山,可还没有冲到寨门,就被刘阿福一个火球射中了一桶桐油,巨大的爆炸直接将这几十个放火敢死队全都包裹进去,引发了更大的爆炸,整个双耳山山路都陷入了火海,将群匪联军唯一的道路给封堵住了。
一直到了天快黑了,这熊熊的火焰才自己熄灭,群匪联军试探性的攻击了几次,等到金阳彻底西陲,便鸣金收兵,缩回了双耳上脚下的临时大营之中。
刘阿福和秦三当家的的在瞭望楼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忽然刘阿福耳朵抖了几下,脸上伸手向秦三当家的的比划了一个静声的手势,双耳竖起静静的聆听外面的声音,好半天之后又皱眉眯眼的看了半天。
秦三当家的的见刘阿福收回的探视的目光,连忙小声的问道:“福叔,什么情况?”
刘阿福有些犹豫的说道:“俺拿不太准!感觉底下的群匪全营出动了!”
秦三当家的大摇起头,有些不相信,“不会吧,这大黑天的,全营出动可怎么打啊?别他们自己还没有跑到寨门前呢,就摔下山去了!”
“所以俺也觉得古怪!”刘阿福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从皮兜里放出一张绢帛,看了一眼之后拴在了一支箭矢之上。
刘阿福看秦三当家的一脸探究,便开口解释道:“这是‘光’字字符,很特殊的,墨力延时触发,非常制作,桓鲤弄了好多天就弄出来这一张,俺是实在心疼不舍得用!”
“可再心疼也得用啊!”刘阿福拉弓搭箭,直接将箭矢向天空上射了出去,那箭矢到了最高点,骤然炸开,一点光源开,万道豪辉绽,整个双耳山周边骤然大亮,恍若白日。
密密麻麻的群匪排列在山下,山路之上,许多匪徒蹲着身子,背着武器,双手摸着脚下的道路,一点一点的往前挪,最快的匪徒已经摸到了几句寨门两百米的地方了。
只是这忽然一下恍如白昼,吓坏了这些没有接过四面的了山群匪,摸在山路上的喽啰们惊叫着站起了身,慌忙的逃窜,许多人都慌乱的摔下了山路。
这黑黢黢看不见东西的时候奇迹般的一个人没有掉下来,天上亮起白光,照的地面和白天一样的时候,反倒有许多人摔了下来,实在是太神奇了。
山下的一众群匪头领们也被突然出现的光亮给弄懵了,他们在慌乱之后稳住了心神,直接吹起号角,打起战鼓,下令全军出击。
秦三当家的大惊道:“怎么回事,偷营都被我们发现了还不退?竟然转而发起强攻?”
刘阿福沉吟了片刻,忽的展颜大笑,“哈哈,俺估摸着桓鲤快要来了!”
“嗯?”秦三当家的一脸懵,不知其解。
刘阿福乐呵呵的解释道:“你想啊,这些群匪之前一直不慌不忙的,现在竟然不惜耗费人命的强攻,肯定是发现桓鲤待着兵马来救援了,不然怎么可能如此着急啊!”
“桓鲤先生那里的事情就处理完了?”秦三当家的脸上也是大喜,旋即有疑惑的问道:“不是说神樱人密谋蓝坞吗,这不到一天就平下去了?”
刘阿福耸耸肩,道:“不知道啊,反正桓鲤能带兵来此,那蓝坞必定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秦三当家的点点头道:“如此便好!”
“刘兄,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大半夜的,天一下亮了?”
一声略带嘶哑,却入耳万分的女声钻入了刘阿福的耳朵之中。
刘阿福转过神来身,便见那一身纯白,素脸无妆,双眼红肿的林夫人在白光之下俏丽万分,楚楚动人,好似一朵沾露白梨,看的刘阿福一时间竟然痴了,就连跟着林夫人一同上得瞭望楼的唐心素、罗春莺儿他都没有注意到。
那秦三当家的上前一步,替刘阿福解释道:“大嫂,这事桓鲤先生留下的法术,只此一个再无他有了!”